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2年,在天津,大汉奸刘四姐作恶多端杀人无数。这一天,几个日本人找到刘四姐,说是有任务,欣然前往的刘四姐却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会死于这几个人枪下。 一九四二年的天津,日本人的太阳旗插在劝业场顶上,横行霸道。老百姓的日子,比黄连还苦。就在这地界儿,提起“刘四姐”这三个字,汉沽一带做小买卖的、拉洋车的,都得打个哆嗦。为啥?她是日本人跟前最得宠的红人,也是同胞眼里最狠毒的母狼。 说起来,刘四姐也不是天生就坏得流脓。她原本也是河北霸县乡下的一个普通农妇,跟着男人过着刨土坷垃的日子。要不是日本人打进来,她可能一辈子也就守着那几亩薄田,生几个娃,平平淡淡地老死。可男人被抓了壮丁,一去不回,她带着个闺女,在乱世里,活得连条狗都不如。 人被逼到绝路上,心里的那点善恶天平,就容易失衡。为了活命,为了让闺女有口饭吃,刘四姐进了城。机缘巧合,或者说是孽缘开始,她攀附上了一个给日本人办事的汉奸保长。 最开始,可能也就是为了那两袋子白面。可权力的滋味,一旦尝过,就容易上瘾。她发现,只要把腰弯得再低一点,对着日本人把笑脸堆得再满一点,她就能从过去那个谁都能踩一脚的农妇,变成可以踩别人的主儿。她心里那个被饥饿和屈辱扭曲了的念头开始疯长:凭什么我得受穷挨饿? 这念头像藤蔓,一旦发了芽,就再也收不住了。她很快就踹了那个保长,因为她看明白了,保长不过是日本人脚边的一条哈巴狗。她要当,就当主人怀里那条。她够狠,也够聪明,使尽浑身解数,真就搭上了一个叫松井的日本军官。 这下,刘四姐彻底“飞黄腾达”了。她从贫民窟的土坯房,搬进了日租界的小洋楼。粗布衣换成了闪着光泽的丝绸旗袍,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,嘴上是血红的东洋口红。她帮着日本人管理“维持会”,实际上就是她的私人刑堂。今天看哪家商铺老板不顺眼,就说人家“通共”,一顿毒打,家产充公;明天听说谁家藏了点金条,就带人上门“搜查”,连地皮都给你刮掉三层。 她最毒辣的,是残害自己的同胞。天津地下的抗日组织,不少人就栽在她手里。她认识的人多,眼又尖,谁家晚上多点了会儿灯,谁家来了个陌生亲戚,她都能给你品出点“抗日”的味道来。经她手送进日本宪兵队的人,就没几个能囫囵着出来的。老百姓背后骂她,可当着她的面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 然而,她忘了,天津这片土地上,不光有汉奸,更有的是好汉。 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游击队早就盯上她了。这根钉子,扎得太深,太毒,必须拔掉。可这活儿,难办。刘四姐精得跟狐狸似的,她住的地方,左边是日本宪兵司令部,右边是伪军稽查队,她自己出门,身边随时跟着俩荷枪实弹的保镖。硬来,无异于鸡蛋碰石头。 就在大伙儿一筹莫展的时候,当时的游-击-队队长李太英想了个险招:“咱们扮成日本人,去请君入瓮!” 这主意,听着就悬。可越是危险的法子,有时候就越管用。因为谁也想不到,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在天津卫里假冒“太君”。 说干就干。队里挑了几个精明强干的战士,找来几套日本军装,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几张“皇军证件”。战士们对着镜子练走路,学日本人那罗圈腿的架势;学说日语,哪怕只会几句“八格牙路”、“你的什么的干活”,也得把那股子蛮横的劲儿学到骨子里。 一切准备就绪。1942年11月的一天,这几个化了装的“日本太君”,坐着一辆黑色轿车,大摇大摆地就开到了刘四姐的洋楼门口。 这时候的刘四姐,正在屋里跟她手下的狗 腿子头儿贾怀水搓麻将呢。手气正旺,赢了不少钱,嘴里哼着小曲儿,那叫一个得意。下人进来通报,说是“皇军”有请,有紧急任务。 刘四姐心里一琢磨,说不定是松井又要赏她什么好东西了。她这才懒洋洋地站起身,理了理旗袍,扭着腰肢就往外走。她心里盘算的,全是这次能捞到什么油水,却怎么也想不到,这是她人生中最后一次盘算。 门一开,她刚想堆起谄媚的笑,话还没出口,一个冰冷的硬物就顶在了她的后腰上。耳边一个压低了的声音,用字正腔圆的中国话说道:“别出声,敢叫就先送你上路。” 刘四姐浑身的血,瞬间就凉了。她那点嚣张气焰,比风中的烛火灭得还快。 屋里的贾怀水,见刘四姐半天没动静,也探头出来看。结果刚一露头,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掐住脖子,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,麻利地用麻绳捆了个结结实实,黑布一套头,啥也看不见了。 几个“太君”架着刘四姐,拖着贾怀水,对着门口守卫的伪军大声呵斥,说“贾队长突发恶疾,需要马上送去医院”。守卫的汉奸哪敢怀疑“太君”的话,一看这架势,还以为是自己人出了事,赶紧立正放行。 就这么着,一行人有惊无险地出了城。 在路上,刘四姐还想耍花招,想挣脱绳索逃跑。她不甘心,她觉得自己还没享受够这种人上人的生活。可她面对的,是国仇家恨集于一身的抗日战士。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,这个作恶多端、双手沾满同胞鲜血的女汉奸,终于结束了她罪恶的一生。
日本关东军战败,苏联俘虏1万多日本女兵,处理方法令日本人胆寒。日本战败后,日军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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