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1年的一个深夜,八路军高玉楼忙里偷闲,联络工作忙完跑回家。不料半道上被伪军

蓝贵的过去 2025-07-01 10:16:43

1941年的一个深夜,八路军高玉楼忙里偷闲,联络工作忙完跑回家。不料半道上被伪军便衣认出,等高玉楼发觉,伪军已将其包围。马玉楼暗叫不好,他将大袄快速脱下往头上一盖,掏出驳壳枪对天连开两枪,伪军顿时大乱。 冬夜的风像刀一样刮在脸上,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。高玉楼在街角停了一下,眯着眼扫了一圈。他今天负责接头,任务刚结束,顺道绕路回家。小镇不大,路熟人多,他得小心再小心。可他不知道,此刻街道转角处已经藏着一双眼。 那是个穿便衣的伪军,常年潜伏镇口,专门盯八路出没。一看高玉楼的步伐,眼神,心里顿时一紧。他不是一般人,那身形,那警觉的眼神,似曾相识。等他缓缓起身,高玉楼心头也咯噔一声。他没露怯,继续往前走,但脚步放慢了。 几秒钟后,四周窜出三四个人,一声不吭地围了上来。路口,墙角,屋檐,全是伪军便衣。这不是巧遇,是早盯上的陷阱。 高玉楼知道情况不对。他没往回跑,也没乱喊,只是猛地把身上的棉袄脱下来,猛地往头上一盖,身子一低,从大袄底下掏出驳壳枪,直接朝天开了两枪。枪声划破夜空,像在吼叫。 伪军一愣,有人趴下,有人往旁边一闪,还有人拔枪瞄准。可黑夜中没人知道高玉楼躲哪去了。他趁乱飞身往巷子里一钻,几步就没了影。 枪声惊动了镇上民兵,一时间乱成一锅粥。有人以为八路大部队来了,有人扔了枪直接跑。伪军乱成一团,街口空了个缝,高玉楼顺势溜到老街后巷,绕出镇外。 他一路小跑,翻过两段矮墙,穿过一片土坟地,喘着粗气跑进柳树林,直到听见远处一声鸟叫暗号,才停下来。 这不是高玉楼第一次在敌人眼皮下脱险,也不会是最后一次。他是八路军冀南根据地情报员,常年游走敌后,打入伪政权系统,搜集日伪动向。白天是小商贩,晚上是联络员。他背的情报,能决定一场伏击成败。他不能被抓,也不能暴露身份。 他有个家,就在镇里,可一年回不了几次。每次回家,都是在战斗间隙偷偷溜回去,看看老婆孩子,再匆匆离开。那天就是这样。他接完一个外线联络,想着离家不远,天又黑,就跑回去看看。结果半道被识破,差点命丢街头。 事后,他把那件大袄扔了,换上灰布短褂。枪也埋了一半,留下一半备急用。他明白,敌人不会善罢甘休,自己也不能再冒险露面。从那以后,他转入更深层的地下联络,开始化名活动,再没踏进镇里一步。 那年整个冀南形势紧张,日军推行“三光政策”,村村被扫荡,镇镇设据点。情报工作成了游击战最关键一环。高玉楼跟几个同志连成一线,组成一个隐蔽小组,白天分散隐蔽,晚上集中编情报。情报送出去的方式千奇百怪,有时候藏在鸡蛋壳里,有时候卷进裤带缝里,有一次甚至缝进了孩子的鞋底。 一次,他收到线报,说某日军分队要调动物资,准备在北山设伏。他亲自踩点,绕了大半夜,确认消息属实后连夜赶回根据地。那场伏击打得漂亮,击毙日军十余人,缴获大批物资,直接让敌军驻地炸了锅。 可他从不居功,干完活就走,像影子一样。只有战友知道,这个看着瘦高沉默的中年人,是八路军情报线上最稳的一环。 后来有一次他差点没回来。那年秋天,他被特务尾随,进山途中遭遇围剿。他在一处石崖下躲了三天三夜,只靠一口干粮和一瓶水硬撑下来。出来时整个人像干尸,脸黑手肿。可他手里攥着那张油纸信封,内容一字未损。 再后来,他调到冀中,负责整合破译文件。人们只记得他戴着眼镜,背个破书包,坐在角落里不声不响。直到战争结束,才有人翻出那段档案,上面写着——“该同志代号‘鹿’,为抗战时期情报系统骨干,多次在重围中传递核心信息,为胜利作出极大贡献。” 他没参加过大场面战斗,也不曾出现在报纸头条。他只是个夜里开两枪、白天翻墙爬坡、靠一口气撑下来的情报员。但正是这类人,像钢针一样,穿透敌人的防线,让我们赢下战争。 夜还在继续,路还在延伸。枪声早已停息,但那些跑在黑夜中的身影,从未停下。高玉楼的故事,只是千千万万抗战无名者中的一个。 可那一夜,那两声枪响,至今还在山谷回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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