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61年,金圣叹在临刑前低声对刽子手说:“我耳朵里藏着200两银票,你先杀了我

青史如烟啊 2025-07-28 17:06:04

1661年,金圣叹在临刑前低声对刽子手说:“我耳朵里藏着200两银票,你先杀了我,钱就是你的!”刽子手听后高兴不已,立刻动手,可是当他捡起纸团并打开时,竟然惊讶地发现了意外的东西!  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  1661年,苏州刑场风声猎猎,一位身着囚衣的中年文士被押上刑台,他神情沉静,目光清澈,并无临终之人常有的惊惧,就在刽子手举刀准备时,他凑近耳语几句,说耳朵里藏着重金。   刽子手顿觉占了便宜,爽快挥刀,一刀落下,鲜血四溅,他急忙俯身,从那血泊中的头颅耳边取出一团纸张,展开一看,纸上只写了两个字:“好”“疼”,一时间,围观众人哗然,有人忍俊不禁,有人满眼愤懑。   金圣叹,本名金采,字若采,后自号“圣叹”,他出生于1608年的苏州吴县,一个贫寒的读书人家庭,幼年聪慧,九岁入塾,读书过目成诵,然而他的兴趣并不止于四书五经,而更偏向那些被视为“异端”的小说杂书。   他痴迷《水浒传》《西厢记》,将书页批注得密密麻麻,早年便表现出对传统儒学的疏离,成年后,他数次参与科举考试,皆无功而返,其中一回更因讥讽试题内容,被斥责为“妖言惑众”,取消考试资格。   他虽曾顺从考官意愿规矩作答,勉强中得秀才,却始终未能获得更高功名,科场之路受阻后,他转而投身文艺评论,反倒闯出一番天地。   他提出“六才子书”之说,将《庄子》《离骚》《史记》《杜诗》《水浒传》《西厢记》并列,强调文学中人的情感与性格价值,这在当时打破了经史独尊的正统标准。   他以独到眼光批点《水浒传》,不惜删去后四十回的招安情节,只保留前七十回义气江湖,他认为真正的“好汉”是那些快意恩仇、忠肝义胆之人,而非表面忠义却屈服朝廷的宋江。   金圣叹所用的文学评论方法,也极具开创性,他常从人物性格出发,剖析其行为背后的心理脉络。   他评林冲由逆来顺受至被逼反叛的过程,层层递进,条理分明,他的笔触不以八股文章为准绳,而更着眼于人性真实,这种对文学人性深度的关照,成为后世毛宗岗、张竹坡等人发展文学评点的基础。   他的生活并不宽裕,讲学、卖文、替人扶乩维持生计,但精神世界极为丰盈,他信佛参禅,尝试将佛学、文学与人生思辨融合,在当时士林之中,被认为既怪异又深刻,其文笔往往冷峻中带幽默,字里行间流露出对命运与权力的讽刺。   顺治十八年,苏州迎来新任县令任维初,此人贪婪暴虐,巧立名目横征暴敛,百姓不堪其苦,金圣叹闻之,愤然难平,他联合百余士人,借顺治皇帝驾崩之际,前往孔庙举行哭祭仪式,实为集体呈文控告地方官员苛政。   然清廷方欲整肃江南文士,此举正中朱国治等人下怀,巡抚不但未查县令贪婪之事,反指控聚众之人为“图谋不轨”,上奏朝廷,借机处置反抗之声。   金圣叹遂与其他六人同被捕入狱,狱中环境恶劣,湿冷昏暗,然他神色未乱,淡然接受命运裁决,他知此一去凶多吉少,仍嘱家人整理其诗文书稿。   行刑前夜,他书写绝笔诗,句中“莲子心中苦,梨儿腹内酸”,一词一字藏尽对妻儿的不舍,而那张纸团与刽子手的故事,很可能也是他早有筹划之举。   临刑之日,天气阴沉,百姓聚于刑场,他神情平静,步履从容,那句对刽子手说的低语,如今虽无确证,但“好”“疼”二字却见于多部笔记记载,为此传为千古之奇谈,这两个字,既是他生命最后一刻的真切体验,又似是一记响亮耳光,送给冷酷制度与麻木执行者。   他死后,其批点之书反得流传更广,尤其是《水浒传》七十回本,成为坊间流行版本,至清末民初仍热销不衰。   后世文人学者评价他各有侧重,有人称其为封建批评者,有人誉之为中国文学批评史上的先驱,无论如何,他以文为刃,对抗权力与僵化思想,其生命轨迹虽短暂,却因文字而不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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