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代,一男子在大户人家当家丁,东家赏了他一个丫鬟当媳妇。洞房花烛夜,男子满心欢喜

勇敢小妹 2025-08-09 10:37:08

古代,一男子在大户人家当家丁,东家赏了他一个丫鬟当媳妇。洞房花烛夜,男子满心欢喜,新媳妇却愁眉苦脸地说:“你快逃吧!”男子不信她,结果肠子都悔青了,还为此付出了整整20年的代价。 这事发生在明朝万历年间的苏州府。那男子叫周满仓,是张员外家的护院,一手棍法使得利落,护了张家三年平安。张员外那天摆酒,喝到兴头上拍着周满仓的肩膀说:“你护我家宅,我送你个家室。”指的是院里那个叫春桃的丫鬟,手脚勤快,眉眼也周正。 周满仓不是苏州本地人。 他是三年前从北边逃难来的,爹娘在饥荒里没了,只剩他一个人揣着根磨得发亮的木棍,一路打零工到了苏州。 进张家当护院那天,他红着脸跟管家保证,只要有口饭吃,命都能给张家。 这话他是真心的。 张员外家的米缸总是满的,月钱从不少给,就连冬天的棉衣,管家都按头份给他备着。在他眼里,张员外就是再生父母,别说赏个媳妇,就是让他上刀山下火海,他都觉得该当。 春桃呢? 在张家待了五年,是后厨帮着择菜洗碗的。 她话不多,但眼睛亮,谁偷懒谁勤快,她心里门儿清。周满仓夜里巡逻,常看见她在后院井边搓洗衣物,月光洒在她手上,泡沫白花花的,像堆碎银子。 他偷偷看过她好几次,觉得这姑娘安生,是个能过日子的人。 所以张员外说要把春桃赏给他时,他乐得直搓手,觉得这辈子的福分都攒到今天了。 洞房是张员外特意腾出来的西厢房,糊了新窗纸,桌上摆着红烛,映得满仓的脸通红。 他刚要掀开春桃的盖头,姑娘的肩膀就抖得像风中的叶子。 “满仓哥,”春桃的声音带着哭腔,盖头没掀,他也能想象她皱紧的眉头,“你听我的,现在就走,往南走,越远越好。” 周满仓愣了。 “春桃,你这是啥意思?”他笑了笑,以为是姑娘害羞说胡话,“张员外待咱们不薄,今儿刚给咱办了喜事,逃啥?” “他不是要给你办喜事,他是要你的命啊!”春桃猛地抬起头,盖头滑到肩上,眼里全是泪,“前儿夜里,我起夜听见员外跟管家说,漕运上那批货让人截了,官府正查呢,他要找个‘外人’顶罪……” 春桃的声音越来越低,带着恐惧:“他说你无亲无故,又是外乡人,出了事没人追究……赏我给你,就是把我也拴在你身上,让你舍不得走……” 周满仓的心沉了沉,但随即又硬起来。 “你别瞎想,”他按住春桃的手,那手冰得像块铁,“员外咋会害我?我护了他三年,他心里有数。” 他甚至觉得,是春桃在底层待久了,见多了阴私,把人心想歪了。 “你要是不信,”春桃咬着嘴唇,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,塞给他,“这里面是我攒的碎银子,还有两个窝头,你现在走,还来得及。” 周满仓把纸包推回去,脸沉得像块铁:“春桃,我敬你是个好姑娘,但你不能这么编排员外。今晚是咱大喜的日子,别再说这话了。” 春桃看着他,眼里的光一点点灭了,最后低下头,再也没说话。 第二天一早,周满仓刚起身,就听见院外一阵喧哗。 几个官差拿着锁链闯进来,直奔西厢房:“周满仓,有人告你勾结盗匪,劫了漕运官粮,跟我们走一趟!” 周满仓懵了,刚要辩解,就看见张员外站在院门口,一脸痛心:“满仓啊,我待你不薄,你咋能干出这等事?” 旁边的管家适时地“哭”起来:“官爷,前儿夜里,小的亲眼看见周满仓在后院藏了几袋白米,跟漕运的米袋一个模样啊!” 周满仓这才明白,春桃说的都是真的。 他想找春桃,却看见她被两个仆妇死死按着,嘴被布堵着,眼里全是绝望。 他被官差拖走时,听见张员外低声对管家说:“把那丫鬟发卖到南边去,别让她再回来。” 大堂上,人证物证“俱在”,周满仓百口莫辩。 他没读过书,不知道怎么喊冤,只能一遍遍地说“我是冤枉的”,换来的却是板子和冷笑。 最后,他被判了二十年,押去了最苦的采石场。 采石场的日子不是人过的。 冬天冻得手上全是裂口,夏天晒得脱了几层皮,稍有怠慢就是鞭子。跟他一起进去的人,没几个能熬过五年。 周满仓靠着一股气活下来了。 那股气里,有恨,有悔,还有对春桃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挂。 他常常想,要是那天夜里听了春桃的话,是不是就不用遭这罪了? 春桃被卖到了哪里?过得好不好? 这些念头像虫子,日夜啃着他的心。 二十年,弹指一挥间,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。 周满仓出狱那天,头发白了大半,背也驼了,手里拄着根捡来的木棍,跟当年逃难时一模一样,只是眼里的光,早就被磨没了。 他一路乞讨,回了苏州府。 张家早就败了。 听说张员外后来被别的案子牵连,家产抄没,病死在了牢里。 他在苏州府转了三天,问遍了当年认识的人,没人知道春桃的下落。 有人说,她被卖到南边后,半路上就病死了。 有人说,她逃了出来,嫁了个老实的庄稼汉,生了好几个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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