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0年,哈军工院长陈赓办公室冲进一个女孩,她大声问:“凭什么不录取我,我就要上。”陈赓说:“你谁家的孩子?” 信源:北京日报《左权家书流露铁汉柔情》 1960年夏天,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(哈军工)的院长办公室里,突然闯进来个姑娘,瘦高个,脸涨得通红,一进门就拍着桌子问:“凭啥不录取我?成绩合格、体检也过了,我就要上这学!” 当时坐在办公桌后的,是开国大将陈赓——哈军工就是他亲手创办的,平时治军办学都严得很。可面对这姑娘的硬气,陈赓没发火,反倒耐着性子问:“你谁家的孩子?这么大脾气。” 姑娘挺了挺腰,声音没半点含糊:“我叫左太北,我爹是左权。”就“左权”这俩字一出口,陈赓手里的钢笔“啪嗒”掉在纸上。 他猛地站起来,绕着桌子走到姑娘跟前,仔细瞅着她的眉眼,声音都有点发颤:“像,真像你爹……快坐,快坐,这事儿咱得好好说。” 可能有人要问,左权是谁?为啥陈赓一听这名字就动容?左权是八路军的副总参谋长,抗日的时候是出了名的猛将,1942年在山西打鬼子,为了掩护彭德怀元帅撤退,被炮弹击中牺牲了,那年才37岁。 而陈赓和左权,是黄埔军校一期的老同学,还是左权的入党介绍人,俩人在战场上并肩拼过命,交情深着呢。 左太北那会儿才19岁,对爹的印象其实很模糊——左权牺牲时她还不到两岁,是妈妈刘志兰一个人把她拉扯大的。 小时候听最多的,就是妈妈和爸爸的老战友们讲左权的故事:说他怎么在太行山建黄崖洞兵工厂,造出能跟日军抗衡的步枪;说他指挥打仗时多厉害,连彭老总都夸他;还说他牺牲前,怀里还揣着给女儿写的信,开头写着“亲爱的小北北”。 这些故事听多了,左太北心里就扎了根:要像爹一样,搞军工、保国家。 所以1960年高中毕业,她没选别的学校,一门心思报考哈军工——这可是当时全国最顶尖的军事工程学府,专门培养能造武器、搞国防的人才。 可没想到,录取结果下来,她却傻了眼:没考上,理由是“政审不合格”。 为啥政审不合格?左太北自己也纳闷,直到去招生办问了才知道,问题出在“家庭关系”那栏。 她在表上如实写了,自己有个二伯叫左纪棠,早年跟左权一起读过书,后来却去了国民党军队做事。 其实左太北压根没见过这个二伯,左权早就跟他断了联系,可那会儿的政审特别严,沾着“国民党亲属”的边,就容易被卡。 有人劝她:“你找彭伯伯说说啊!”左太北知道,彭德怀元帅是爹最好的战友,当年爹牺牲后,彭伯伯一直把她当亲闺女疼。 只要彭伯伯跟哈军工打个招呼,这学肯定能上。可左太北没这么做,她觉得:“我爹为国家流血牺牲,我不能靠他的面子,得凭自己的本事。” 就这么着,她揣着成绩单和体检报告,直接找陈赓来了。 陈赓听完左太北的话,又翻了翻她的档案,气得一拍桌子:“胡闹!左权的女儿,政审能不合格?” 他立马让人去查,很快就核实清楚——左太北跟那个二伯没任何来往,填表时如实写,反倒是透着一股坦诚。 陈赓看着眼前的姑娘,想起当年左权的模样,心里更不是滋味。 他跟左太北说:“孩子,你做得对,做人就得光明磊落。哈军工要的就是你这样的学生,这学,我让你上!” 当天下午,陈赓就给招生办打了电话,特意交代:“左太北的录取,看的是她的成绩和品格,别揪着不相干的亲属说事。烈士的女儿,咱不能让她受委屈。” 就这么着,左太北终于踏进了哈军工的校门。她没因为“特批录取”就放松自己,反倒比别人更拼。 哈军工的学习苦得很,早上天不亮就得起来练体能,晚上教室熄灯了,她还打着手电在宿舍整理笔记;有次野外训练崴了脚,她拄着棍子也不肯请假。 同学们后来都说:“没想到左太北看着文静,骨子里比小伙子还能扛。” 毕业之后,左太北没挑轻松的岗位,主动申请去了西北的航天三线厂——那地方条件苦,风沙大,可她觉得“离国家需要的地方近”。 在那儿,她参与过导弹研制,有次发动机试车失败,她连续三天蹲在车间分析数据,最后直接晕倒在试验台前,醒来第一句话还是:“第三组参数是不是有问题?” 后来左太北成了航空局的副局长,管着航天项目,还是改不了较真的脾气,总跟下属说:“航天这事儿,差一毫米都不行,咱得对国家负责,对老百姓负责。” 直到退休,很多年轻同事才知道,这位总穿旧工装、不搞特殊的老领导,竟是左权将军的女儿。 退休后的左太北也没闲着,她沿着左权战斗过的太行山,走了17个县市,在山西麻田的烈士碑前,摸着爹的名字掉眼泪:“爹,您当年守护的老乡们,现在都过上好日子了。” 2019年左太北病重的时候,躺在病床上还总盯着窗外的玉兰树。弥留之际,她轻声念叨:“爹,彭伯伯,我没丢你们的脸……” 窗外的玉兰花洁白又挺拔,就像当年哈军工录取通知书上那枚鲜红的校徽,也像左太北这一辈子——没靠过谁的光环,全凭自己的硬气和踏实,活成了父亲希望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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