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年宋楚瑜回湖南,说自己带着堂客回来了,现场台湾记者一脸懵 【2005年5月8日17时22分】“嘿,乡亲们,楚瑜牵着堂客回来了!”一句带着浓浓湘味的招呼,在长沙黄花机场的出站口炸开。掌声、口哨声此起彼伏,镜头闪成一片白光;而靠在最前排的几位台湾记者却面面相觑,“堂客?什么暗号?” 短短三秒,他们的疑惑写在脸上。宋楚瑜见状朝记者眨了下眼,用普通话补了一句:“堂客就是内人,不是坦克。”哄笑声随即涌来,紧绷的现场气氛顿时松弛。这样接地气的开场,为这趟八天七夜的“搭桥之旅”添了第一抹暖色,也让许多年后回看影像的人仍记得那股家乡辣椒般的直爽。 机场之外,初夏热浪扑面。欢迎牌上印着亲民党的橘色LOGO,衣衫笔挺的礼仪队同样穿着橘色套裙,色块在阳光下像要燃烧。宋楚瑜牵着陈万水,脚步不疾不徐,反复抬手向人群点头。“少小离家老大回”,这句诗他已练习无数遍,可真踏上红色地毯时,似乎还有点哽。不得不说,乡音一响,血脉就会自行加速。 镜头拉远,我们把时间拨回六十三年前。1942年的湘潭仍能听见防空警报,小宋家隔三岔五就要钻防空洞。父亲宋达成时任国军少将,终年奔波。1949年冬,母亲胡窕容抱着七岁的楚瑜,挤上前往高雄的军用运输船。船舱冷风呛人,小家伙却在摇晃里念叨:“娘,咱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谁都没料到,这一去就是半个多世纪。 在高雄、台北断续求学后,1961年他考进政治大学外交系,英文发音比湖南腔还溜。随后远赴美国,八年内连摘三个硕士、一个博士。那时的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主楼前,宋楚瑜拍下一张黑白合影,背面写着:“学成,终要报国。” 学成返台,他先当蒋经国的英文秘书,再升任新闻局局长。政坛浮沉三十年,两次参选台湾地区领导人,一次发起新政党。2000年“泛蓝”分裂,他以三十万票之差失利;2004年连宋配又因“两颗子弹”擦肩。政治上的伤痕,反令他更急于打通两岸的心结。 2005年初,北京与台北的“气口”忽然松动。4月底连战赴陆,外界议论声沸腾。5月5日,宋楚瑜从松山机场启程时说:“横在海峡上的不是水,是误解。”他把此行定位为“寻根、搭桥”,行程首站选在西安——那里既是夫人陈万水的故乡,也是黄帝陵所在地,象征“同根”。抵达咸阳机场后,他抬头对媒体丢出六个字:“坚持一中,反独。”语速不快,却句句掷地。 西安结束,访问团南下南京。清晨的紫金山云雾缭绕,中山陵台阶仍是那样陡,宋楚瑜拾级而上,每一步都用力。献花、默哀、三鞠躬,他后来在日记写道:“这里提醒我,天下为公不只是口号,也是方法。”当晚,他们漫步秦淮河,街边的叫卖声混着秦腔,连警卫都忍不住侧耳。 5月7日晚,访问团抵达上海。外滩灯火把浦江照得像一条光带,黄浦江游轮上临时搭起的小舞台奏起《浏阳河》。陈万水轻轻跟着拍节拍,宋楚瑜回头笑道:“听得出乡味吧?”这句调侃其实暗藏心思,上海是观察大陆经济动能的窗口,他需要亲眼确认台商的评价是否属实。第二天与台商座谈,他直接抛出数字:“1979到去年,台资逾五千亿美元,谁说两岸只能对立?” 三座城市走完,重头戏终于到来。5月8日下午,宋楚瑜携访问团搭乘磁悬浮列车去浦东机场,随即飞往长沙。抵达时,他才有了开篇那句玩笑。湖南媒体早早准备好臭豆腐、剁椒鱼头,菜香冲进贵宾室,群情瞬间高涨。宋楚瑜端起一块臭豆腐咬下,辣味从舌尖“蹿”到耳根,他大声说:“这才是魂牵梦绕的味道!” 第二天清晨,他穿一身素色中山装,带母亲与家人回到湘潭县射埠镇巨鱼村。村口的机耕道狭窄,母亲坐上专门准备的小轿子,老人手握竹柄扇,神情专注。宋楚瑜随行人员从台湾带来木瓜、西柚摆在祖坟前。“这些水果湖南买不到,但家乡土能让它们更甜。”仪式不算繁琐,却足够庄重。烧纸毕,他抹了一把汗,长叹一声没再说话。 午后盘龙山庄的团聚是另一番景象。表妹刘曼君举着1947年的全家福,指着泛黄照片问:“记得我不?”宋楚瑜愣了几秒,笑着点头,两人抱在一起。亲属送上一块祖传的玉佩,他反复摩挲,“像小时候摸铜钱那样顺手。”有人劝他休息片刻,他摆摆手,“几十年没见,再累也值得。” 15时,他回到母校曙光学校。操场站满学生和自发赶来的市民,条幅拉得笔直。宋楚瑜翻看学校相册,唏嘘良久,提笔写下“春风化雨,未来曙光”,并留下善款。他告诉学弟学妹:“世界再大,身份只有三个词——湖南人,中国人,地球人。”掌声持续了足足半分钟。 夜色渐浓,访问团行程接近尾声。宋楚瑜对随行记者说:“政治再复杂,亲情最简单。今天我带着堂客回乡,是告诉彼岸的同胞——手牵手,不必惧怕。”话音落,陈万水轻轻拢了拢他的西装领子,微笑替代所有补充。
台湾为什么是中国的?这是我看过最好的解释!台湾亲民主党宋楚瑜曾表示:“如果台湾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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