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0年,敌人把一昏死过去的西路军女战士扔进了垃圾坑里。她刚缓缓睁开眼睛,一个馍馍突然从坑上边掉了下来:“千万别吭声,天黑我再来!” 胡秀英,1917年出生于四川巴中一个贫苦农民家庭。家乡土地贫瘠,地主和军阀的压迫让村民们生活艰难。她的父母常为交租发愁,她从小就帮着干农活,挑水劈柴,双手布满老茧。社会的不公在她心中埋下变革的种子。1933年,16岁的她受到红军宣传的感召,瞒着家人,徒步数十里,穿过崎岖山路,找到红军招募点,加入了红四方面军妇女独立师。 招募点设在一片田野,红旗飘扬,女兵们操练的口号声震耳欲聋。胡秀英被编入一个连队,领到一套粗布军装和一双草鞋,开始了军旅生涯。训练异常艰苦,她每天清晨跑步,练习刺杀和射击,肩膀被步枪背带磨出红痕,手掌因握枪起了厚茧。夜晚,她与战友围坐篝火旁,学习革命理论,唱《国际歌》。她学会了包扎伤口、搬运物资,还担任过传令兵,在战斗中穿梭传递命令。 她随西路军转战河西走廊,参与多次战斗。1937年,在甘肃倪家营子的一次激战中,她的部队被马家军包围。她手持步枪奋力射击,直到子弹耗尽,最终与百余名战友被俘,押往西宁。她们被关在大教场,风吹日晒,食不果腹。几天后,马家军挑出8名年轻力壮的女红军,送往陆军医院干活,胡秀英名列其中。在医院,她们被迫洗血衣、抬担架,干最苦最累的活,遭受医官和伤兵的欺辱和毒打。 她曾趁夜色偷偷溜出医院大门,试图逃跑,但没跑远就被巡逻的敌兵抓回。敌人认为她不老实,将她发配到羊毛厂做苦力。在那里,她每天搬运沉重的羊毛捆,双手磨出血泡,还要忍受看守的皮鞭抽打。她的身体日渐消瘦,但信念从未动摇。 1940年,胡秀英在青海贵德县再次面临生死考验。她与两名战友试图逃离马家军的控制,却被敌人发现。马家军士兵将她们捆绑,吊在木架上,用双梢马鞭抽打,皮开肉绽。她被打得昏死过去,敌人以为她已死,将她拖到城外一个垃圾坑扔了进去。 她在剧痛中醒来,身体遍布伤痕,衣衫破烂。她挣扎着睁开眼睛,视线模糊。突然,一块灰白色的馍馍从坑沿滚落,砸在她身旁,伴随着一句低语:“别出声,天黑我再来。”她拖着伤体爬向馍馍,双手颤抖地捧起,咬了一口。馍馍干硬,带着泥土味,却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。吃完后,她体力不支,再次昏迷。 夜幕降临时,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土屋的炕上。一个满脸皱纹的老汉和他的妻子守在她身旁。他们将她转移到地窖,地窖狭小,仅容一人蜷身,地上铺着干草。他们每天送来稀粥和馍馍,用草药为她清洗伤口,换上干净布条。他们冒着被马家军发现的风险,悉心照料她。五个月后,她的伤口逐渐愈合,体力恢复。她感激老夫妇的恩情,但担心连累他们,决定离开。 胡秀英伤愈后告别老夫妇,开始流浪生活。她在青海同仁和贵德一带给人打工,织布、挑水、干农活,换取微薄报酬。她改换姓名,穿着破旧棉袄,低调行事,避开马家军巡逻。一次,她在集市挑担时被士兵盘问,险些暴露身份,幸好躲进一间柴房才逃过一劫。 她一边打工,一边打听红军下落,但消息稀少。她曾在山洞中躲藏数日,仅靠野菜和溪水充饥。马家军盘查严密,她多次被迫更换落脚点,生活颠沛流离。1949年,青海解放的消息传来。她站在村口,泪流满面,立即报名参加工作,协助分田地、建学校、组织生产互助组。她走村串户,教妇女识字,宣传政策,忙碌的身影出现在田间地头。 在工作中,她结识了一位老实厚道的农民。他曾在抗战中支援过红军,两人志趣相投,很快结为夫妻。他们在贵南县安家,盖了一间土坯房,生儿育女。她常对孩子们讲述红军的故事,教他们唱革命歌曲。晚年,她成为社区的活跃人物,参加老红军座谈会,分享抗战经历,激励年轻人珍惜和平。她用微薄的补贴修缮村里的道路,资助贫困学生。她的故事在当地传颂,成为革命精神的象征。
1940年,敌人把一昏死过去的西路军女战士扔进了垃圾坑里。她刚缓缓睁开眼睛,一个
无畏战士闯龙潭
2025-07-03 19:53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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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悔青春
怎么后来没去找组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