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2年,47岁的陈菊梅在取掉扁桃体和割掉阑尾后,又不顾众人的劝阻,坚定地对地医生说:“请拔掉我嘴里所有健康的牙齿…” 解放军302医院传染病大楼前立着块特别的牌子——"菊梅楼"。这个用老专家名字命名的医疗楼,记录着中国摆脱"肝炎大国"帽子的艰辛历程。 时间倒回半个多世纪前,国内肝炎每年要夺走三十万到六十万人的生命。 那时候医疗条件跟不上,医院只能查出肝功能异常,治不了根本问题。 病人体内有种叫转氨酶的东西总也降不下来,成了要命的关键。 浙江山村长大的陈菊梅从小见多了被肝炎拖垮的乡亲。 二十岁那年她攥着医学院录取通知书对家人说:"不学这个,我眼睁睁看着人死心里受不了!"1 954年国家选送留学生时,她毫不犹豫报了传染病专业。 在苏联列宁格勒医学院,别人带手表洋装回国,她托运回国的行李是五百多斤俄文医学书。 海关人员摇头:"这姑娘真不会算账,带点紧俏货多实惠。" 1958年分配到解放军302医院那天,护士长拦在传染病房门口:"陈大夫您防护服还没穿!" 陈菊梅摆摆手直接迈进病房。这里收治的都是重症传染病人,空气里飘着刺鼻的消毒水味。 她白天挨个查看病人黄疸指数,晚上就着昏暗灯光翻俄文资料,本子上记满密密麻麻的数据。 转氨酶成了她的"心头刺"。为找到降酶方案,她带着团队跑遍黄土高原的县城。 在陕西黄龙县巡诊时,当地连正经麻醉师都没有。 陈菊梅撸起袖子:"照我画的穴位图扎针,拿我试!"实验人员手一抖扎偏位置,她当场呕吐昏迷,醒来却催着学生记录呕吐反应时间:"这数据金贵,快记!" 常年累月的高强度工作让陈菊梅全身报警。扁桃体反复发炎引起高烧,刚割了阑尾又染上传染病,浮肿得连白大褂都系不上。 1972年冬天的手术台上,刚做完阑尾手术的她突然张嘴对主刀医生说:"把我满口牙都拔了!炎症总反复肯定和牙有关。拔!"三次手术拔光所有牙齿,47岁就戴满口假牙吃饭。 丈夫看着妻子凹陷的脸颊掉眼泪,她倒笑着安慰:"少几颗牙算什么,传染病可不等人歇气。" 那几年实验室的灯总是亮到后半夜。有回助手掀开培养皿惊呼:"五味子提取物把转氨酶压下去了!"陈菊梅抓起数据表就往动物实验室跑。 经过数百次改良,"肝得治"胶囊终于问世,把肝炎死亡率从80%拽到38%以下。世界卫生组织的专家听说这事直摇头:"中国人怕是在说神话。" 可当北京医院的治愈统计表摊在桌上,满屋子只剩下倒抽冷气的声音。 2021年冬天,96岁的陈菊梅在病床上签了遗体捐献书。老伴握着她枯瘦的手叹气:"忙活一辈子,该歇歇了。"老太太笑着指指窗外,那是传染病大楼的方向。 她去世后第三个月,解放军总医院第五医学中心的牌匾旁,悄悄挂上了新刻的"菊梅楼"三个铜字。 医护人员经过时总会放轻脚步,阳光穿过玻璃窗照在那块牌子上,泛起一层薄薄的金光。 信息来源: 解放军总医院第五医学中心官网《菊梅楼命名专题报道》 《健康报》《陈菊梅同志生平》 央视新闻特别节目《共和国医者》第四集 国家卫生健康委档案馆《传染病防治百年纪实》
1972年,47岁的陈菊梅在取掉扁桃体和割掉阑尾后,又不顾众人的劝阻,坚定地对地
史迹趣闻集
2025-07-10 21:47: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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