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1 年,美国特意做了一个轰动全球的实验,把 4 男 4 女关在一起两年,再次打开房门,里边的情况直接让无数科学家傻眼了。 玻璃穹顶下的沙漠区,耐旱的仙人掌全烂成了泥,反倒是雨林区的牵牛花藤蔓,像失控的绿色瀑布,缠死了半片人工松林。 8 个志愿者瘦得只剩骨架,有人攥着半截玉米棒坐在地上发呆,有人对着监测屏幕上的氧气数据流泪。 那些他们曾信誓旦旦要 “闭环循环” 的生态系统,早已成了一团乱麻。 实验启动那天的剪彩声还在回响。石油富豪爱德华・巴斯站在穹顶外,对着镜头宣布:“这里将证明人类可以再造伊甸园。” 8 名志愿者穿着统一的蓝色制服,在农业区种下第一排玉米,女植物学家苏珊抚摸着刚发芽的豆苗,说要让它们 “比地球母亲养的更茁壮”。 最初的日志里满是乐观:“第 15 天,鸡蛋孵化成功”“第 30 天,沙漠区的蜥蜴产卵了”,连模拟的月光透过玻璃洒在湿地时,都被形容成 “上帝的祝福”。 第一个裂痕出现在第 100 天的晚餐桌上。物理学家罗杰发现自己分到的面包比别人小了半厘米,他把盘子往桌上一摔,说工程师马克总偷偷多拿蛋白质棒。 苏珊试图调解,却被马克打断:“你们女人懂什么?设备维护比种地重要!” 那晚没人睡好,苏珊在日志里画了个破碎的圆圈,旁边写着 “连面包都分不均,还谈什么闭环”。 更糟的是,农业区的收成远不如预期,玉米结的棒子只有手指长,鸡群开始啄食自己下的蛋,饥饿像潮湿的霉斑,悄悄爬满每个人的眉头。 氧气浓度跌破 17% 时,雨林区的牵牛花突然疯长。藤蔓顺着监测仪器的电线往上爬,把传感器缠成了绿色的茧。 苏珊在修剪时摔了一跤,额头撞在岩石上,血珠滴进苔藓里,立刻被疯狂繁殖的藻类吞噬。 她头晕得站不稳,这才发现不是错觉 —— 所有人都在喘,像刚跑完马拉松。 后来才查到,是混凝土基座在偷偷 “吃” 氧气,那些为了模拟地壳而铺设的钢筋水泥。 正和空气中的二氧化碳发生反应,结成坚硬的碳酸钙,把氧元素死死锁在里面。 第 200 天,有人发现了吉姆藏在床板下的应急饼干。这个负责能源系统的男人,把项目方预留的紧急储备粮偷藏了近半,理由是 “怕你们把种子全浪费在种没用的花上”。 团队彻底分裂成两派,女人们守着最后一片菜地,男人们霸占着剩下的氧气瓶。 苏珊夜里听见罗杰在哭,这个总说 “科学能解决一切” 的男人,正对着枯死的橡胶树喃喃自语:“对不起,我算错了光合作用的参数。” 穹顶外的科学家们急得团团转,只能趁夜色偷偷往里面灌氧气,像给一个漏气的气球续命。 模拟暴雨系统失控那天,沙漠区的温度飙升到 45 度,而雨林区却下起了冰雹。 苏珊种的番茄全被砸烂,她蹲在泥里捡那些裂开的果实,指甲缝里全是黑泥,突然想起出发前女儿问她:“妈妈,你们要去的地方,有蝴蝶吗?” 现在蝴蝶没等来,倒有蟑螂成了霸主,它们在潮湿的农业区疯狂繁殖,啃食着最后一点玉米种子,爬过志愿者们的枕头时,没人再有力气驱赶。 最后几个月,大家几乎不说话。马克把自己关在控制室,对着屏幕上的二氧化碳曲线发呆,那线条像条挣扎的蛇,早已偏离预设轨道十万八千里。 苏珊则在一块破布上记录植物死亡的种类,每划掉一个名字,就往嘴里塞一片生红薯。 有次她撞见罗杰在偷偷喝自己酿的 “果酒”—— 那是用烂掉的苹果发酵的,酒精浓度低得像水,他却喝得满脸通红,说这样 “能忘了缺氧的疼”。 开门那天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。苏珊第一个走出穹顶,脚刚踏上真实的土地,就被脚下的蚂蚁绊了一下。 它们和穹顶里泛滥的蟑螂不同,忙忙碌碌搬运着一粒面包屑,秩序井然。 她突然蹲在地上大哭,手里还攥着那本写满死亡记录的破布,远处爱德华・巴斯的演讲声飘过来:“实验虽有波折,但为星际殖民积累了宝贵经验。” 可她知道,那些被藤蔓绞死的松树,那些被蟑螂啃光的玉米,还有那些在封闭空间里滋生的猜忌与怨恨,都在无声地说:地球从不需要被复制,人类唯一该学的,是敬畏。 后来苏珊在回忆录里写:“第 600 天,我在雨林区发现一朵幸存的向日葵,花盘朝着玻璃穹顶外的方向,那是整个实验里,唯一没被我们搞砸的‘方向’。” 而那座耗资 2 亿美元的生物圈 2 号,如今成了沙漠里的博物馆,游客们透过玻璃,还能看见墙上残留的牵牛花藤蔓印记。 像地球母亲给人类的一个警告:有些平衡,一旦打破,再聪明的算计也缝补不回。 参考来源:澎湃新闻--挑战自然极限,他们在美国荒野中创造了一个“迷你地球”
1991年,美国特意做了一个轰动全球的实验,把4男4女关在一起两年,再
锴锐说科技文化
2025-07-10 11:27:5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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