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嗣鹤,在牛津大学博士毕业,回国任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的教授,1963年,他应华罗庚邀请参加数学研讨会,去到会场却空无一人,备受冷落,这让他气愤不已。 闵嗣鹤,1913年3月25日生于北京,祖籍江西奉新,从小就展现出对数学的惊人天赋。他在北京师范大学读书时,埋头钻研数论,笔记写得密密麻麻,常常熬夜推导公式。毕业后,他在中学当过老师,讲课清楚明白,学生听得津津有味。他的才华很快被清华大学看中,聘为助教,开始踏上学术道路。在清华,他认真备课,板书工整,讲到复杂公式时,总能用简单例子让学生豁然开朗。为了追逐更深的学术目标,他考取公费留学,远赴英国牛津大学攻读博士学位。在牛津,他每天泡在图书馆,手指翻动厚重的数学书,专注于解析数论研究。他的博士论文深入探讨了三角和估计问题,论证严密,得到导师的高度认可。博士毕业后,他又到美国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访学,与世界顶尖数学家切磋,学到不少前沿思路。 回国后,闵嗣鹤先在清华大学任教,讲课幽默风趣,课堂上学生总是坐得满满当当。他研究解析数论,特别是在黎曼Zeta函数和哥德巴赫猜想相关领域,成果频出,华罗庚都说他“研究工作地位重要”。后来,他调到北京大学,继续当教授,教书育人两不误。他不光自己研究,还特别爱带学生,手把手改论文,耐心解答问题。学生们提起他,都说“闵老师讲课像讲故事,枯燥的数学也能听出乐趣”。他的学术贡献和教学热情,让他成了数学界的一块金字招牌。 1963年,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筹办了一场数学研讨会,主题是解析数论和哥德巴赫猜想,华罗庚亲自邀请闵嗣鹤参加。闵嗣鹤接到邀请,格外重视,提前好几天整理讲稿,推敲报告内容,准备和同行们好好交流一番。会议当天,他带着满满的期待,准时来到数学研究所的会议室,却发现会场空无一人。他确认了时间地点没错,坐在椅子上等了半天,始终没人出现。这场无人到场的会议,让他感到莫大的冷落,气愤之情可想而知。 原来,华罗庚因故无法到场,其他同事也因为各种原因缺席,消息却没能及时传到闵嗣鹤这里。他一个人在空荡的会议室里,面对精心准备的讲稿,只能收拾东西准备离开。就在这时,陈景润匆匆赶到,手里抱着一堆书,解释自己因为钻研问题忘了时间,迟到了。他还提到华罗庚的缺席和同事们的情况,表示歉意。闵嗣鹤听完,气消了大半,主动提出帮陈景润看看他研究的难题。两人坐下讨论,原本冷清的会场终于有了学术的火花。 这场意外的冷落,没让闵嗣鹤记恨,反而让他和陈景润结下了缘分。他看出陈景润对数学的痴迷,也感受到对方在学术上的孤单。从那天起,他开始关注这个年轻人,愿意花时间指导他。这次无人问津的研讨会,成了两人学术情谊的起点,也为后来的合作埋下了种子。 从1963年的研讨会开始,闵嗣鹤和陈景润的联系越来越紧密。陈景润在研究哥德巴赫猜想时,经常遇到难题,总是第一时间想到闵嗣鹤。他拿着厚厚的稿纸,跑到闵嗣鹤家求教。闵嗣鹤从不推辞,认真听他讲思路,帮他分析问题,指出公式里的漏洞。陈景润最初写出的哥德巴赫猜想证明,足足200多页,逻辑复杂,难以发表。闵嗣鹤接过稿子,花了三个月逐页审阅,熬夜改到眼睛发红。他不仅确认证明正确,还建议精简结构,让论文更清晰。 在华罗庚无法直接指导的那几年,闵嗣鹤几乎成了陈景润的学术支柱。他像个大哥哥,陪着陈景润一遍遍修改论文,推敲每一个步骤。陈景润性格内向,不善表达,闵嗣鹤就鼓励他多写多练,帮他把想法整理成文字。1970年,陈景润拿出一版简化的证明,交给闵嗣鹤审核。那时候,闵嗣鹤已经因为过度劳累得了心脏病,身体很虚弱。他每天只能看几页,停下来歇一歇,再接着看。即便如此,他还是坚持审完全部稿子,确认无误后,拍着陈景润的肩膀,叮嘱他再细化。 闵嗣鹤从没对外说过自己为陈景润花了多少心血。他觉得,帮助年轻人是分内的事,没必要张扬。可他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,走路得拄拐杖,脸色苍白。1973年10月10日,他因心脏病突发去世,年仅60岁。在告别仪式上,陈景润站在人群里,泪流满面,手里紧紧攥着一束白菊。他知道,没有闵嗣鹤的指导,自己不可能在哥德巴赫猜想上走那么远。 闵嗣鹤的贡献,不像陈景润那么家喻户晓,但他在解析数论和哥德巴赫猜想研究里的付出,实打实地推动了中国数学的发展。他教过的学生,改过的论文,指导过的研究,都是他留下的宝贵财富。他不是站在聚光灯下的人,却用一生的默默奉献,照亮了别人的路。
青岛大学毕业典礼唱歌到底是碍了谁的眼呢?青岛大学确实不是名校,但是也培养出了葛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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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arlle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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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看人生
闵嗣鹤教授不是站在聚光灯下的人,却用一生的默默奉献,照亮了别人的路!先生大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