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主席虽然参加了一大,但是却不是第一届负责人。1921年7月,在浙江嘉兴南湖的一条小船上,总共有12名代表出席,这可是咱们中国共产党的第一届大会,也就是中共一大,大会选举了党中央领导机关,陈独秀同志当选书记,他们肩负着中国共产党的重任,带领着中国人民走向了新的时代 那个夏天,热,是真的热,蝉叫得没完,街上浮着灰,走几步汗就顺着脊梁往下流。 可就在这大热天里,有一帮人,偷偷摸摸进了上海法租界里头的一栋石库门房子。他们不是来乘凉的,也不是喝茶的,是要干点正经事——开会。 可不是普通的会,是要建党。 你听着可能觉得大事一桩,但当时啊,连“党”这个字在老百姓嘴里都还是个生的。 有的人念不准,有的人压根没听过。可那天晚上,在望志路106号,有十三个中国人,还有两个外国人,坐在桌边,纸笔摊开,说话都放低了声。 这个会,就这么开起来了。 说起来荒唐啊,这十三个人代表着全国五十几个党员,平均下来,一个人身上背了三四个省的份量。他们中有老师,有学生,有人是当报馆编辑的,还有人干过工会,毛泽东也在其中,那个时候他还年轻,脸瘦得很,穿得也不讲究,但眼睛亮。 陈独秀没来,他被推举为书记,但因为形势紧张,没到现场。 你说滑不滑稽,一个党刚成立,书记缺席,听着像笑话,但他们就是这么干起来的。 可是,要不是一路走投无路,谁肯在七月的上海大夏天挤在租界的房子里商量这些?从清朝倒下以后,这国家像是摔碎的瓷器,谁都想捡几片拼一拼,可拼着拼着,手上就划出血来了。 但就是在这种时候,忽然冒出了一股子新东西。 你要说它是思想也行,是希望也罢,反正,它就是不一样的。 有人开始写文章,陈独秀是个头儿,他那本《新青年》,在当时的年轻人里头传得很快。再后来,李大钊站上了讲台,说要学习俄国,学习马克思。 有人听懂了,有人没听懂,但大家都觉得,这套说法有点意思。 1919年,巴黎和会那一遭,彻底把人的脸抽醒了。中国去那儿当战胜国,结果回来的时候,脸色比战败国还难看。德国在山东的权益,本来说好要还给中国,最后却给了日本。 这事传回来,北京的学生炸了锅,跑到天安门去喊口号,拉横幅,结果被抓了一堆。 那天热,天上连云都没一朵,可大伙还是站着不走,喊到嗓子哑。再后来,上海工人也罢工,整座城市像被点着了似的。 五四那一年,真像一场炸雷,把原本沉沉欲睡的中国,震了一下。 人们突然开始关心国家,关心“什么是出路”,学生、工人、知识分子……像从各个角落爬出来似的,往同一个方向走。李大钊那时候说:“庶民要胜利。”这句话在当时听着特别响亮,不是那种官腔,是从泥地里长出来的呼声。 这一切到1920年开始发酵了,陈独秀在上海成立了共产党早期组织,李大钊在北京搞研究会,俩人一个在南一个在北,像搭了根细线,把思想、组织和人心一口气牵了起来。 地方上也不闲着,长沙、广州、济南、武汉……这些地儿都有年轻人、激进分子、工人代表,凑在一块议事,搞宣讲。甚至日本、法国的留学生那头,也有人开始动起来。 你看,这事一旦有了头儿,它自己就会往下生长。 那场一大,其实不是一开始就打算在船上开的,谁愿意在热得冒油的夏天窝船舱里呀?他们是先在上海法租界里开的,结果7月30日那天,风声不好,说是巡捕要来查。于是他们赶紧停了,散了装没事人似的,各自回去装糊涂。 几天后,他们偷偷转移到了嘉兴南湖,找了一艘船,撑着伞上去,在船舱里继续干未完的事。 那船不大,七歪八扭坐了一圈人,热得人脸发红,但没人喊苦。 他们把《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纲领》和《第一个决议》一条条念,一句句改。 最后拍板:推翻资本家的政权,没收生产资料,建立无产阶级专政,要跟第三国际站在一块儿。 这不是喝茶聊天,这是赌命的事。 他们还定了组织纪律,新党员入党得有介绍人,保密是第一条,地方组织要听中央的。 你想啊,才刚起步的一个党,就已经有了严密的章程和纪律,真不是闹着玩。陈独秀虽然不在现场,但被推为书记。毛泽东也在,但没选上中央局成员,那时候他还不是主席,只是湖南来的一个代表,话不多,人清瘦,笔记记得倒是特别细。 大会结束后,他们各自回到原地。 有的人坐火车,有的人坐船,回到长沙、北京、上海……没人发文告,也没开庆功宴。 可从那天起,这个党就算正式成立了。 之后没多久,他们在上海成立了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,开始系统搞工人运动。 工厂罢工的消息像芝麻开花似的一桩接一桩。毛泽东回到长沙,办夜校,教工人识字。别看识字这事儿小,能看报了,能明白标语了,心气儿就不一样了。 这些人啊,最早聚在那艘南湖的小船上,不是图名利的,很多人后来连名字都没留下来。 有的在牢里死了,有的在战场上倒了,也有的走散了,再没回来。 但他们点的那把火,一直烧着。
毛主席虽然参加了一大,但是却不是第一届负责人。1921年7月,在浙江嘉兴南湖的一
不急不躁文史
2025-10-06 10:44: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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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常青
一帮开天辟地扭转乾坤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