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3年,日军抓获了新四军团长诸葛慎,对他施以种种酷刑,但诸葛慎始终坚贞不屈。令人费解的是,日军最终竟将他释放。诸葛慎敏锐地意识到:"敌人必定暗藏不可告人的诡计!" 【消息源自:《诸葛慎前辈》2005年烽火杂志;《苏南抗日根据地斗争实录》2011年江苏人民出版社;日军金坛驻屯队作战日志(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)】 1943年的秋天,苏南的水稻田刚收完最后一茬稻子,空气里飘着秸秆燃烧的焦糊味。诸葛慎把驳壳枪别在后腰,踩着田埂往老家走。三天前团里的炊事员老周悄悄告诉他:"团长,你娘托人捎信说病重。"他请了假独自上路,连警卫员都没带——这成了叛徒最好的下手机会。 "诸葛先生,久仰了。"四个穿绸布衫的男人突然从芦苇荡里钻出来,领头的掏出南部十四式手枪顶住他太阳穴时,诸葛慎闻到了对方袖口的樟脑丸味。这种味道太熟悉了,去年冬天,鬼子就是用这种防蛀剂熏着妻子的遗体送回来的。林心平被铁丝穿过锁骨游街三天,最后浇上煤油活活烧死,焦黑的尸体上还粘着几片没烧尽的传单纸,那是她油印的《抗日救亡歌》。 金坛日军司令部的审讯室里,小泉大尉正在用酒精棉擦军刀。这个东京帝国大学法学部毕业的军官喜欢讲究程序,他让翻译把诸葛慎的国民党旧证件摆在桌上:"您当过句容县政府的科长,陈毅给您授枪的仪式照片我们也找到了。"见对方不答话,他突然用流利的中文说道:"您夫人死前说,希望您活着看到胜利。" 竹制的刑凳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。当鬼子第四次往老虎凳下塞砖块时,诸葛慎听见自己膝盖韧带断裂的闷响。冷汗把眼皮糊住前,他瞥见窗外有只纺织娘停在铁丝网上——妻子总说这种虫子叫"纺纱婆",被捉住时会吐出褐色的口水,像极了他们现在灌进自己鼻孔的辣椒水。 "团座硬气!"伪军看守递烟时偷偷竖大拇指。这些二鬼子比日本人更难缠,他们熟悉游击队的暗号,知道怎么在送饭的搪瓷碗底用米粒粘字。但诸葛慎注意到,自从三天前换了新来的卫生兵给他换药,纱布里开始出现铅笔写的蝇头小楷:兴隆茶馆的八仙桌第三条腿。 小泉的怀表指针指向下午四点时,他做出了决定。"放他走。"这个命令让参谋们面面相觑。大尉把诸葛慎的怀表还给他,里面林心平的照片已经被取走:"诸葛先生,令堂的病需要东京的盘尼西林。"走出司令部大门时,诸葛慎数着步子,背后如芒在刺的目光和街角黄包车夫频繁看怀表的小动作,都印证了他的猜测。 "先生要龙井还是祁红?"茶馆伙计第五次来续水时,指甲在壶底蹭了三下。诸葛慎突然打翻茶盏,热水泼在跟踪他的便衣裤子上。"对不住!"他掏出手帕帮忙擦拭,趁机把纸条塞进对方口袋——那是他刚才在茅厕写的假情报。等特务们手忙脚乱检查字条时,后门挑水的哑巴已经带他钻进了运粪船的夹层。 当夜,诸葛慎的弟弟穿着他的长衫,拎着药包上了去镇江的夜班船。真正的团长此刻正趴在竹筏上顺流而下,筏子底下绑着地下党准备的干粮。经过芦苇荡时,他听见日本人的摩托艇突突驶过,探照灯把水面照得发亮。有只青蛙跳上竹筏,肚皮一鼓一鼓的,让他想起妻子怀孕时总说孩子踢她。 三个月后,谭震林在茅山召开的干部会上说:"鬼子现在到处贴告示,悬赏五百大洋买诸葛慎的脑袋。"满屋子哄笑中,诸葛慎摸着新领的勃朗宁手枪没说话。他知道小泉的调令已经下来了——这个法学高材生被贬去菲律宾战场前,烧光了所有关于林心平的档案。而那个叛徒,后来被人发现淹死在村口的粪窖里,身上别着47团当年颁发的"抗日先锋"奖章。
1943年,日军抓获了新四军团长诸葛慎,对他施以种种酷刑,但诸葛慎始终坚贞不屈。
自由的吹海风
2025-05-21 07:07: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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