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5年,法国巴黎,这位名叫伊娃的女人,衣服被人扒了下来,丰腴的身体没有任何遮

张五笙说历史 2025-09-14 21:43:34

1945年,法国巴黎,这位名叫伊娃的女人,衣服被人扒了下来,丰腴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挡,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,仅有的两只手也只能护住自己的脸部。 伊娃被人从租住的阁楼里拖出来时,只穿了件洗得发白的棉布裙,她还没来得及系好腰带,就被汹涌的人浪推搡着向前。 “德国人的婊子!”一个尖利的女声刺破空气。 人群顿时沸腾起来,男人们挥舞着拳头,妇女们吐着唾沫,孩子们模仿着大人的动作向伊娃扔石子,伊娃试图用双臂护住自己,但很快就被几双粗壮的手牢牢抓住。 剪刀的冷锋贴着她的头皮擦过时,伊娃闭上了眼睛,她听见头发被割断的咔嚓声,感受到金属刮过头皮的刺痛。 一下,两下,散落的金发飘落在她的肩头和地上,有几次剪刀刃口太深,划破了皮肤,温热的血顺着她的额角流下来,滑过眼皮,像红色的眼泪。 “看啊!她还知道羞耻!”有人哄笑着。 更多的人挤上前来,想要亲眼目睹这场“审判”,伊娃认得其中几张面孔,那个朝她吐口水的面包店老板娘,曾经在黑市上偷偷卖给她半块发霉的面包,那个正用木棍戳她后背的年轻人,是她曾经帮忙藏匿过抵抗组织传单的学生之一。 当最后一丝遮羞的布料被撕去时,伊娃本能地用手遮住脸,这是她唯一能做的,不让任何人认出那个曾经在田间奔跑的乡村姑娘,那个曾经为爱脸红的新娘。 那个曾经怀抱婴儿轻声哼唱的母亲,现在,她只是一具丰腴而耻辱的肉体,暴露在昔日同胞的目光下。 伊娃光着脚,被人推搡着在碎石路上行走,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她的脚底已经出血,在身后留下淡淡的红色印记。 战争结束了,但仇恨需要新的容器,而伊娃和她这样的女人正好成了完美的替罪羊。 伊娃出生在法国北部的一个小村庄,那里的土地肥沃,种满了小麦和甜菜,战前,她的世界只有农场、教堂和每周一次的市场集市,十六岁那年,她嫁给了邻农的儿子皮埃尔,两年后生下了小让诺。 战争改变了一切。 1939年秋天,皮埃尔和小让诺的祖父、叔叔一起被征召入伍,不到三个月,传来了皮埃尔阵亡的消息。又过了一年,德军的铁蹄踏入了他们的村庄。 1942年的冬天格外寒冷,玛丽婆婆病倒了,咳嗽得整夜无法入睡。小让诺因为营养不良,瘦得能看到肋骨,伊娃不得不步行二十公里到城里,试图用婆婆的银烛台换点药和食物。  “女士,您需要更多帮助。”他说,眼睛打量着她依然姣好的面容,“像您这样美丽的女人不该挨饿。” 伊娃想推开他离开,但想到了家里咳嗽不止的婆婆和饿得哭不出声的儿子。 三天后,伊娃穿上最好的裙子,走进了城里那家被德军征用的酒店,她被要求站在一排女人中间,任由一个胖胖的中尉审视挑选,中尉用戴白手套的手抬起她的下巴,看了看她的牙齿,又绕到后面打量她的臀部和腰身。 “B类。”中尉最终宣布。 后来伊娃才知道,这意味着她不够“高雅”去做军官们的伴游,但足以在士兵俱乐部里服务。 利用士兵们酒后的松懈,伊娃记下部队调动的情报,通过老神父传递给地下组织,有一次,她甚至成功偷走了一份文件,详细记录了附近铁路的巡逻时间表,两个月后,那段铁路上发生了一次成功的袭击,德军运输物资的列车被炸毁。 1944年8月,巴黎解放的欢呼声传遍全国,但对伊娃来说,这却是新一轮噩梦的开始。 游街持续了将近一小时,最终在一位老神父的干预下结束,巧合的是,正是那位曾经帮助过伊娃传递情报的教堂神父,他用自己的长袍裹住伊娃颤抖的身体,护送她回到了阁楼住处。 1946年冬天,玛丽婆婆因肺炎去世,临终前,她握着伊娃的手说:“你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,你是个好女儿,好母亲,记住这一点。” 战后几年,法国迅速重建,经济奇迹般复苏,香榭丽舍大街再次灯红酒绿,时尚复兴,咖啡馆里坐满了谈论存在主义和新浪潮电影的知识分子,但这一切与伊娃无关,她依然生活在那个战争的延长阴影里。 1970年代,当新一代法国人开始反思战争时期的道德困境时,有记者找到了伊娃,那时她已年近六十,头发花白,背更加佝偻,但眼神依然清澈。 “您恨那些羞辱您的人吗?”年轻的记者问道。 伊娃思考了很久,最后缓缓回答:“我恨战争。它让我们所有人都变成了野兽,只是方式不同。” 2001年秋天,伊娃在巴黎那间小阁楼里安静地离世,享年八十二岁,房东发现时,她躺在床上仿佛睡着了一般,她的遗物少得可怜,几件衣服,一些日常用品,还有一个小木盒。 葬礼上只有几个邻居和教堂代表,神父念完祷词后,一位老妇人迟迟没有离开,她轻轻放在墓前一束白菊,低声说:“我记得那个带药来的德国男孩,我哥哥是铁路工人,他说谢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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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osta

Cost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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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9-14 21:51

有的是主动的,有的是被强暴的,有的羞辱是不分青红皂白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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