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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,清朝,有个农妇去卖鸡蛋,走到半路被一群土匪糟蹋了,完事了,她见篮子里的鸡蛋

故事,清朝,有个农妇去卖鸡蛋,走到半路被一群土匪糟蹋了,完事了,她见篮子里的鸡蛋还好端端放在那,就站起来,拍拍身上的土说:“多大的事啊,我还以为你们要抢我鸡蛋呢。”然后提着篮子往市场走去了。   清朝末年,南方小县的冬天还没完全褪去寒意,天还没亮透,王家嫂子就背起鸡蛋篮子出门了,她家里有病着的老丈人、两个瘦得皮包骨的小娃,男人前两年就“下江南讨生活”,一去杳无音信。   鸡蛋是这家人能换来的唯一现钱,鸡下蛋,她攒着,盼着能多卖几个文钱,换点止咳草药和红糖,娃咳了快俩月,夜里咳得直蹬腿。   路不算路,半山腰全是荒草和烂泥,脚下打滑,手里篮子里是三十枚鸡蛋,底层垫着干草,她走得小心翼翼,一步三看,生怕摔碎了鸡蛋。   乡里人都知道这路不太平,隔三差五就有人说某家独行的男人、妇人被拦了,钱粮被劫是常事,可没办法,不出来卖蛋,全家都得饿。   快到山湾时,一阵脚步声传来,王家嫂子手心出汗,四五个穿着破烂的男人窜出来,腰里别着刀,脸上扎着胡茬,他们一见是女人,彼此递了个眼色,话不多说,上来就拉扯,鸡蛋篮子一把拽到一边,她死死护着,嘴里喊:“别碰我的蛋!”   没有人回应她的喊叫,动作粗暴又利落,王家嫂子咬牙不出声,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:鸡蛋不能碎,人倒下那一刻,她还护着篮子,胳膊死死搂着,等那群土匪起身,嘻嘻哈哈扯着衣服走远了,身后只剩一地乱草和她的喘息。   她缓缓爬起来,第一时间不是整理衣服,而是去捡鸡蛋篮子,用手拨拉着干草,把鸡蛋一颗颗翻出来,没碎,连裂缝都没有,她长出一口气,手还在发抖,嘴里哼一句:“多大的事啊,我还以为你们要抢我鸡蛋呢。”   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,然后她拖着沉重的身子,忍着下身的疼,走到山脚的溪边,用冷水草草冲洗了下身和手臂,换了件外衣,照着水面看自己,眼神还是熟悉的倔强。   她继续往集市赶,鸡蛋拎在手里,步子没慢,到集市时,脸色苍白,头发乱了些,身上湿了一块,熟识的卖菜婆子问她:“嫂子,怎么弄成这样?摔了?”王家嫂子咧嘴笑,声音哑哑的:“赶路滑了,摔一跤,鸡蛋可没事。”   鸡蛋很快卖出去,买家挑剔地问是不是新鲜的,她咬牙保证:“天亮就捡的,老母鸡下的。”   收了120文钱,还价的时候她没让一步,钱攥在手里,热乎乎的,她先去药摊买了止咳药和红糖,又到粮铺换了点玉米面,剩下的几文钱,她攒着,准备下回买点盐。   回到家,老丈人还在咳,小娃蜷在灶台边,她把药掰成两半,兑着红糖,喂进娃嘴里,老丈人抬头问她:“今天怎么回来得晚?”她说:“路上滑,摔了跤,衣服沾泥了,耽搁一会。”   屋里一片沉默,只有小孩咕噜咕噜喝药的声音,她没有掉眼泪,也没多说别的,夜里睡觉时,她摸着自己发烧的额头,想起白天那几个人,不觉得恨,也没力气恨,她心里头反倒一直回响着一句话:鸡蛋保住了,家里人还能吃口药,没啥大不了的。   其实这不是王家嫂子第一次在路上遇险,只是没人会一直记住这些事,村里还有李家婶子、赵家妹子,都有过类似的遭遇,说出来没用,大家只关心鸡蛋卖了几个钱,药买够了没有。   偶尔有男人问起妇女们夜里哭没哭,妇女们都摇头,说没事,天亮了还要下地。   有的人说,女人家贞节最重,哪能这样装作无事?可在王家嫂子心里,鸡蛋就是全家的命,碎了,日子就断了,人活着,总得先撑过今天,明天的事谁能管呢?鸡蛋没碎,钱攥在手里,娃还在灶台边等着喝药,她就觉得,天塌下来都能再扛一扛。   晚清这一带,鸡蛋是比命还值钱的东西,买药、买面、赊账、还人情,都离不开这点东西,谁家要是鸡蛋摔碎了,半个月都缓不过来,村里人都懂,女人守住鸡蛋,就是守住家,她们嘴上不说,心里清楚得很。   谁愿意受这种罪,可天底下的苦,没到自己头上谁也说不清,她不是不疼,只是知道疼完了还得活,夜里梦见鸡蛋碎了一地,梦里她急得直哭,醒了还是要给娃熬药、烧饭、喂鸡。   有时候,县里来老爷,贴大标语说妇女要守节,乡下人都当笑话听,贞节能当饭吃吗?能换回那一口喘气的机会吗?王家嫂子不懂什么大道理,她只知道,鸡蛋没碎,钱拿回来了,家里人能撑一天是一天。   其实这样的事,村里年年都有,只是谁都不愿多说,那天回到家,王家嫂子把鸡蛋钱放进小布袋,摸了摸睡着的娃,想着明天还要早起。   她不恨天不恨地,只恨家里没个顶天立地的男人,可她转念一想,这鸡蛋要是碎了,家里人怕是连恨的力气都没有。   夜深了,村子黑灯瞎火,鸡在窝里咕咕叫,王家嫂子听着这声音,心里安稳些,也许,明天的路还会遇到土匪,也许鸡蛋会碎,可只要鸡蛋还在,家还在,她就什么都不怕,有些人的苦,沉在一篮鸡蛋里,谁也看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