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5年，62岁陆小曼去世。翁瑞午的长女翁香光闻讯赶来，见四下无人，迅速解开陆

1965年，62岁陆小曼去世。翁瑞午的长女翁香光闻讯赶来，见四下无人，迅速解开陆小曼的衣扣，眼前的场景令她惊愕不已，忍不住感慨：凉薄之人终究没有好下场…… 陆小曼，1903年11月7日生于上海，家境显赫。父亲陆定是晚清举人，留学日本早稻田大学，回国后投身孙中山的同盟会，后来在民国财政部任职，还参与创办了中华储蓄银行。母亲吴曼华出身常州名门，擅长工笔画和古文。家里九个孩子，只有陆小曼活下来，父母把全部心血都给了她。1909年，她6岁时随家迁到北京，先上北京师范学校附属小学，后来进了法国教会办的北京圣心学校，学英语、法语、数学、科学、绘画、音乐，样样不落。她天资聪颖，琴棋书画都拿得出手，尤其擅长绘画和戏剧，母亲的影响在她身上特别明显。17岁时，她凭语言天赋和优雅气质，被北洋政府外交总长顾维钧看中，做了兼职外交翻译，在北京社交圈里崭露头角，人称“民国才女”。 1920年，19岁的陆小曼听父母安排，嫁给了西点军校毕业的军官王赓。婚礼办得风光，碗碟上还有母亲吴曼华手绘的花卉图案，家里排场十足。可王赓忙于军务，常年不在家，两人性格也合不来——她爱热闹，他严肃刻板，日子过得越来越淡。1924年，她在演《春香闹学》时认识了诗人徐志摩，两人一拍即合，很快就爱得死去活来。那时候她和徐志摩都有家室，可她不管不顾，1926年跟王赓离了婚，同年10月3日和徐志摩在上海北海公园画舫斋结了婚，梁启超证婚，宾客满堂，名噪一时。 婚后，她一头扎进上海的夜生活，舞厅、派对一个不落，日子过得奢靡，手头也越来越松。身体却开始垮，常肚子疼、晕倒，徐志摩带她到处看病，也没啥用。这时候，翁瑞午出现了。他会戏剧，还擅长推拿，跟着丁凤山学过手艺，用推拿帮她缓解病痛。两人慢慢走近，翁瑞午常在她家晃悠，这关系后来成了她人生的重要转折。她不光是社交场上亮眼，她和徐志摩一块儿写了五幕话剧《卞昆冈》，还翻译了意大利戏剧《海市蜃楼》，郁达夫夸她是“20世纪20年代中国文艺界的普罗米修斯”，这名头可不小。 1931年，徐志摩坐飞机失事死了，才28岁的陆小曼一下没了依靠。家里开销全断了，她没啥收入，只能靠翁瑞午接济。外头的人对她和翁瑞午的关系指指点点，可两人还是住一块儿去了。她嘴上说只是朋友，谁信啊？翁瑞午有老婆孩子，离不了婚，更给不了她名分，两人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凑合着。徐志摩的爹妈看不下去，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翁瑞午，可她脾气倔，死活不拿，从此跟徐家彻底断了。 她跟翁瑞午过了三十年。这三十年，她既是翁瑞午的情感支柱，翁瑞午老婆死后还帮着看孩子。翁瑞午两头跑，尽力平衡两边，可在外人眼里，这关系总有点不上台面。1961年，翁瑞午病死了，走前交代女儿翁香光照顾她。可翁家其他人根本不待见她，把她当外人。翁瑞午一走，她的日子彻底没着落了。她开始卖画挣钱，可手艺退步，手抖得厉害，画出来的东西歪歪扭扭，卖不上价，日子过得紧巴巴。 1965年春天，陆小曼病倒了，住进上海华东医院。女作家赵清阁去看她时，她脸色蜡黄，声音弱得像蚊子，说不想治了，还念叨着死后想跟徐志摩合葬。可徐家早跟她没联系了，这想法压根没戏。4月3日，她一个人走了，病房里冷清得要命，连个送终的人都没。翁香光听说后赶过去，看到她躺在那儿，衣服破得棉絮都露出来了，四周空荡荡的。她心里一震，忍不住说：“凉薄之人终究没有好下场……”这话听着挺狠，可也让人琢磨，她到底哪凉薄了？ 葬礼简单得不行，灵堂就挂了一副挽联，来的人都没几个。骨灰没人领，最后不知道扔哪去了，连个墓碑都没混上。直到1988年，她的堂侄和堂侄女给她弄了个衣冠冢，放了点她用过的毛笔和画稿，算是个念想。 陆小曼这辈子，表面是才女的光环，可她走的路真挺让人看不懂。她跟徐志摩的婚姻，多少人眼红的爱情啊，可婚后她那股放纵劲儿，硬是把日子过散了。鸦片这东西一沾上，就跟掉坑里似的，爬不出来。她跟翁瑞午的关系更说不清，说朋友没人信，说情人又没名分，三十年这么熬着，谁不觉得苦啊。徐志摩死后，她完全可以换个活法，徐家给钱她不接，要是接了，说不定还能体面点。可她非要跟翁瑞午耗着，这倔劲儿听着硬气，可最后呢？翁瑞午没了，她啥都没捞着。卖画那几年，手抖得拿不住笔，画卖不上价，到最后住院的钱都凑不齐，靠朋友接济才撑到咽气。 她聪明、有才，可这些才华没给她换来好日子，反而像个包袱，压得她喘不过气。她生在民国那会儿，传统和现代夹着，女人想活出自己太难。她选的路，旁人看着唏嘘，可她自己未必后悔。翁香光那句“凉薄之人”，到底是说她对谁薄情，还是世人对她薄情？她的故事，掰开了揉碎了看，都有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