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7年,黑龙江一位女子,非要夜里独自出门,丈夫只能悄悄尾随,突然一阵惨叫声传来,忽然被什么东西绊倒在地上,丈夫立刻猛冲上去,不料同样摔倒在地,还被刺出血来,当他抬眼一看绊倒自己的东西,只见地上露出半个狰狞的兽头!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“关注”,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,感谢您的强烈支持! 宁安市郊,张霞洗了碗就往外走。她跟丈夫李伟打个招呼:“今天心里有点堵,去公园透口气儿。” 李伟擦了擦手上的水,门已经关上了。他抓起柜子上的手电筒,不远不近跟了上去。结婚这些年,他知道妻子就爱清静,可这大晚上的,不跟着他睡不踏实。 宁安刚升级成市四年,公园那一带基本没路灯,树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,风一吹呼啦呼啦响。张霞刚走过池塘边,脚下猛地一崴,整个人朝前扑去。 膝盖重重磕在碎石子上,火辣辣地疼。“啊!”她忍不住叫出声,划破了夜晚的寂静,低头一看,手心也擦掉一大块皮。 李伟听见妻子那声叫唤,脑袋“嗡”了一下,拔腿就往声音方向冲。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里乱晃,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。 就在他离妻子摔倒处几步远的地方,“扑通”一声,他自己也结结实实摔了个大马趴。更要命的是,右手撑地时像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,热乎乎的液体立刻顺着手腕往下淌。 “别动!别动地上那东西!”张霞带着哭腔喊。 李伟借着歪在一边的手电光,看清了绊倒自己的元凶,黑乎乎半张脸埋在土里,露出来的那部分看得他头皮发麻:凸出的眼珠像是能转,咧到耳根的大嘴呲着一排尖牙,额头上还顶着几根弯弯曲曲的角。月光照着,绿幽幽、阴森森。 “这……这啥玩意儿?!”李伟声音有点抖。 “管它啥,先起来!”张霞一把拽住丈夫没受伤的胳膊,两人踉踉跄跄几乎是逃回家。 关上门,李伟的手还在淌血,张霞的裙子也沾满了泥点子。灯下看李伟的伤口,又深又长。“邪门,那怪东西咋那么尖?”张霞哆嗦着翻出红药水和纱布。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,张霞和李伟互相看了看,昨天夜里那一摔就像个离奇的梦。夫妻俩一人拿了把铁锹,直奔昨晚的事发地。 没了月光的诡异感,那片草丛平平无奇,凭着记忆李伟找准了位置,一铁锹铲下去,碰到了硬物。两人心都提到嗓子眼,手上的动作更小心了。 挖了半个多钟头,一个完整的绿琉璃兽头终于露了出来。这东西个头不小,足有小几十斤重。阳光下通体闪烁着绿莹莹的光泽,工匠的手艺简直绝了,每一片鳞片、每一根须子都雕刻得栩栩如生 “像活的,但比活的还要精贵。”李伟感慨。“你看底下,”张霞指着兽颈断茬处,“这儿明显被硬生生敲断的,茬口特别新!” 俩人把那沉甸甸的兽头抱回家,张霞找出最软和的布,小心擦去缝隙里的泥土。越擦他们心里越嘀咕,这东西怎么看都不是寻常人家该有的摆设。 接下来的几天,两人像着了魔。一下班就跑遍了宁安小城的古玩店。店主们左瞧右看,有说是新仿的,有说是房脊上的装饰,但谁也说不出到底值不值钱、什么年头。 后来是公园管理处一个老头指了条路:“找博物馆!宁安这块老底子厚着呢,说不定真有专家懂行。” 这话点醒了夫妻俩。他们立刻联系了宁安市博物馆。本以为顶多是个小吏来看看,没想到,来了整整一车人! 博物馆的专家围着兽头激动得直搓手:“天呐!瞧瞧这造型,这绿琉璃釉色!”他招呼助手赶紧铺开毯子,“看这工艺,这是‘嘲风’,渤海国宫殿屋脊上的神兽!至少一千多年历史了。” 专家对着两口子连连道谢:“你们这个发现太重要了!这是文物,国宝级的文物!” 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,几天后,浩浩荡荡的考古队开进了那个小小的街心公园。兽头发现的地方,像打开了一扇通往过去的大门。 挖掘范围迅速扩大,起重机轰鸣,探铲翻飞。先是找到了大片断裂的石柱础,接着是厚重的莲花纹瓦当,再往下挖,连当年宫殿铺地的青砖都露了出来。 这哪里是什么寻常空地?整个公园地下,覆盖着的竟是渤海国煌煌上京龙泉府的宫殿地基!千年尘土覆盖下,历史露出了它沉默而恢弘的一角。 几年后,在东北严寒的冬日里,夫妻俩踏进了国家博物馆的文物展厅。就在那个最醒目的独立展柜中,柔和的聚光灯下,那只琉璃兽头静静地蹲踞着。深绿的釉面流转着穿越千年的光泽。 解说牌在灯光下很清晰:“绿琉璃釉兽头,渤海国时期宫殿建筑构件,国家一级文物。” 张霞看着玻璃柜上倒映出他们两个人的影子,恍惚了一下:“真跟做梦一样。夜里头摔的那一跤,居然……把它给磕醒了?” 信息来源: 《中国文物报》:《渤海国上京龙泉府遗址重大考古新发现》
1997年,黑龙江一位女子,非要夜里独自出门,丈夫只能悄悄尾随,突然一阵惨叫声传
玉尘飞啊
2025-07-29 02:26:4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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