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,陈德贵趴在死尸堆中,想以此躲避日军的残害,期间,因脚太冷,陈德贵动了

趣史小研究 2025-08-28 17:59:17

1937年,陈德贵趴在死尸堆中,想以此躲避日军的残害,期间,因脚太冷,陈德贵动了一下,但这时,一个日军走了过来,还发现了他! 1937年的冬天,南京城破了。那年头,人命不值钱,尤其是在刺刀和枪口下。15岁的陈德贵,还是个半大孩子,跟所有人一样,脑子里只有一个字:躲。 可哪有地方躲?整个南京城,都成了屠宰场。情急之下,陈德贵想了个法子,一个我们今天想都不敢想的法子——他一头扎进了路边的死人堆里。那是什么滋味?血腥味、腐臭味混在一起,熏得人喘不过气。身边躺着的,是几分钟、几小时前还活蹦乱跳的同胞。陈德贵只能强忍着恶心和恐惧,一动不动,把自己当成一个死人。 南京的冬天,冷得要命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陈德贵的身体冻僵了,尤其是一双脚,几乎没了知觉。他实在受不了,就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脚。 就这么一下。 不远处的一个日本兵,眼神像鹰一样扫了过来。他发现了这个“活”的尸体。陈德贵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,他知道,完蛋了。那个日本兵端起了枪,没有犹豫,扣动了扳机。 “砰!” 陈德贵感觉一个滚烫的东西,从他两条大腿之间“嗖”地一下穿了过去。他没敢动,甚至没敢叫。直到一股热流浸湿了裤裆,剧痛传来,他才知道自己中枪了。血,正汩汩地往外冒。可他能干嘛?他只能咬着牙,把呻吟和眼泪一起吞进肚子里。在死神面前,疼痛,是最不值钱的东西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也许是半小时,也许是一个世纪。那帮日本兵似乎失去了兴趣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天色渐渐暗下来,陈德贵拖着受伤的腿,连滚带爬地逃了出来。他找到了宝塔桥难民区,那里有个英国人开的“和记洋行”,他以为,这里是安全的。 可他错了。在1937年的南京,没有安全区。 他刚坐下,屁股还没焐热,洋行的大门就被一脚踹开。又是一群日本兵。他们抢走难民身上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,然后像挑牲口一样,把所有年轻力壮的男人都集中起来。陈德贵,又一次被推进了地狱。 他们被押进长江边上一个巨大的仓库里,黑压压几千人,挤得像沙丁鱼罐头。仓库外,就是滚滚的江水。这次,陈德贵心想,是真的没活路了。 死亡,在仓库里是有节奏的。日本兵一批一批地往外拉人,每次几十个。翻译官喊的是“去码头搬货”,可谁都明白,那是一条不归路。第一批被带走的人里,有个戴眼镜的学生,临走前,把怀里揣着的半块烧饼,塞给了一个孕妇。 很快,江边传来了机枪声。 第二批、第三批……仓库里的人越来越少,恐惧越来越浓。陈德贵被排在了第七批。当他被推搡着走出仓库,刺眼的阳光让他睁不开眼。江滩上,已经铺满了尸体。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戴眼镜的学生,他的眼镜碎了,脸上还沾着烧饼渣。 江边架着五挺机枪,黑洞洞的枪口,像野兽的眼睛。日本兵用铁丝把他们的手反绑在背后,逼着他们跪下。就在一个日本兵的刺刀抵住陈德贵后颈的瞬间,他做出了一个本能的决定。 他猛地撞开身边的鬼子,纵身一跃,跳进了冰冷刺骨的江水中。 子弹贴着他的后背飞过去,右肩一阵火辣辣的疼。他顾不上,拼命往水底潜。江水又冷又浑,他憋着气,看到头顶上不断有“噗通”“噗通”的人体落水声。一颗手榴弹在不远处爆炸,巨大的水浪把他掀出水面。 就在换气的瞬间,他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:江面上,密密麻麻全是尸体。一个穿着红棉袄的小女孩,抱着块木板,眼神里全是绝望。一颗子弹飞来,她像一朵凋零的花,慢慢沉了下去。 那一刻,陈德贵的泪水混进了江水里。 他靠着一块浮木,不知道漂了多久,终于在黑夜里爬上了岸。他全身湿透,伤口疼得钻心。他在一节废弃的火车车厢里躲了起来,饥寒交迫,可一闭眼,就是枪声,就是那个穿红棉袄的小女孩。 为了活下去,他只能再回到死人堆里,从逝去的同胞身上,扒下一条破毯子取暖。他对着尸体,双手合十,拜了三拜。那不是偷,是借命。 他就这样,拖着伤腿,在桥洞下、在废墟里,像野狗一样躲藏。每一次日本巡逻队的脚步声,都让他吓出一身冷汗。直到第二天,一群被日军强迫来掩埋尸体的中国同胞,发现了他这个“活死人”,才给了他第二次生命。 后来,陈德贵参加了抗日战争。他要把小鬼子赶出去,为那些“处理”掉的同胞报仇。2014年,96岁的陈德贵坐着轮椅,回到当年的煤炭港。那里已经成了漂亮的观光步道。可老人盯着一块花岗岩地砖,突然放声大哭。他说,当年,那里堆的都是尸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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