1951年,老红军傅兴贵刚回乡务农,村里的1个寡妇就找来了,哭着讲:“我曾参加过

帝王心术 2025-07-29 08:43:32

1951年,老红军傅兴贵刚回乡务农,村里的1个寡妇就找来了,哭着讲:“我曾参加过红25军,后来被俘,遭反动军官霸占。解放后回村,如今想要当小学教师,却无人敢用。”傅老听后,讲:“老战友,我为你担保!” 那是个飘着稻香的秋日,女人佝偻着身子站在傅兴贵家土屋前,手指把打满补丁的衣角绞得死紧。声音抖得像秋叶:“子弹擦着耳朵飞过去那年我才十六啊。” 正弯腰修锄头的傅兴贵,听见“红二十五军”几个字,脊梁骨猛地一挺这部队番号,早刻进他骨血里了。1934年陕西商南庚家河那场血战,他肠子都快流出来,是战友把他从死人堆里背回一条命。 女人哽咽着说不下去。被俘后被迫跟了反动军官那段经历,在村里人眼里成了甩不掉的污点。乡干部们见了她就绕道:“历史不清白,咋能教娃娃念书?”傅兴贵的目光落在她左耳后一道三寸长的旧疤,跟他头顶的弹孔一样,都是战争盖的戳。 1937年山西余家河遭遇日军,机枪子弹打穿他天灵盖,血糊住眼睛时,他听见的也是战友这样绝望的哭喊。 “明天就去村小报到!”傅兴贵把旱烟杆往破木桌上一磕,“我拿党籍给你作保!”这话像块石头砸进池塘,村里顿时炸开了锅。 老祠堂前,他攥着当年在延安荣军医院当指导员的证件,嗓门震得房梁簌簌落灰:“她身上的伤疤就是铁证!我们当年豁出命打仗,图的不就是让娃娃们都能堂堂正正读书识字吗?” 这位在战场上落下二等甲级伤残的老红军,回乡前硬是推掉了组织安排的疗养院。县民政局长急得直拍大腿:“老傅同志!您可是咱革命老区的光荣旗帜,安心休养才对啊!”他却二话不说,转身带着一群光脚丫的娃娃在河滩上抡起了镐头。 寒冬腊月开山筑坝,他头顶的弹伤窟窿灌着刺骨寒风,照样第一个扛起百十斤的石头。老木匠看得眼眶发酸:“老哥,你这是图个啥?”他抹了把汗,咧开嘴笑:“当年在延安窑洞前,毛主席问咱打完仗想干啥?我拍着胸脯说,回家种好地,让乡亲吃饱饭!” 日子像村口的石碾子,吱吱呀呀转得飞快。他当年力保的女教师,把破庙改的教室教出了三个大学生;他领着乡亲栽下的松树苗,已长成郁郁葱葱的防风林;稻浪翻滚的梯田下,还埋着他带头交公粮时摔裂的那根旧扁担。 最让乡亲们心头滚烫的是1970年,不少同期的老同志都进城安享晚年了,这倔老头揣着离休证又回到了村里。他直接找到支书:“哪个生产队最困难?把我派过去!” 八十年代分田到户,县里按政策要给老红军配勤务员照顾生活。傅兴贵一听,扛起锄头就躲进了后山,托人捎话:“别找我!再找我就扛着铺盖卷去县委大院门口种地!”七十多岁的人了,硬是承包了五亩责任田。 金秋的晒场上,麦堆堆得小山高,他抓起一把饱满的麦粒,笑得豁了牙:“瞧见没?交足国家的,留够集体的,剩下的,才是咱自己碗里的实在饭!” 1996年傅老离世,麻城百姓沿街相送,哭声一片。灵车缓缓经过村小的教室墙根,那斑驳的土墙上,深深刻着他当年的话:“当兵扛枪保国是本分,解甲归田为民种地是本色”。 当年那位女教师早已白发苍苍,领着学生们把金灿灿的野菊花撒满了田埂。山风掠过他亲手栽下的松林,松涛阵阵,仿佛又响起了红二十五军当年冲锋陷阵的嘹亮军号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 本文依据权威信源整理:傅兴贵同志生平事迹详见中共麻城市委党史研究室编纂的《麻城革命人物谱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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