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必须严惩不贷！”3月9日，浙江杭州，一大妈为占小便宜，将45元一斤的牛腱子肉，放到篮子里不肯结账，非要等到九点半打5折才肯付钱。理货员看到后，就上前提醒大妈，她也只能作罢！但就在大妈买香蕉的时候，突然给了理货员一拳，事后被打的理货员被诊断为脑出血，还差点失明！ 傍晚的超市里，生鲜区的冷柜嗡嗡作响，把灯光反射在湿漉漉的地板上，映得价签上“45元/斤”的牛腱子肉格外显眼。 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妈捏着购物筐边缘，盯着那块肉看了好一会儿，慢悠悠地拾起来放进筐里，转身就往水果区方向挪—。 离九点半的生鲜折扣还有一个多钟头，她显然打算先逛着等降价。 理货员小韩正蹲在地上整理散称的青菜，膝盖压着磨得发亮的工牌，抬头时正好撞见大妈把肉往筐底塞。 超市墙上贴着的生鲜管理细则里写得明白：折扣商品需在指定时间由员工称重，提前挑选的要先结算或暂存。 她拍了拍沾着菜叶的围裙，走过去时特意放轻了脚步：“阿姨，这牛腱子现在还是原价呢，等打折的话我先帮您放服务台行不？” 大妈的手顿了一下，筐沿的塑料被捏得咯吱响。 她扭头扫了眼四周，收银台方向传来扫码枪的滴滴声，几个顾客正弯腰挑水果。 “不买了还不行？”她把肉往冷柜里一扔，塑料盒撞在玻璃上发出闷响，转身时肩膀故意撞了小韩一下。 小韩没作声，蹲回去继续摆菜，指尖把蔫了的菜叶挑出来扔进垃圾桶。 没过十分钟，身后传来脚步声，大妈捏着一串香蕉站在货架旁，果皮上的小黑点像撒了把芝麻。 “这玩意儿，给我打五折。”她把香蕉往台面上一搁，声音陡然拔高。 “阿姨，这香蕉前天刚到的，黑点不影响吃。” 小韩直起身，后腰的旧伤隐隐作痛，“价格都是公司定的，我这儿真改不了。” 话音还飘在半空，左脸突然一阵麻，太阳穴像被重锤砸中，眼前瞬间炸开一片白。 她踉跄着往后倒，后脑勺磕在金属货架的立柱上，嗡的一声，耳朵里像是钻进了几十只蜜蜂。 周围的惊呼声隔着层棉花传过来，她扶着货架站稳时，看见大妈甩了甩手，嘴角撇着，眼神里带着股狠劲。 有顾客掏出手机对着拍，被大妈回头一瞪，赶紧把手机揣回兜里。 那天小韩强撑着盘完货才下班，丈夫开门时，她正顺着门框往下滑，嘴里嘟囔着“头好晕”。 送到医院做CT，片子上的阴影看得人揪心，左侧脑出血。 医生说如果再晚一会，那么小韩的半边身子，下半辈子都动不了了。 同事们轮着班来探望，病房门一关上就叹气，说当时就在旁边上货，却不敢站出来作证。 “领导说别惹事，那大妈以前就跟人吵过架，听说还是个老师。” 后来警察调监控时，画面拍得清清楚楚。 再查记录，这大妈已经在超市和别人发生过好机会冲突，甚至还有一次为了抢东西把孕妇推到在地。 超市里很快变了样。 生鲜区的折扣牌换成了红底白字，旁边立着块木牌，用马克笔写着“牛腱子不参与折扣”。 穿黄马甲的保安揣着对讲机来回走，摄像头的红灯在货架间明明灭灭。 说起基层这点难处，前阵子大同那事儿也让人心里堵。 深圳的卢女士带着孩子坐高铁车门玩，孩子把自己带的电子手表玩丢了，等发现时，定位显示在大同的垃圾场。 七月的太阳烤得地面发烫，垃圾发酵的酸臭味裹着热浪扑过来，呛得人直咳嗽，俩环卫工人正蹲在垃圾堆里翻找。 他们戴着的薄手套早被污水泡透，指甲缝里嵌着黑泥，扒拉了四个钟头，其中一个突然喊了声“找到了”，举起来的手表链上还缠着片烂菜叶。 卢女士领回手表时，对着镜头笑个不停，说“大同人太善良了”，却没提那俩工人满手的油污，也没说他们为了赶在垃圾焚烧前找到，午饭都没顾上吃。 其实这两件事，根子上都一样。 小韩在超市挨的那拳，打在基层工作者的软肋上，他们守着规矩，却要为别人的蛮横买单。 大同那俩环卫工人扒拉垃圾时，汗珠子砸在地上，晕开一小片湿痕， 那是基层工作者的日常，拿着不高的工资，干着最累的活，却总被放在“该不该”的天平上掂量。 超市的摄像头转得勤了，可小韩左边的胳膊还是没力气。 她出院那天，丈夫推着轮椅穿过超市，看见冷柜前的人排得整整齐齐，没人再为折扣吵吵嚷嚷。 阳光从玻璃门照进来，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，像谁也说不出的委屈。 超市后来的调整，是为了减少类似冲突，可小韩的伤还需要时间康复，她的委屈也不是新增的摄像头就能抹平的。 基层工作者的日常，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难处，他们需要的不只是规则的完善，还有更多的理解与尊重，这样才能让他们在岗位上工作得更安心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