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9年,走私800多亿的赖昌星逃到加拿大,是谁给他通风报信 “8月11日早上

桃花爱旅游 2025-07-10 00:23:46

1999年,走私800多亿的赖昌星逃到加拿大,是谁给他通风报信 “8月11日早上七点半,你看到赖老板了吗?”保安阿辉在白楼门口小声问同伴。时间是1999年,厦门的空气带着潮湿的咸味。此刻,赖昌星正端着电话,听完一句“快走”,脸色骤变。 福建沿海自古商贾云集,改革开放后更是水路繁忙。有人借着政策缝隙做生意,也有人把“灰道”踩成光路。赖昌星原本只是晋江农村出身的小伙,混迹于香港与厦门之间,最早做的不过是从香港背一袋袋电子表回乡。凭着胆大加上能说会道,他迅速结识码头、海关、货代、官员,串成一张看不见的网。 1994年,他让秘书注册“远华电子有限公司”。公司账面主营电脑配件,仓库里却塞满了摩托车、汽油、甚至违禁烟火。远华的船队三天两头从高雄、香港、马尼拉往返海峡,先撕掉外包装,再贴上“国产民营企业进口”的标签,一路绿灯。两年功夫,赖昌星的名字在厦门成了符号:要石油找赖老板,要小轿车也找赖老板。 有意思的是,远华不仅做福建市场,东北、西南的成品油也有他的影子。海关估算,单是走私塑胶颗粒,他就能左右福建不少工厂的成本;而石油制品占到全国三分之一,油价涨跌似乎由他手中油库的闸阀决定。那段日子,很多国企炼油厂看着年报上的亏空咬牙,却拿走私毫无办法。 天花板似乎摸到了。1999年4月,中央纪委收到一份厚厚的材料。检举人把生产批次、船舶航线、贿赂细节码得清清楚楚。4月20日,一场高规格会议在中南海落定:军地双线同步查办,调查组代号“四二零”。会议结束那晚,京城春雨细密,却没人想到消息会像潮水一样倒灌回厦门。 赖昌星第一反应是闪人。当天深夜,他赶往机场飞香港;妻子曾明娜带着孩子和现金,转机东南亚。与此同时,厦门港口灯火依旧,码头工人还在卸货,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浑然不觉。 四二零组抵达厦门时,31集团军一个团全副武装护送。以往杯盏交错的万寿宾馆,此刻不见歌舞,只剩公文包与卷宗。调查人员先从小案子入手,罚了几百万,表面波澜不惊,实际上在暗里摸脉络。赖昌星被蒙蔽,以为“中央不过是敲山震虎”。他在香港躲了几个月,赌桌上输了又赢,耳边却总有人说:“风头过了,可以回家看看。” 夏季闷热。8月初,赖昌星回到厦门白楼,身边女人簇拥,宝马车天天停门口。他不知道,专案组已在对面写字楼架起长焦镜头。正当他侃侃而谈时,电话铃响起——据信那个号码后来被锁定为庄如顺的办公室。庄是福建省公安厅副厅长,晋江老乡,年少时就被赖照顾。“老乡,有人要动你,机票我安排好了。”简短一句,便是一条生死分界线。 赖昌星挂断电话,脸微微发白,招手叫远华总经理洪巩堤:“走!”宝马车直奔高崎机场。当晚十点,航班离地,他的人生从此另一轨道。两天后,北京通令:“谁敢插手,谁就坐被告席!”公安部副部长飞抵福州剪彩,庄如顺前来迎接,刚踏上红毯就被控制。拘机票、翻账本、查电话,警方忙得热火朝天。 赖昌星先到香港,未出机场又飞马尼拉。菲律宾对香港护照免签,他待了几天借钱,随后带家人直奔温哥华。原因很简单:一来加拿大法律取消死刑;二来他早在列治文买下豪宅。可惜身上现金所剩无几,平日只敢窝在地下室。朋友透露,他常念叨一句话:“人在江湖,最怕是忘恩。”却没说自己最忘不了谁的恩。 日子久了,他按捺不住寂寞,跑到里士满的赌场,押大小、玩角子机,身边围着几位新结识的“老板”。消息随即传到国内。外交渠道开始运作,加拿大警方以“逾期居留”将他拘押,法庭听证折腾了十几次。赖昌星试图申请难民身份,理由是“回国可能被判死刑”。律师滔滔不绝,公诉方寸步不让。 法庭外有人打横幅,也有人围观起哄。媒体写他的豪宅、爱玛仕皮带、以及赌桌上撒筹码的照片,却忽略了他深夜里给家乡朋友打电话时的那句“兄弟,对不起”。几年针锋相对后,法官认可将其移交到护照签发地香港。2011年7月,中国警务联络官登机押解,飞机轮胎摩擦跑道的那一刻,这出持续十二年的惊人戏码终于合上帷幕。 审理结果已镌刻在法院档案。更令人玩味的是,远华案牵出的干部名单一度铺满整面白墙,最后数十人被判刑、数百人处分。人们讨论赖昌星,常把焦点放在赌桌、豪宅、红木大门,却忽略一个朴素道理:市场再大,若失去约束,终会反噬参与者。赖昌星在加拿大曾对朋友说:“有钱就有路。”事实证明,路若建在泥沼,再壮阔也难撑半步。 今天的厦门海风依旧,却少了那辆深色宝马的马达声。白楼门口的保安换了几茬,新人或许不知道当年那通电话,但专案组留下的卷宗提醒后来人:违法与逃亡的成本,终究算得一清二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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