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8年,一女子结婚6年不能生育,被丈夫赶出家门,之后她被一名年轻军官看上,她

小说红楼 2025-07-27 18:23:04

1918年,一女子结婚6年不能生育,被丈夫赶出家门,之后她被一名年轻军官看上,她拒绝道:“我不能嫁给你,我不会生孩子。”军官说啥也要娶她,岂料婚后不久她就怀孕了,还生养了11个孩子。​ ​ 1918 年深秋的广州,城隍庙前的戏棚正演着《帝女花》。台下第三排,粤军连长陈济棠的目光死死锁在台上扮演长平公主的女子身上。那女子唱到 “落花满天蔽月光” 时身段簌簌发抖,竟让这个刚从战场下来的铁血汉子红了眼眶。​ ​ “那坤班的莫秀英,真是个妙人。” 身边的副官凑过来嘀咕,“听说前阵子刚被夫家赶出来,就因六年没开怀。” 陈济棠闻言猛地转头,马鞭 “啪” 地敲在靴底:“赶她出来?瞎了眼!”​ 三日前的佛山镇,莫家老屋的木门被夫家下人 “砰” 地撞开。莫秀英抱着陪嫁的半箱戏服,被推搡着踉跄出门。 “六年了,连个蛋都没下!占着茅坑不拉屎,我们林家丢不起这人!” 前婆婆叉着腰骂,唾沫星子溅到她褪色的衣襟上。​ 莫秀英攥紧拳头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她十五岁嫁入林家,放弃了正要挂牌的戏班,每日天不亮就起来磨豆浆、绣荷包,把里里外外打理得井井有条。   可每当街坊问起 “何时添丁”,丈夫林老四就会摔碎酒碗,骂她是 “不下蛋的鸡”。如今连最后一丝体面都被撕碎,她望着紧闭的朱漆大门,突然捡起地上的银簪,朝着巷口跑去 —— 那里有个流动戏班正在招人。​ ​ “莫姑娘,您这身段唱腔,不去搭班可惜了。” 班主打量着她,见她眼尾虽有泪痕,却亮得像浸了水的黑曜石。莫秀英咬着唇点头,把银簪塞给班主当定金:“给我个角色,哪怕是跑龙套,我也能唱出花来。”​ ​ 她没想到,正是这破釜沉舟的决定,让她在城隍庙戏棚遇上了改变一生的人。​ ​​ 陈济棠站在后台入口时,莫秀英刚卸下凤冠,正用粗布巾擦着脸。“莫姑娘,我是粤军第一连陈济棠。” 男人的声音低沉如钟,“方才看你演公主,最后那句哭腔,比我在战场上听的伤兵哀嚎还揪心。”​ ​ 莫秀英垂着眼睑小声说:“长官见笑了,不过是混口饭吃。”   陈济棠却上前一步,军靴踩在木屑上嘎吱作响:“我想娶你。”​ ​ 莫秀英猛地抬头,撞进他灼热的目光里:“长官不可!我…… 我不会生的。” 她声音发颤,把林家六年的磋磨和盘托出,“我是被夫家赶出来的,您娶了我,会被人戳脊梁骨。”​ ​ 陈济棠却笑了:“我陈济棠娶媳妇,看的是人,不是她的肚子。你要是愿意,明天就跟我走,我给你搭个戏台,让你天天唱《帝女花》。” 他从怀里掏出块怀表,打开来是张泛黄的照片,“这是我阵亡的兄弟,他总说,能让自己笑的姑娘,才是好姑娘。你唱戏时,我笑了;你说不会生时,我更觉得你实在。”​ ​ 新婚的婚房是间临时腾出来的营房,墙角堆着枪支,床头却摆着陈济棠特意买的铜制梳妆台。莫秀英摸着镜子上雕刻的缠枝莲,轻声问正在擦枪的丈夫:“你真的不怕别人说闲话?” 陈   济棠把枪管擦亮,塞到枪套里:“我的兵谁敢多嘴?再说了,” 他转身刮了下她的鼻子,“说不定是林家那小子没本事呢?”​ ​ 这话让莫秀英红了脸,却也卸下了千斤重担。   她开始学着打理军营琐事,给伤兵换药时,会哼着戏文里的调子;给陈济棠缝补军装时,会把袖口改得更利落方便握枪。有次军需官送来的布料太糙,她连夜拆了自己的戏服衬里,给士兵们做了贴身穿的汗衫。​ ​​ 婚后第三个月,莫秀英在淘米时突然一阵恶心。随军郎中搭脉后拱手笑道:“恭喜连长,夫人有喜了!”   随着陈济棠从连长升为师长,莫秀英也褪去了戏服的纤弱。她跟着学认字,把陈济棠带回的公文念得字正腔圆;她管着军中后勤,哪个营的粮草快见底,哪个连的冬衣还没发,都清清楚楚记在账簿上。   有次陈济棠要枪毙克扣军饷的军需官,是她拦住说:“杀了他容易,可弟兄们的饷银追不回来。让他戴罪立功,把贪墨的钱换成药品,不是更好?”​ ​ 陈济棠盯着她看了半晌,突然拍桌:“我媳妇比参谋长还会盘算!” 他当即让莫秀英掌管全军的辎重,自己则专心练兵打仗。   有次部队转移,她指挥着民夫把医疗器械和粮草分装成二十队,遇上游击队袭击时,竟能沉着地让护卫队掩护辎重先撤,连陈济棠都惊叹:“你这本事,不去当军需官可惜了。”​ 1929 年陈济棠主政广东时,莫秀英已经生了七个孩子。最小的女儿刚满月,她就带着孩子们去视察新建的纺织厂。“ 妈妈,为什么这些机器要装安全罩?” 五岁的儿子扯着她的衣角,莫秀英指着正在操作的女工:“你看张阿姨的手,要是被机器卷进去,她的孩子就没人喂奶了。”​​ 到 1935 年,莫秀英已经生了十一个孩子。别人都劝她歇着,她却在主持筹建幼儿园的工地上搬砖:“女子不光会生孩子,还能盖学堂、修马路。”   她亲自设计的幼儿园有滑梯和秋千,孩子们的课本是她请人编写的,扉页上印着 “男女平等,皆可成才”。​   1947 年莫秀英病逝时,整理遗物时,孩子们发现了一个褪色的戏服箱子,底层压着张泛黄的纸条,是当年陈济棠写的:“娶妻当娶贤,无关子嗣多寡。” 旁边还有莫秀英补写的一行小字:“女子的价值,从不由肚皮决定。”​ ​ ​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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