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禁城最沉默的皇子朱载坖,熬了二十年才坐上龙椅。龙椅上的尘埃还没擦净,他就干了件惊天动地的事:罢黜嘉靖朝的玄修道场,把骂皇帝骂到入狱的海瑞从诏狱放了出来。满朝文武都捏着把汗,谁也没料到这个常年躲在东宫看书的皇子,心里藏着这么锋利的刀。
他能在波谲云诡的宫斗里活到登基,靠的从不是傻忍。母亲杜康妃不受宠,他出生时嘉靖正沉迷炼丹,连产房报喜都没抬眼。在受宠的景王朱载圳等兄弟眼皮底下长大,他连块好料子的锦袍都捞不着,念书用的纸都是太监省的边角料。有年冬天,景王在太液池冰面踢蹴鞠,他缩在廊下看,袖口磨出的线头挂住冰棱刺得指尖生疼,却愣是没吭声,就着月光把《周官新义》抄了两页。
嘉靖二十八年的“二龙不相见”闹剧,才真把他逼成了闷葫芦。太子病逝后,朝臣请立储君,嘉靖听信方士谗言,说皇子见君父会冲犯龙气。朱载坖从裕王到太子,六年没见过亲爹,请安折都得让太监隔着门槛递。最险的一次,景王抢了他的《河防奏议》,嘉靖只挥手让他们退下。回府路上,他看紫禁城角楼檐角铁马晃出细碎声响,像极了自己憋在心里烂掉的话。
谁当他放海瑞是冲动?东宫时他就把海瑞的《治安疏》抄了三遍。别的王爷赏秋蟹时猜拳行令,他躲在书房地窖看南直隶蝗灾图,拿指甲在灾情最重处掐出印子,指甲缝里常年嵌着抄书磨的墨垢。严嵩倒台那年,他派心腹扮茶商下江南查织造局亏空,密信送回时,他对着铜漏校勘《大明会典》,烛花爆了三次才抬头,月亮缺得像账本上对不上的数目。
登基前那夜,传位诏书送到时,他正对着棋盘发呆,黑子白子摆成嘉靖朝漕运路线图。接了诏书去奉先殿,在太祖画像前坐了一宿,翻《皇明祖训》到“兵民是立国之本”,指腹磨得纸页起毛。天快亮时把书扣在供桌,香灰撒在“祖训”上,像给二十年隐忍盖了封印。
拆玄都观炼丹炉那天,他捡半块丹砂在手里碾,粉末染红龙袍袖口,和当年抄《治安疏》滴的血点分毫不差。徐阶递上保举海瑞的奏折,他用朱砂笔圈“海瑞”二字,问谁当年把他的奏议扔铜缸里,满朝老臣惊出冷汗——原来这二十年的账,他都一笔笔刻在心里。
六部尚书跪劝“海瑞狂悖不可用”,他磕了磕茶盏:“你们怕他骂,可朕就等着看——是他的骂声厉害,还是你们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软骨病厉害。”这话落时,阶下徐阶抖得像秋风枯叶。这哪是心软,分明算准了满朝文武的七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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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晓峰
AI 写的文章真不能看,毁了人类文明。以后子孙后代会问,这些乱七八糟的是真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