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持人曾问陈宝国:“你拍戏那么赚钱,能不能借我点钱花。”而陈宝国的话却引得全场震惊,他直言:“我不说假的,我真的没钱,我连卡都没有。”很多人对此不相信,但是了解过后才发现,他说的是真的,原因很简单。
陈宝国早年家境普通,出生于北京胡同里的寻常人家。
尽管身处皇城根下,他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宽裕。
父母整日在外奔波谋生,对孩子的管教难免疏忽。
少年陈宝国像匹脱缰的野马,对学堂里的规矩提不起半分兴趣。
老师们提起这个学生就头疼,明明有副好脑袋瓜,心思却总飘在窗外。
初中没念完,家里实在供不起学费,这孩子干脆卷起书包回了家。
刚满十四岁的年纪,他已经站在餐馆后厨,成天泡在油腻腻的洗碗池边。
夏天闷在灶火旁汗如雨下,冬日手指冻得泡在冷水里又红又肿。
父母看着心疼,托人把他送到电器铺子当学徒。
没成想这小子天生吃这碗饭,收音机、电视机那些个零件线路,师傅点拨几句他就能琢磨透。
不到半年光景,街坊邻居的电器坏了都爱找他修。
每月领了工钱,他都老老实实交到母亲手里,自己兜里从不留几个铜板。
后来进了汽配厂当技术工,厂里给的是国营单位铁饭碗。
这在当时多少人求之不得,可陈宝国每天摸着冰凉的机器零件,心里却像长了草。
看着传送带永无休止地转圈,他常恍惚觉得自己的日子也被设定好了程序。
那年秋日午后,他和工友溜达到东城区,电线杆上一则中央戏剧学院的招生启事撞进眼帘。
回厂路上他脚步发飘,满脑子都是排练厅里演员们的身影。
当晚他鼓足勇气跟爹娘提起这事,父亲在门槛上磕了磕烟袋锅:"学门手艺饿不死人,可你要想闯就闯闯,别等老了悔青肠子。"
隔天他就把工作证压在车间主任桌上。
踏进中戏考场时,他连什么是表演小品都不懂,就凭着一股愣头青的劲儿念了段报纸新闻。
放榜那日他挤在人群里看见自己名字,揉了三次眼睛才敢确认。
刚入学那阵子他像活在云端,可新鲜劲儿过了老毛病又犯。
有回翘课被老教授堵在宿舍楼后头,老先生气得胡子直颤:"多少人挤破头想进这个门,你倒好,捧着金饭碗当尿盆使!"
这话像根针扎进他心窝里,从此排练厅关灯最晚的准是陈宝国。
从戏剧学院毕业,陈宝国分进话剧团跑龙套。
当别人抱怨角色小时,他连演棵树都要琢磨树皮的纹路。
有次排历史剧,他为了句"臣遵旨"的台词,翻遍明清奏折研究大臣的跪姿。
1982年中国青年艺术剧院排演《哗变》,他给老艺术家们当B角,别人候场时喝茶聊天,他总扒着侧幕条偷师学艺。
这份钻劲儿慢慢结出果实,电视剧《赤橙黄绿青蓝紫》让他初露锋芒,那年电视报评选年度新人,他名字赫然在列。
赵奎娥出现在他生命里时,两人同在北京人艺排新戏。
陈宝国起初没把这个文静姑娘放心上,直到有场戏需要女演员剪去及腰长发。
导演刚说完要求,赵奎娥转身就找道具师要剪刀。
乌亮的发丝簌簌落地时,陈宝国在后台看得真切,那利落劲儿让他心头一跳。
追求过程却颇费周章,他连送三个月豆浆油条才换来姑娘正眼相看。
婚后两人在筒子楼安了家,有年赵奎娥接不到戏在家抹眼泪,陈宝国连夜骑自行车跑遍北京城,把各大剧团招考简章都搜罗回来铺了满床。
随着《大宅门》里白景琦叱咤荧屏,陈宝国真正迎来事业巅峰。
北京卫视收视率统计显示,该剧重播七次仍稳居同时段前三。
随后《汉武大帝》和《茶馆》等剧更把他推上"国宝级演员"的宝座。
一次上节目,主持人开玩笑管他借钱,他却说连银行卡都没有。
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在老婆那里保管。
可谁都没想到,就是样一个好演员经会被拉下神坛。
2017年在电视剧品质盛典后台,几位新生代演员的聊天飘进他耳朵。
"今天通告单写着三场戏,我让助理跟导演说减两场,明早飞巴黎的机票都订好了。"
化妆镜前的陈宝国突然摔了木梳:"戏比天大四个字晓得吗?要脸不要了!"
这话后来被某娱乐博主爆出,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。
自那以后,电视屏幕里再难觅陈宝国的踪影。
影视公司朋友私下透露,确实有资本方放话"老顽固影响项目推进"。
但更多圈内人说他主动推掉邀约,有次电影协会组织的剧本会上,他指着满桌悬浮剧策划案摇头:"让我演这些,不如回家抱孙子。"
偶尔有观众在菜市场撞见他,说老爷子提着韭菜跟摊主讨价还价,精精神神的样子倒不像是落魄了。 对此您怎么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