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6年,无恶不作、欺男霸女的大地主丁枕鱼被抓,怒骂外甥不孝:“我可是你亲舅舅!”众人心中一惊,皆担心王树声会心软,谁料,王树声却从一战友身后抽出一把砍刀:“不能浪费子弹!”
那年湖北麻城罗家河一带流传着"活阎王"丁枕鱼的恶名,方圆几十里的百姓都尝过他的手段,这老头仗着手底下养着几十号打手,把周边千亩良田都划进自家地界。
佃户们起早贪黑干活,年底算账总倒欠东家粮钱。
谁家要敢说个不字,丁家护院抄起棍棒就往人身上招呼。
那年开春,从武汉读书回来的王树声在乘马岗搞起了农民协会。
这后生从小没了爹娘,跟着奶奶吃百家饭长大,最知道穷苦人肚子里揣着多少苦水。
他领着农会的人挨家挨户收地契,把白纸黑字的契约堆在场院里烧成灰。
十里八乡的穷汉们头回挺直腰杆,都说这回可算盼来活菩萨了。
丁枕鱼听说外甥带头造他的反,气得摔了水烟袋。
这老财主带着儿子和十几个家丁,扛着锄头铁锨就奔农会去了。
新糊的泥墙被踹出窟窿,刚挂的牌匾砸成两截,连烧地契的铜盆都给踩扁了。
临走还撂下话:"想动老子的地,先问问我手里的家伙答不答应!"
王树声带着人赶到现场时,满地都是碎瓦片。
有个老汉蹲在墙角抹眼泪,说他家三亩水田的地契刚烧完,这下又要被丁家收回去。
王树声攥着拳头在院里转了三圈,突然站定脚步说要开批斗会。
几个农会干部面面相觑,丁枕鱼可是王主任的亲娘舅。
当天夜里,二十多个青壮举着火把把丁家大院围了。
看家护院见这阵仗早就腿肚子转筋,丁家父子被捆成粽子押到打谷场。
老地主看见外甥站在人群前头,扯着嗓子喊:"你个没良心的,小时候要不是我接济,你们王家早绝户了!"场院里百十号人屏住呼吸,都盯着王树声那张铁青的脸。
王树声从民兵腰后抽出一把砍柴刀,刀刃在月光下泛着青光。
他说子弹金贵要留着打军阀,转头吩咐人在老槐树下支起条凳。
丁枕鱼被按在条凳上时还在骂街,说做鬼也不放过这些泥腿子。
手起刀落那声响,震得树梢上的乌鸦扑棱棱飞走一片。
第二天天没亮,丁家粮仓就被撬开了。
十里八乡的百姓背着箩筐来分粮,有个瘸腿老汉装了三升麦子,突然跪在地上冲着农会方向磕头。
那些年压在百姓头上的阎王账本,全被扔进灶膛烧成了做饭的柴火。
这事传开后,大别山脚下的穷汉们算是开了窍。
原先缩着脖子过日子的佃户,如今都敢指着地主老财的鼻子算账。
王树声领着农会走村串户,把土豪劣绅的浮财分了个底朝天。
有户人家分到两头耕牛,转天就套上犁头给军属代耕;还有个寡妇抱着分来的棉被,连夜赶制了二十双布鞋送到农会。
那年秋天收成特别好,金灿灿的稻谷堆满了打谷场。
农会组织大伙修水渠时,七十多岁的老石匠非要跟着抡锤子,说这辈子头回给自家干活,累死也甘心。
腊月里办年货,家家户户的腌肉挂得屋檐下满当当,娃娃们穿着新棉袄在晒谷场上追着跑。
转过年来开春,北伐军的消息传到山里。
王树声把农会里的青壮编成自卫队,带着土枪梭镖去给革命军带路。
队伍开拔那天,有个老婆婆挎着竹篮追出三里地,硬往战士怀里塞煮鸡蛋。
她说丁阎王砍头那晚,她家老头子在炕上念叨了半宿,说这世道真要变天了。
曹操
我个人非常不喜欢那些大义灭亲的人
我有迷魂招不得
一个农妇一晚上能做出20双布鞋?是那吒还是孙悟空他妈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