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655年,武则天难产昏死了过去,产婆问照顾她的姐姐:“保大还是保小?”姐姐瞟

勇敢小妹 2025-08-09 10:37:07

公元655年,武则天难产昏死了过去,产婆问照顾她的姐姐:“保大还是保小?”姐姐瞟了她一眼,心一横:“保皇子”。不料,话音刚落,武则天就突然睁开了眼睛。 那双眼刚睁开时还蒙着水汽,看清床边站着的姐姐武顺,突然迸出骇人的光。产婆手里的剪刀“当啷”掉在地上,染红的布巾从榻边滑落,露出武则天汗湿的鬓角——那里还留着早年入感业寺时,被戒尺打出的浅疤。 武则天那时刚做皇后不久。 宫里的风跟刀子似的,前朝的老臣骂她“妖后”,后宫的妃嫔盼着她失势,就连唐高宗李治的宠爱,也带着几分权衡算计。她肚子里的孩子,是她攥在手里最硬的筹码,是能堵住天下人嘴的“天意”。 武顺是她一母同胞的姐姐。 丈夫早逝,带着一双儿女在长安城里熬日子,还是武则天刚入宫时,偷偷塞了银子才把她接进的宫。按说姐妹俩该是世上最亲的人,可深宫这地方,能把血熬成冰。武顺看着妹妹从才人一步步爬到皇后,看着她穿金戴银,听着朝臣俯首称臣,眼里的羡慕早变成了别的东西。 产房里弥漫着血腥味,烛火被风吹得晃了晃,映得武顺的脸一半明一半暗。 她刚说“保皇子”时,心里打得是如意算盘。妹妹要是死了,这皇子就是她看着长大的,将来成了太子,她这个姨母还愁没有好日子过?说不定……还能替妹妹“照顾”陛下。 可武则天这双眼睛,像淬了毒的冰锥,直直扎进她心里。 “姐姐,”武则天的声音哑得像破锣,刚从鬼门关爬回来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,“你再说一遍?” 武顺腿一软,“噗通”跪在地上,手死死抓着裙摆:“妹妹,我……我是急糊涂了,那产婆问得突然,我……” “急糊涂了?”武则天慢慢抬起手,指甲陷进掌心,渗出血珠,“我在感业寺吃斋念佛时,是谁天天托人给我送棉衣?我刚入宫被萧淑妃刁难时,是谁偷偷给我递解药?如今我要生了,你倒盼着我死?” 产婆缩在墙角,大气不敢出。她在宫里接生三十年,见过为了争宠下毒的,见过为了位份掐死婴儿的,可没见过刚从鬼门关睁眼的人,眼神能这么吓人。 武则天喘了口气,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。她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还在动,那是她的骨肉,也是她的刀。 “产婆,”她转向墙角,声音平静了些,却更让人发怵,“你是想保你的脑袋,还是想保她的话?” 产婆“扑通”也跪下了,磕得头都要破了:“皇后娘娘饶命!奴婢只听娘娘的!娘娘说保大就保大,说保小就保小!” 武顺的脸白得像纸。她这才明白,自己那点心思,在妹妹眼里根本藏不住。这宫里的日子教会武则天的,从来不是心软。 “姐姐,”武则天的目光又落回她身上,带着一丝嘲讽,“你以为我死了,你就能如意?李治宠我,是因为我能替他对付那些老顽固,你能吗?你那点小聪明,在这宫里连三个月都活不过。” 她顿了顿,疼得闷哼一声,却没皱眉头:“今儿这事,我记下了。你现在就带着你的儿女,出宫去。再踏进宫门一步,我打断你的腿。” 武顺哭得浑身发抖,想说什么,却被武则天眼里的狠厉吓住了。她知道,妹妹不是在吓唬她。当年在感业寺,有个尼姑抢她的饭,她抄起石头就砸破了人家的头,那时她就说过:“谁挡我的路,我就埋了谁。” 产婆这才敢上前,手还在抖。武则天紧紧抓着锦被,咬着牙说:“用力,我和孩子,都要活。” 三个时辰后,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划破了夜空。是个皇子,后来的李弘。 武则天被汗水浸透,却撑着坐起来,看着襁褓里的孩子,嘴角露出一丝笑。那笑容里,有母亲的温柔,更多的却是胜券在握的冷。 武顺当天就被送出了宫。听说后来在长安城里守着空院子,疯疯癫癫的,总说皇后要派人杀她。再后来,就没了消息。 宫里的人都说,皇后娘娘命硬,连阎王爷都不敢收。只有武则天自己知道,不是命硬,是她不敢死。从感业寺的青灯古佛,到后宫的血雨腥风,她每一步都踩着刀尖,死了,就什么都没了。 有时候深夜哄孩子,她会摸着鬓角的疤痕想,要是武顺没说那句“保皇子”,姐妹俩会不会还能像小时候那样,分着吃一块麦芽糖? 可她摇摇头,把这念头甩开了。 深宫哪有什么姐妹情深,只有你死我活。想活下去,就得比谁都狠,比谁都清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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