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4年,汪伪上将叶蓬去仰光战俘营,劝降孙立人的副手齐学启,齐学启大骂说:“你们认贼作父,不知人间羞耻事。” 齐学启和孙立人的经历很相似,两人都毕业于清华大学,又在美国军校进修,是国军体系中,少有的科班人才。 战俘营的铁栅栏上凝着水汽,叶蓬带来的南京盐水鸭还冒着热气,齐学启一脚踹翻了食盒:“湖南人饿死也不吃汉奸饭!”这个清华毕业、能用英文背诵莎士比亚的将军,此刻像头受伤的狮子。隔壁牢房的英国战俘透过缝隙偷看,他们听不懂中文,但看得懂齐学启指着太阳旗时竖起的拇指突然翻转朝下的动作——那是全世界都明白的蔑视。 叶蓬临走前塞给狱卒两包烟,第二天战俘营的厕所墙上就多了行血字:“姓齐的挡了兄弟们的活路!”曾经并肩作战的伤兵突然变了脸,有人半夜往齐学启的伤口上撒盐,有人把他的眼镜踩得粉碎。最讽刺的是,举刀捅向他的章吉祥,三个月前还吃过他省下的半块压缩饼干。 历史书总爱把齐学启塑造成孤胆英雄,却很少提那些沉默的共谋者。日军看守故意在放风时“忘记”锁门,英美战俘集体绝食抗议虐俘,连缅甸杂役都偷偷给他塞过止血草药。真正的抵抗从来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,而是黑暗里无数微光的汇聚。 更值得玩味的是意识形态的吊诡。齐学启至死效忠的国民政府,1949年后将他抹去姓名;被他痛骂的汪伪政权,档案里反而详细记录了他的每句怒斥。直到1988年孙立人重获自由,才托人把岳麓山的墓碑重新立起来——青石板上“陆军中将”的刻痕,比当年刺进他腹部的匕首还深。 那个装着清华毕业照的怀表还在战俘营的遗物箱里走着,表盖内侧刻着孙立人送他的临别赠言:“同袍同泽”。六十多年后,游客在岳麓山拍完铜像打卡照,转身就讨论该不该给汉奸后人上历史课。齐学启若泉下有知,大概会苦笑:有些人跪着活了一辈子,倒不如他挨的那六刀来得痛快。
1940年,八路军根据地扩大急需电台,但几部收发报机因缺乏检修,无法正常工作!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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