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有几个儿子!为什么刚才说的三个,这会又多出来一个,你是活腻了吧!”194

长河观澜 2025-07-27 09:51:42

“你到底有几个儿子!为什么刚才说的三个,这会又多出来一个,你是活腻了吧!”1947年,国民党抓住一个农妇怒问道,话毕,举枪射死了一个男人。

1947年,山东一个普通村庄,战火烧到家门口,国民党反动派气势汹汹,抓着农妇刘桂英逼问地下党下落。她机智谎称三个游击队员是自己儿子,试图带人脱险,却被亲生儿子李福生的呼喊打断。敌人头目狰狞质问,枪口直指,悲剧一触即发。 刘桂英,1900年出生在山东一处穷山村,家里穷得叮当响,爹走得早,娘靠给人缝衣服养她。她小小年纪就得帮着干活,纺线织布,手上全是茧子。十八岁嫁了人,生了个儿子叫李福生,可丈夫没几年就因为地主逼租被打伤,病死了。她一个人咬牙拉扯福生,种地、喂鸡,硬是把日子撑起来。福生长大后,壮实又老实,村里人都夸他像他娘,干活麻利,心眼好。 1940年代,战乱没停过,村子附近游击队来来往往,刘桂英看那些年轻队员跟福生差不多大,饿得皮包骨,就常把家里仅有的窝头、玉米糊分给他们。她家不大,土坯墙,茅草顶,炕上铺着补丁摞补丁的被子,成了游击队歇脚的地方。她从不问那些队员叫啥,只管烧水做饭,招呼他们吃饱。福生也常帮着劈柴、挑水,娘俩从没抱怨过。村里人渐渐都知道她心善,暗地里都佩服她这份胆量和心肠。

到了1947年秋天,国民党反动派突然扫荡村庄,把所有人都赶到村口空地,拿枪逼着交出地下党。区委领导人已经被抓,当场被杀,尸体就扔在那儿,吓得村民大气不敢出。敌人头目是个满脸横肉的家伙,军服皱得像抹布,腰里别着把手枪,凶神恶煞地嚷着要抓共匪。刘桂英站在人群里,瞅见不远处两个区小队负责人被士兵围住,手绑得死紧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。她认出其中一个是常来家吃饭的小王,另一个是新来的队员。她攥紧手里的布包,脑子转得飞快,知道这两人要是暴露,准没命。她豁出去,挤开人群,拉住两人就往外走,嘴里嚷着这是她儿子。她还瞅见旁边有个年轻队员,衣服破得像筛子,吓得站都站不稳。她一咬牙,又拉上这人,说自己有三个儿子,硬着头皮往外拽。三个人被她拉得踉踉跄跄,她手劲大得像铁钳,死死攥着不放。 敌人头目盯着她,眯着眼问她到底有几个儿子。刘桂英挺直腰板,声音不抖,说有三个。她拉着三个人就往人群外走,手背青筋都鼓起来了。敌人头目皱着眉,没看出啥破绽,就挥手让他们走。就在这当口,人群里突然冒出一声喊,喊的是“娘”。那是李福生的声音。

刘桂英身子一僵,转头一看,福生被两个士兵押着,手腕被绳子磨得渗血。他挣扎着想往她这边靠,嘴里还在喊。 敌人头目愣了一下,立马狞笑着走过去,揪住福生衣领,拖到刘桂英面前,指着她鼻子问为啥又多出个儿子。刘桂英嘴唇抖了抖,手在袖子里攥得死紧,指甲都掐进肉里。她知道,只要承认福生是她儿子,刚刚救下的三个队员肯定暴露。她咬紧牙关,说这个不是她儿子,自己只有那三个。敌人头目冷笑,举起手枪,枪口直顶福生的额头。福生身子抖了一下,嘴唇动了动,没再出声。刘桂英低着头,盯着地上的泥巴,手指攥得更紧,血丝都渗出来了。枪声一响,福生倒下去,血从额头淌出来,染了一地。人群里有人抽泣,却没人敢动。刘桂英腿软了一下,咬住手背,硬是没让自己倒下去。她拉着三个队员快步离开,步子迈得又快又沉,泥巴沾满鞋底。 她把三人带到村外的小树林,松开手,催他们赶紧走。三人低着头,小王说了句啥,刘桂英摆摆手,声音哑得像砂纸,让他们别废话,快跑。等人走了,她才慢慢转回村口。

福生的尸体还躺在那儿,血凝成暗红色,脸上还挂着惊恐。她跪下来,抖着手解开福生手上的绳子,用一块旧布盖住他的脸。她的手粗糙得像树皮,动作却轻得像怕碰疼他。她哭得撕心裂肺,声音在村头回荡,像要把心都喊出来。三个队员站在远处,低头抹泪,承诺以后给她当儿子,替福生尽孝。 敌人撤走后,游击队在村里休整。刘桂英没回自己那间破屋,跟着队伍帮着做饭、缝衣服。她的手还是那么粗糙,缝针的时候手抖得厉害,但她从不歇着。战士们吃着她做的饭,总觉得有股家里的味儿。1949年解放后,当地政府给她颁了个荣誉称号,安排她住进村里一间小屋,门口种了棵槐树,那是福生生前最喜欢的。三个获救的队员每年都来看她,带点米面,帮她劈柴挑水。她从不多说啥,只默默收下,眼神总盯着那棵槐树。1965年,她去世,村里人自发送葬,墓旁那棵槐树长得更茂盛了。她的故事被写进地方史志,成了那段苦日子里的一个传奇。

0 阅读:0
长河观澜

长河观澜

关注我!带你领略中华历史文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