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8年大年初二，张暴默气冲冲打了个电话给许镜清，将他大骂一通：“当初是你要

1988 年大年初二，张暴默气冲冲打了个电话给许镜清，将他大骂一通：“当初是你要我唱《敢问路在何方》，现在突然换成蒋大为，全国都播出了，谁来给我个说法？” 许镜清苦笑着不知作何解释，只能默默背锅。​ 那会儿许镜清正围着灶台转，手里还捏着刚择好的青菜，听筒里的怒气顺着线窜过来，把他耳朵震得嗡嗡响。大年初二的院子里还飘着鞭炮渣，邻居家的收音机正放着《西游记》的插曲，偏巧就是换了人的《敢问路在何方》，蒋大为的嗓子亮堂，透过收音机飘进来，刺得许镜清心里发堵。​ 他放下青菜往屋里躲，蹲在木桌旁捏着听筒，听张暴默在那头哭腔里裹着气：“我当初为了唱这歌，熬了三个通宵练调子，你说要唱出‘取经路的韧劲儿’，我连吃饭都在哼，现在倒好，人家看电视听着歌，谁还记得我唱过？” 许镜清张了张嘴，话堵在喉咙里 —— 他哪能说，换人的事压根不是他定的。​ 当初找张暴默，是真觉得她的嗓子合适。张暴默唱军歌出身，声音里有股子硬朗劲儿，《敢问路在何方》里 “踏平坎坷成大道” 那句，她唱得既有风霜气又不垮，许镜清第一次听小样时，拍着桌子说 “就是她了”。他带着小样往电视台跑了三趟，好不容易敲定用这个版本。​ 可临到全剧播出前半个月，台里突然找他谈话。领导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说：“小许啊，考虑到全国观众，尤其是北方观众的听感，蒋大为的唱法可能更接地气。” 他当时急得脸通红：“定好的怎么能换？张暴默练了那么久！” 领导摆摆手：“这是集体决定，你照办就行。” 他还想争，可看着领导桌上堆着的播出计划表，知道争也没用 —— 那会儿《西游记》是重头戏，谁也不敢担 “影响播出效果” 的责。​ 他本想找张暴默好好说，可台里催着录新的，蒋大为连夜进了棚，等他腾出空来，已经到了年根，想着大过年的别添堵，没成想初二一早就接到这通电话。听筒里的声音渐渐低了，张暴默哼了一声：“我不是怪你写歌，是这事儿办得窝囊。” 许镜清喉结动了动，说了句 “对不住”，挂了电话，看着桌上凉了的饺子，半天没动。​ 后来好多人说 “蒋大为把这歌唱活了”，没人提张暴默的版本，更没人知道许镜清背的这口锅。其实搞创作的人常这样，曲子是自己写的，可唱谁的、怎么播的，往往说了不算。就像这歌里唱的 “路在脚下”，可有时候路怎么走，得看别人指的方向。许镜清背锅时或许没想这些，他只是觉得对不住那个熬了三个通宵练调子的姑娘。​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？欢迎在评‎论‍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