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5 年,云南有个妇科医生跟人吵起来了。吵到最后,医生急得不行,张嘴就说:“我以前是红军军长,你凭什么跟我比?” 这个妇科医生对外叫 “曾福生”,真实名字叫孔荷宠。当时,药商陈老三拎着一袋当归进了诊所,对他说:“曾大夫,你闻闻这当归,味儿不对劲。” 孔荷宠正给产妇包扎伤口,抬头扫了一眼,冷冷地说:“陈老三,你当我鼻子是摆设?这当归用硫磺熏过,根本不能用!” 陈老三赔着笑脸,往桌上放了两包哈德门香烟,说:“曾大夫,这年头药材紧张,凑合用吧。再说了……你在这儿没亲没故的,得罪了我,往后不好过日子吧?” 孔荷宠突然把手术刀拍在桌上,大声说:“过日子?老子当年在红军当军长时,杀人不眨眼的白狗子见了我都得绕道走!你算什么东西?” 诊所里一下子没了声音,只有产妇的呻吟声。 陈老三脸色变了好几回,抓起麻袋赶紧跑了。 1928 年 7 月 22 日,平江县城响起枪声,打破了夏天的平静。孔荷宠扛着汉阳造步枪,跟着彭德怀冲进县府大院。那时候,他根本想不到,这个湘鄂赣边的小城,会改变他的命运。 作为红五军第一纵队纵队长,他带领部队攻打长沙外围阵地时,用绑腿带吊着伤员往前冲,战士们都叫他 “孔老虎”。 彭德怀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:“老孔,这仗打得好!等革命成功了,咱们要让天下的穷人都过上好日子。” 孔荷宠擦了擦脸上的硝烟,看着天上的晚霞,点了点头。那时候,他心里装着穷苦百姓,有着共产主义的信仰。 1930 年 9 月,孔荷宠接到了红十六军军长的任命。那时候,他腰上别着缴获的中正剑,胸前挂满了勋章。在湘鄂赣苏区,敌人听到他的名字都害怕。 可随着手里的权力越来越大,孔荷宠变得越来越专横。 有一次,参谋拿着中央发来的作战计划要汇报,话还没说完,就被他把计划扔在地上,还骂道:“老子在前线打仗的时候,他们还在山沟里啃树皮呢!” 他带着姨太太跟着部队走,在司令部里摆起了鸦片烟灯。更严重的是,他不按上级命令,自己改了作战部署,结果红十六军在湘阴战役中损失很大。 朱德亲自到前线监督作战,指着他的鼻子骂:“孔荷宠,你这是在拆革命的台!” 1934 年 7 月,孔荷宠站在国民党军的阵地上,看着苏区方向的浓烟,嘴角露出冷笑。他把中央机关的位置图交给了敌人。当轰炸机群飞过瑞金上空时,他正在南昌行营接受蒋介石的奖励。 “孔将军识大体,党国不会亏待你。” 蒋介石握着他的手,把少将军衔的肩章戴在他的军服上。 后来,他成了 “特别招抚员”,带着特务队到苏区,用金钱、美色和酷刑来动摇红军的意志。 在修水招抚公署,他亲自审问被俘的红军干部,说:“跟着共产党有什么前途?你看我现在的待遇……” 据统计,他叛变后,直接导致 9000 多名红军官兵投降,其中有 3 名师级干部。 1949 年,解放军的炮声越来越近,快到昆明了。孔荷宠剪掉军装的领章,改名叫曾福生,躲进了云南山区。他用在国民党军队里搜刮来的金条,在安宁县开了一家妇科诊所。 “曾大夫医术好,接生不收钱。” 产妇们都这么说,诊所很快就热闹起来。 但每到深夜,他一个人的时候,总会盯着墙上的医学挂图发呆 —— 那上面的人体经络,很像当年苏区的交通路线图。 “曾福生,你到底是谁?” 有一次喝醉酒,他对着镜子自己问自己。 镜子里的人两鬓已经白了,眼神里藏着一股说不出的凶狠。他知道,自己永远成不了真正救死扶伤的医生,因为他的手上沾着革命者的血。 1955 年 12 月的一个早上,两辆吉普车停在诊所门口。“曾福生,跟我们走一趟。” 公安人员拿出逮捕令时,孔荷宠正在给婴儿打预防针。他的手突然抖了起来,注射器里的药水洒在了白大褂上。 在公安部的审讯室里,他缩在铁椅子上,听着审讯员念他的罪行。当听到 “煽动 9000 多名红军叛变” 时,他突然叫起来:“那是他们自己意志不坚定!” 审讯员一拍桌子,大声说:“你以为躲在诊所里,就能逃过历史的惩罚?” 1956 年 8 月,孔荷宠在监狱里因为肾癌死了。临死前,他抓着狱警的手,声音很小地说:“把我的骨灰撒到山沟里…… 我没脸见那些被我害死的同志。” 但他不知道,在湘鄂赣苏区的烈士陵园里,刻着很多被他背叛的先烈的名字,他们的英灵,永远不会原谅这个曾经的红军军长。
1948年4月28日,西柏坡,毛主席破例出门迎接粟裕,朱德站在门口,愣住了,连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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