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9年珍宝岛自卫反击战,苏联三辆坦克悍然入侵我国领土,当时沈阳军区司令陈锡联得知后,命令肖全夫立即开火!不曾想,肖全夫却拒绝不服从!
上世纪五十年代末,中苏关系逐渐恶化,苏联不仅单方面撤走援华专家,还在中国东北边境频繁制造摩擦。
位于乌苏里江主航道中国一侧的珍宝岛,自古以来便是中国渔民捕鱼劳作的场所,更是边防部队例行巡逻的辖区。
自1964年起,苏联不断向边境增兵,仅1967年至1969年初就制造了十六次武装挑衅事件。
冰封的江面上,苏军装甲车碾轧中国渔民、棍棒殴打边防战士的画面屡屡上演,边境局势如同绷紧的弓弦。
1969年3月2日凌晨,江面笼罩在零下三十度的严寒中。
苏军突然出动七十余名士兵,分乘装甲车、军用卡车侵入珍宝岛。
子弹呼啸声中,六名中国边防战士倒在血泊里。驻守此地的边防部队指挥官肖全夫立即将敌情上报沈阳军区。
时任军区司令员的陈锡联接到报告后,当即下令歼灭入侵之敌。
然而肖全夫却顶着压力提出异议——此刻开火固然能打击嚣张气焰,却会过早暴露我军火力部署,让后续战斗陷入被动。
三辆苏军坦克此时正碾过江面薄冰,履带在冻土上划出深痕。
陈锡联得知后怒不可遏,电话里质问肖全夫为何违抗军令。
这位经历过抗日战争的老将攥着话筒,额头渗出细密汗珠。
他清楚记得军委"不斗则已,斗则必胜"的指示,更明白眼前三辆坦克不过是试探虚实的棋子。
反复思量后,他命令炮兵用迫击炮实施威慑性打击。
炮弹划破天际的尖啸声中,苏军坦克慌忙调头撤离,既未遭毁灭性打击,又未能摸清我军虚实。
首轮交锋后,肖全夫连夜带人上岛布防,战士们用铁镐凿开冻土,在苏军可能登陆的滩头埋设反坦克地雷,又在制高点构筑隐蔽观察哨。
江风卷着雪粒子抽打在脸上,官兵们睫毛挂满冰霜,却无人停下手中活计。
三天后的深夜,苏军果然派出侦察分队登岛,军靴踩碎冰面的脆响惊醒了潜伏的哨兵。
肖全夫接到报告后,故意让巡逻队走向苏军伏击圈。
当对方机枪喷出火舌时,预先埋伏的四十火箭筒小组突然从侧翼杀出,打得苏军丢盔弃甲。
3月15日清晨,江面薄雾未散,苏军五十余辆坦克卷着雪雾压境。
T-62主战坦克的柴油机轰鸣震得冰面簌簌作响,炮管直指我军阵地。
肖全夫手握望远镜,看着钢铁洪流逼近雷区。
首辆坦克触发反坦克地雷的瞬间,冲天火光裹挟着冰碴腾起十米高。
后续装甲车急忙转向,却陷入火箭筒的交叉火力网。
鏖战九小时后,苏军六次冲锋皆被击退,指挥官列昂诺夫上校被炮弹破片击中,倒在了指挥车旁。
溃退的苏军并未死心,三天后,七十多名工兵带着扫雷设备再次登岛,企图拖回瘫痪的T-62坦克。
肖全夫早料到这招,指挥炮兵实施精准拦阻射击。
苏军爆破组几次靠近坦克,都被迫击炮炸得人仰马翻。
眼见无法夺回装备,苏军竟用重炮轰击坦克下方冰层,让这辆钢铁巨兽沉入江底。
谁料四月开江时,中国海军潜水员冒着彻骨寒冷将其打捞出水,这辆编号545的坦克后来成了北京军事博物馆里的"活证据"。
整个战役期间,肖全夫办公室的军用电话线始终发烫。
他既要应对上级的催战压力,又要化解基层的急躁情绪。
有战士看见苏军装甲车在江面耀武扬威,红着眼睛请战,却被他按着肩膀劝回战壕:"打仗不是比谁嗓门大,要学老猫逮耗子。"
这些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或许不懂战略博弈,但看到指挥官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透着镇定,躁动的心便落了地。
江对岸的苏军指挥所里,地图上的红蓝箭头犬牙交错,他们始终不明白,为何每次精心策划的攻势都会撞上铜墙铁壁。
直到后来缴获的苏军作战日志显示,其情报部门始终误判我军在珍宝岛地区至少部署了师级兵力。
实际上,肖全夫靠着机动防御和虚实结合,用不足百人的部队牵制了苏军三个摩步团的轮番进攻。
当春风吹融乌苏里江的冰层时,岛上硝烟早已散尽。
渔民们划着桦皮船经过,看见岸边新修的营房升起炊烟,穿绿军装的战士正在擦拭"英雄炮班"的荣誉锦旗。
江心那块0.74平方公里的土地,终究没能如某些人设想的那样改变颜色。
而在千里之外的北京,那辆T-62坦克的传动系统正在被工程师反复测绘,为国产新型坦克的研制提供了宝贵参数。
三十年后的深秋,有位退伍老兵带着孙子来到军事博物馆。
孩子踮脚摸着坦克履带上的冰凿痕迹问:"爷爷,这铁疙瘩真是你们从江里捞起来的?"老人眯眼望着展柜里的立功证书,证书边缘已经泛黄,但"肖全夫"三个钢笔字依旧清晰如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