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9年,一位乡绅将300名八路军战士迎入宅院休整,不料竟遭1200名日寇重重围困。血战至弹尽粮绝之际,那位乡绅突然疾奔而来:"宅中藏有五百枚手雷,更有万发子弹!" 【消息源自:山东省档案馆《鲁北抗日根据地史料汇编》、陵县地方志办公室《大宗家战斗口述史》、八路军研究会《115师战史·第三卷》】 1939年开春的鲁北平原上,麦苗刚冒出新绿,空气中还带着冬末的寒意。曾国华抹了把脸上的泥灰,军装袖口早被荆棘划成布条。身后三百多名战士像群沉默的影子,他们刚甩开日军追兵,现在最需要的是喘口气。 "支队长,前面就是大宗家。"侦察兵小跑回来报告,嗓子哑得像是砂纸摩擦,"村里有个宗老爷,去年给咱们送过粮食。" 曾国华眯起眼睛。这地方一马平川,连个土坡都难找,要是鬼子追来连个退路都没有。可战士们已经两天没合眼,有个背伤员的小战士正跪在地上吐酸水。他咬了咬牙:"进村!" 宗家大院的门开得悄无声息。五十多岁的宗子敬穿着绸缎马褂,手里转着对核桃,打量这群狼狈的军人时,眼睛亮得像黑夜里的炭火。"曾长官放心住下。"他说话带着读书人特有的慢条斯理,"西跨院有地窖,东厢房堆着柴草,够藏百十号人。" 当天夜里,宗子敬把家里存的腊肉全煮了。炊事班长老王盯着大铁锅直搓手:"这...这怎么好意思..."宗老爷却笑了:"吃饱了才有力气打鬼子不是?"他转身从神龛后面摸出个布包,里头裹着半盒西药,"上次你们留在山神庙的伤员,现在能下地干活了。" 第三天清晨,村口突然传来马蹄声。宗子敬正在教孙女认字,毛笔"啪"地掉在宣纸上,墨汁晕开像团乌云。他快步走到前院,看见曾国华已经拎着驳壳枪贴在了影壁后面。 "是鬼子的侦察兵。"支队长声音压得极低,"我们马上转移..." "别急。"宗子敬整了整衣领,突然抬高嗓门:"栓子!去把祠堂收拾出来,太君要来喝茶!"转头对曾国华使了个眼色,"后墙根那堆麦秸,掀开有块青石板。" 十分钟后,三个日本兵牵着马闯进院子时,宗子敬正指挥长工杀猪。猪叫声盖住了地窖里枪支碰撞的声响。"太君辛苦!"他满脸堆笑地递上烟卷,"村里正在准备祭祖,要不要尝尝新蒸的糕?" 带头的军曹狐疑地扫视院子,目光停在厢房门口几处新鲜的泥脚印上。宗子敬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顺势踢翻了装猪血的木盆。暗红色的液体漫过那些痕迹,军曹嫌恶地退后两步。 当天下午,村外土路上扬起的灰尘像条黄龙。放羊的齐大柱狂奔回来报信:"来了至少两个中队!还拖着钢炮!"曾国华一拳砸在枣树上,树皮簌簌掉落——他们弹药所剩无几,每支枪平均不到十发子弹。 "宗先生,您带着乡亲们先撤..." "说什么胡话!"宗子敬突然变了个人似的,从腰间扯下串钥匙扔给齐大柱,"去把祠堂地窖的砖墙撬了!"转身又对管家吼:"让女眷带着孩子钻菜窖!男丁都抄家伙!" 谁也想不到,这个整天念佛的土财主,早在半年前就偷偷把祖传的地窖改成了军火库。当齐大柱扛着两箱手榴弹冲进院子时,连久经沙场的八路军战士都瞪大了眼睛。箱子上还印着模糊的德文,也不知道他通过什么门路搞来的。 战斗在日落前打响。日军没想到会遭遇如此猛烈的反击,第一批冲进村子的三十多人,转眼就被交叉火力撂倒大半。有个日本兵刚爬上房顶,就被宗家的老长工用铁叉捅了个对穿。老百姓们拆了门板当担架,把受伤的战士一个个往后院抬。 最危急的时刻,村外突然响起熟悉的冲锋号——周边几个村的游击队听见枪声,自发赶来支援。他们剪断了电话线,还在鬼子撤退的路上埋了土地雷。等安田大队长气急败坏调来增援时,八路军早已带着伤员消失在暮色中。 月光照在宗家大院烧焦的房梁上,宗子敬蹲在井台边,正往竹篮里装干粮和咸菜。"这些带着路上吃。"他把篮子塞给曾国华,突然压低声音:"西跨院石榴树下还埋着十杆枪,等你们回来取。" 支队长喉结动了动,最终什么也没说,只是用力握了握那双布满老茧的手。远处传来零星的狗吠声,三百多人的队伍像水滴渗入沙土般,悄无声息地融进了鲁北的春夜里。
1935年,红军伪装成敌人过封锁,遭敌人盘问,正要放行时,一战士见敌人枪好看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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