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1年,美国特意做了一个轰动全球的实验,把4男4女关在一起两年,再次打开房门,里边的情况直接让无数科学家傻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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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地球不再宜居,人类该去哪里?是驾驶飞船在星际间流浪,还是在宇宙深处再造一个“诺亚方舟”? 面对这个终极设想,上世纪末,一群美国科学家和梦想家决定先在地球上试试。 他们花了2亿美元,建起一个名为“生物圈二号”的巨大玻璃穹顶,试图在里面完整复制一个微缩版的地球。 1991年,四男四女八名志愿者走进了这个占地超过一公顷的封闭世界,他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科学家和工程师,准备在这里与精心设计的雨林、海洋、沙漠等微型生态系统,以及3800多种动植物,完全自给自足地生活两年。 刚开始时,一切看上去都很完美,穹顶内住所、健身房、实验室一应俱全,能源靠太阳能和外部电力,水循环系统模拟着地球的雨雪更迭。 全世界都盯着这个“地球2.0”的雏形,期待它能为人类的未来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。 但乌托邦的表象很快就被现实撕碎了,谁也没想到,第一个打击来自餐桌,内部种植的作物严重欠收,成员们每天的热量摄入骤降到不足1800千卡,短短几个月,个个饿得体重掉了百分之十几。 但饥饿还只是开始,到了1992年初,穹顶内的氧气浓度从正常的21%暴跌至14.5%,这相当于待在海拔4000米的高原上,成员们开始头晕、乏力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 事后调查才发现,元凶竟然是土壤里过于活跃的微生物,它们消耗了大量氧气,而建筑用的混凝土又意外吸收了过多的二氧化碳,打破了碳氧平衡。 所以为了保住实验,外界不得不偷偷向里面注入纯氧,这个举动虽然救了人,却也让“完全封闭”的科学光环碎了一地。 生态系统的崩溃是连锁性的,里面的植物长不大也活不长,负责授粉的昆虫几乎死绝,害虫和蟑螂倒是空前繁荣。 更糟的是,那片人造微型海洋因为严重的酸化,珊瑚白化,大部分鱼类灭绝,事实证明,想在一个玻璃罩子里复刻地球那套精密复杂、自我调节的生态循环,实在是太难了。 物质困境之外,人性的考验也毫不意外地登场,在长期的幽闭和高压下,最初团结的八个人,泾渭分明地分裂成了两个派别。 他们为了管理权,为了“是否要输氧”这类原则问题吵得不可开交,后来的心理学分析也指出,这种“部落化”是长期隔离环境下小群体的必然结局。 有意思的是,冲突中还出现了性别差异:女性成员更倾向于合作与农业生产,而男性则更执着于科学实验本身。 焦虑、抑郁、孤独感困扰着每一个人,所幸他们心里都清楚,这终究只是一场地球上的实验,一道玻璃之隔就是现实世界,这种“安全感”或许是他们没有彻底精神崩溃的底线。 那这场实验到底算成功还是失败?从科学的严谨性上看,它漏洞百出,甚至因为对外开放参观、卖门票,被不少人讥讽为一场耗资两亿美金的“真人秀”。 不过,这次代价高昂的“失败”并非一无是获,它用最直观的方式证明了:一个封闭的小型生态系统是何等脆弱。 美国宇航局(NASA)就吸收了这些教训,改进了未来的火星基地设计,成员们因饥饿导致的体重骤降,也意外地为低热量饮食的健康研究提供了宝贵数据。 更富戏剧性的是,在朝夕相处的两年里,有成员坠入爱河,实验结束后便结为夫妻,而且尽管冲突不断,所有八名成员都坚持到了最后,没有一人中途退出。 现在,科学家们普遍认为,在地球之外建造一个自给自足的生态圈,规模至少要达到一座城市那么大。 可即便如此,在最初的几十年甚至更长时间里,它依然需要地球源源不断地“输血”,才能慢慢建立起独立的循环能力。 所以,未来人类的火星或月球基地,大概率不会是生物圈二号那样的“小地球”,它们会更像国际空间站,部分物资循环利用,但关键补给和人员轮换仍要依赖地球。 毕竟宇航员的首要任务是科研,而非在一个陌生的星球上扎根、定居。 回过头看,“生物圈二号”这场充满争议的实验,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,让我们看清了自身的局限,也更深刻地理解了我们脚下这颗星球的伟大与不可复制。 而它最大的贡献,或许不是教会我们如何在火星上生存,而是用一次惨痛的预演警告我们:与其费尽心机去寻找或建造“地球2.0”,不如先想办法守护好我们唯一的“生物圈一号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