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0年,石友三被他的结拜兄弟高树勋在黄河边活埋,然而他新婚的五姨太却说:“苍

一桐评这个去 2025-06-11 22:34:33

1940年,石友三被他的结拜兄弟高树勋在黄河边活埋,然而他新婚的五姨太却说:“苍天有眼啊!”  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  在美国加州的伯克利大学里,一位年过半百的华人女教授正在教室里批改学生作业,她动作一贯严谨,手中的派克钢笔是她用了几十年的老物件,那天,不知为何笔尖突然漏墨,蓝色墨水晕了一大片,把教案上的一页地图染得模糊一片,她盯着那块水渍看了很久,好像看见了几十年前黄河边的冬夜,冰冷空气中一个男人被麻绳反绑着,身边是冻得发紫的黄土和一块破铜片。   这个男人叫石友三,曾是民国时期出了名的军阀,在各种势力之间来回跳槽,谁有利就跟谁走,不讲义气,也不讲信仰,他从一个给冯玉祥擦马靴的小兵,一步步爬到军长的位置,靠的不是本事,而是眼色和手段,他在保定军校当学兵的时候,给长官擦皮鞋会特地在鞋油里掺点鸡血,让皮子擦出来泛红光,显得更有气势,就是靠这种“用心”,他从马夫升成了警卫连长。   后来他投奔冯玉祥,又转头投靠蒋介石,再扭头去抱张学良的大腿,等看出张学良不行了,又偷偷把军饷换成金条藏在棺材里运去北平,这些事情,他自己不觉得丢人,反倒以为是“识时务”,他最出名的一件事,是命人放火烧了少林寺,那是1928年,他为了围剿一个躲进寺里的敌人,下令用燃烧弹炸了整座寺庙,几天几夜的火光,把几百年的佛经和壁画都烧成了灰,连钟楼上的铜钟都炸碎了,那年风大,灰烬飘出去几十里,还落在了郑州城头。   说起来,石友三也有五个老婆,其中最后一个是最让人记得的,她叫林慰君,是个有名的记者,也是林白水的女儿,林白水是民国初年敢写敢说的报人,因为揭露军阀的腐败被枪毙,那时候女儿才十几岁,林慰君受父亲影响,从小就爱读书,后来考入了北平的国立师范大学,毕业后做了记者,文章写得犀利有力,在京津一带名气不小。   偏偏这样一个有才气的女子,被石友三看上了,当时她的报社就在石友三控制的地盘上,他用派兵“保护”她、派人“接送”她上班的名义,实则是软磨硬泡逼她入门,林慰君虽不情愿,可一个女人在那样的年代根本没法抗衡一个手握军权的军阀,她成了石友三的第五个夫人,表面上风光,其实是被迫的。   石友三对她倒是上心的,甚至为她办了一场大婚,还特地从天津请来裁缝做嫁衣,但这场婚礼并不单纯,就在结婚前,林慰君提出要回天津准备嫁妆,石友三点头应允,谁知她刚走没多久,就在济南被日本人扣下了,日本人知道石友三心急如焚,就拿这事做筹码,逼他投降。   为了换回“新娘”,他同意了与日本人的秘密协定,不仅把部队向日军靠拢,还公开支持伪政权的安排,甚至大义灭亲式地枪毙了几名反对他的部下,他的这一举动,使得他彻底站在了民族的对立面。   这让他的老朋友高树勋都看不下去了,高树勋早年跟他一起混军队,后来当上了旅长,眼见石友三投敌卖国,还残害自己的士兵,他决定动手了,1940年冬天,石友三到濮阳找高树勋“叙旧”,结果高树勋早已设好埋伏,等他刚喝了两口酒,几个卫兵上来把他绑了,连夜拉到黄河边活埋了,那天夜里冷得厉害,石友三穿着他最爱的貂皮大衣,腰间还别着日军给的绶带,结果连个棺材都没用上,就埋进了冻土里。   第二天消息传到北平,林慰君正坐在镜前梳头,据说她听到消息后,只是笑了一下,什么话也没说,毕竟,这段婚姻从头到尾都不是她愿意的,她只是被动的牺牲品,石友三的死对她来说,不是悲伤,而是解脱。   之后林慰君离开了北平,去了重庆,继续从事新闻工作,她不像有些人那样选择沉默,而是坚持用笔揭露战争与侵略的真相,1948年,她到了美国,在旧金山任教,后来还写了一本关于父亲的传记,她用的还是那支派克钢笔,是石友三当年送她的订婚礼物,她没有扔掉,也没有炫耀,只是默默地用着,像是在提醒自己,不忘那个曾让她痛苦、也让她成长的过去。   晚年她把一块黄河澄泥砚捐给了博物馆,专家在里面发现了微型胶卷,是日军在华北的布防图,那图纸边缘,用极小的字写着一句话:“此身虽污,此心向月,”字迹被专家鉴定为林白水生前常用的悬腕书法。   林慰君一生没有再婚,她在大学里教书,写文章,生活简单安静,有人说她是民国女子中少有的清醒者,经历了那么多波折还能活得有骨气,有尊严,她晚年常说,女人这一生,不怕遇上坏人,就怕自己认命,只要不认命,哪怕走过再黑的路,也能看见光亮。   信息来源: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——《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》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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