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红喜帐还未散温。洞房花烛,状元新科,公主初嫁。可就在二人正缠绵的那刻,安庆公主却突然坐了起来,语气冷硬,一句“不准碰我头发”,打破了整个房间的温度。欧阳伦一怔。他是大明第一状元,她是朱元璋最宠的女儿,可这个婚姻,从第一晚起就变了味。 欧阳伦不是一般士子。他是明朝第一个开科后的状元。洪武十四年,朝廷新科放榜,他一举夺魁。朱元璋高兴得不得了,亲点这位才子入赘皇室,把自己最宠的小女儿——安庆公主嫁了出去。 这门婚事,是政治安排,也是荣耀铺路。 安庆公主,是朱元璋的第四女。母亲是孝慈高皇后马氏,身份贵重,自幼在宫中娇养,受宠极深。她从小不看别人脸色,行事直接,说话直白。她要嫁的不是男人,是听话的人。 欧阳伦,聪明、有才,出身士族,不算显赫。娶公主,原本是飞黄腾达之路,但他心里明白,这桩婚姻,不是爱情,是皇权。 成亲那天,皇城大宴,鼓乐喧天。安庆公主坐在凤冠霞帔之下,神情平静。欧阳伦则低眉顺目,温和迎合。他以为,从此是荣华富贵,却没想到,从洞房那夜开始,他的路越来越窄。 屋外鼓声尚未平息,喜宴余音缭绕,皇宫内灯火通明。欧阳伦坐在红烛照耀下,心跳微乱。他今天是状元,是新郎,是皇帝的乘龙快婿。宫人撤下喜帕,安庆公主安静端坐在床沿,凤冠压得她眉目凝重,不动不语。 这本该是喜悦之夜。欧阳伦走近,试探着轻碰她衣袖,再慢慢绕到身后,伸手拨弄她的一缕青丝。 她没动。他以为默许,便轻轻将那缕长发卷绕指间。 忽然,她的肩膀一抖。随后,她猛地坐直,转身。那一刻,所有温度仿佛都被抽走。 她看着他,语气冷硬,眼神清醒:“以后,别碰我的头发。” 空气凝住。 欧阳伦怔住。他手指还挂着一缕发丝,动作尴尬僵硬。他不敢动,不敢问。安庆公主已经转过身,开始整理发髻,重新用玉簪挽起,动作利落,表情冷淡。 这不是羞涩,也不是矜持。这是隔阂,是一道由身份、性格、过去筑起的屏障。 欧阳伦只能退后,坐在另一边。窗外风吹动帘幔,喜烛的火苗晃动不定。他的掌心仍残留着发丝的温度,却已明白:他面前坐着的,不是他可以拥抱的女人,而是大明的公主,是皇帝的女儿。 一夜无语。 从那以后,欧阳伦再没碰过她的头发。甚至,在她面前,他走路都轻,话语都慎。他是状元,是驸马,却不是丈夫。他娶的,是一个不属于他的女人。 安庆公主也未再提那句话。但每次她绾发,总是亲自梳理,绝不允许他插手。头发之外,是她的尊严,是她掌控生活的最后边界。 洞房之夜没有热烈,没有缱绻,只有一句“别碰”的命令,划开了二人之间的一切情感通道。欧阳伦起初还想努力亲近,可每次靠近,她就退开。他后来学会了避让,学会了不问。 一个是冰,一个是火。没有争吵,却也无交流。他们睡在同一个屋檐下,却活成了两个世界。 这句冷冷的话,成了日后所有矛盾的伏笔。 家奴周保最跋扈。他仗着主子势力,拦路强取、私刑百姓,连官吏都敢扇耳光。欧阳伦不管,反而默许。 安庆公主得知后,多次劝阻。欧阳伦不听。他觉得,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在洞房受辱的书生,他要在皇权夹缝里,拿到更多实权。 夫妻关系越来越冷。安庆公主脾气刚烈,不忍夫君外人面前折辱朱家颜面,多次向父皇朱元璋告状。朱元璋起初容忍,但随着事态升级,忍无可忍。 驸马在地方胡作非为,朝廷威严全无。洪武皇帝不能容。 很快,罪证俱在。朱元璋没有犹豫,亲笔赐死。六月二十九,欧阳伦伏法,驸马府闭门,家奴周保等人被斩。 处决无声,但余震巨大。所有文臣武将看到:即使是驸马,即使是状元,只要越界,皇帝一样斩。 安庆公主没有被废,也没有再嫁。她保持沉默,把发髻绾得更紧,不许任何人碰。 关于她后来怎么生活,无史料记载。但可以想见,她守着驸马府的空寂,与一段失败的权门婚姻共处余生。
火红喜帐还未散温。洞房花烛,状元新科,公主初嫁。可就在二人正缠绵的那刻,安庆公主
幻彩梦境游
2025-07-29 10:29: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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