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，特务头子毛森，抓捕了一个交际花小姐，审讯时，毛森用刀划开她的衣服，轻蔑道：“你招不招？”见美人颤抖着，他又把烟头烫在她的锁骨上！ 一聊到1949年的上海，很多人脑子里冒出来的，是不是都是《潜伏》里那种紧张的氛围？电报机滴滴答答，穿着旗袍的女人端着红酒杯，眼波流转间，一份绝密情报可能就递出去了。说实话，这种故事特别抓人眼球，尤其是那些被称为“交际花”的女特工，她们用香水、口红和舞步，在刀尖上写诗。 就像咱们标题里说的这个场景，特务头子用烟头去烫一个美女的锁骨，这画面感一下子就出来了。这种极致的香艳和极致的残酷搅和在一起，就是那个年代隐秘战线最真实的写照。 这些故事流传很广，比如有个叫白曼丽的，传说她把情报藏在旗袍的盘扣里，用不同香水的味道来区分任务的紧急程度，甚至一件旗袍内衬上的污渍，展开后就是一张军事布防图。 听着是不是比电影还精彩？但说实在的，这些故事很多细节都很难考证，更像是把许多人的事迹揉在了一个人身上，成了一个传奇符号。不过，传奇背后，一定有真实的、甚至更残酷的现实。 今天，咱们不聊传奇，聊一个有名有姓、有血有肉的真人真事。她也曾以“交际花”的身份周旋，也曾面对过特务头子的酷刑，而这个特务头子，就是杀人魔王毛森。 这个姑娘，叫刘惜芬。 刘惜芬其实是厦门人，家里经商，算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小姐。要不是日本人打过来，她的人生轨迹可能就是嫁个好人家，相夫教子。但时代的一粒灰，落在每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。1938年厦门沦陷，家道中落，刘惜芬为了谋生，进了日本人开的博爱医院当护士。 在医院里，她就不是个“安分”的人。日本护士歧视中国病人，说他们“臭”，别的护士敢怒不敢言，刘惜芬当场就给怼了回去，然后扭头就申请，以后只护理中国人。 她不光嘴上厉害，手上也硬。有一次，国民党兵当街打老百姓，她买菜路过，抄起手里的算盘就扔了过去，指着鼻子骂：“就知道欺负自己人！”那几个兵看她穿着护士服，又是日本人医院的，也不敢惹事，灰溜溜地走了。 正是因为她这股劲儿，组织上看上她了。地下党员郑秀宝悄悄跟她接触，给她讲革命的道理。郑秀宝有句话彻底点燃了她：“跟着共产党干，才能救中国！”刘惜芬一下子就想通了，当护士，救一两个人，改变不了什么。要救国，得干点大事。 于是，她秘密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从此，她的人生有了AB面。A面，是医院里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；B面，则是周旋于各种风月场所，为组织搜集情报的“交际花”。 白天，她利用护士身份掩护同志、传递情报。她学会了用米汤写密信，干了以后看不出字，得用碘酒才能显影。有一次，正准备送情报，特务突然来查房，千钧一发之际，她把那张写着情报的纸条，若无其事地塞进嘴里，生生吞了下去。 到了晚上，她就换上旗袍，走进灯红酒绿的舞会。她凭借出众的相貌和谈吐，很快就成了国民党高官眼中的红人。在一次警备司令部举办的舞会上，她的任务是接触一个叫杨越的国民党官员，这人已经被我党策反。两人在舞池中相拥起舞，看似亲密无间，实际上，杨越正凑在她耳边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，飞快地念着一串名字。 那是一份毛森即将要下令抓捕的地下党员名单。刘惜芬不能记、不能写，全凭脑子硬记。一曲舞罢，她从容离场，转身就去了联络点，把这份救命的名单送了出去，让同志们躲过了一劫。 但是，名单提前泄露，毛森暴跳如雷，他知道内部出了“鬼”。经过一番疯狂搜查，一个叛徒出卖了刘惜芬。 抓捕刘惜芬的，正是毛森手下的特务。 毛森是老牌特务，审讯手段极其毒辣。老虎凳、辣椒水这些都是家常便饭。但他对付女性，尤其是有姿色的女性，还有更恶毒的招数，那就是人格侮辱。他要摧毁的不仅是你的身体，更是你的意志和尊严。 审讯室里，面对遍体鳞伤却一言不发的刘惜芬，毛森失去了耐心。他亲自上阵，手里拿着刀，不是为了捅人，而是慢慢划开她衣服的纽扣。然后，他从嘴里取下点燃的香烟，对着刘惜芬的锁骨就按了下去。 “滋啦”一声，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。毛森以为，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，绝对受不了这个，肯定会哭喊求饶。 但他想错了。刘惜芬疼得浑身发抖，冷汗直流，却死死咬住嘴唇，一声没吭。她只是用那双清澈又倔强的眼睛，死死地瞪着毛森。那眼神里没有恐惧，只有仇恨和蔑视。 毛森被这眼神激怒了，也彻底搞不懂了，他吼着问：“你一个大小姐，吃好的穿好的，何苦要给共匪卖命？” 刘惜芬当时已经非常虚弱，但她还是用尽全身力气，一字一句地回答：“你们这些把百姓逼上绝路的走狗，有什么资格羞辱我！” 这句话，是她最后的宣言。 被拖回牢房时，她已经体无完肤。狱友们看着她，都哭了。可刘惜芬却笑了，她安慰大家说，别哭。然后，她在牢房的墙上刻下了四个字：天快亮了！ 厦门城外的炮声越来越近，解放的曙光就在眼前。刘惜芬多想亲眼看到那一刻啊。然而，就在厦门解放前三天，毛森下达了最后的屠杀令。刘惜芬和其他革命同志一起，被绞死在鸿山脚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