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1661年,53岁金圣叹被处以斩首极刑,行刑前,他碰了碰身边的刽子手,说:我身上有一叠银票,你先砍我,然后把钱拿走。刽子手点点头,刀起头落,从金圣叹身上掉出两个纸团,捡起打开,两个大字映入眼帘! 刑场上闹过笑话的不多。尤其是那种生死一瞬的场合,血腥压顶,空气沉闷。但这一次不同。行刑官举刀落刃后,从地上捡起那两个纸团,打开后一下愣住。一个字“好”,一个字“疼”。众人哗然。有人笑了,有人傻眼。这不是讽刺,这是戏谑,还是某种荒诞的反抗?没人知道。但金圣叹的脑袋落地之后,他却以这个方式,在那个压抑年代留下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讥笑。 这个人,本来是不会死得这么早的。金圣叹,原名金景祜,是兴化人。年少聪明,天赋高得离谱。十几岁的时候就读遍四书五经,擅长写诗填词,更喜欢对着书本发牢骚。 他有一双犀利的眼睛,爱评论人,也评论书。他读《水浒》,偏要删掉一半,说那是教人学坏。他看《金瓶梅》,反倒称它写得最真。他什么都敢说,什么都敢写。一张嘴能把圣人骂得哑口无言,一支笔能把风月写得庄重肃穆。 他不是不想做官。考了秀才,也曾参与乡试。但性格太硬,说话太冲,总是得罪人。几次上京,都被刷下来。他转而走上另一条路,靠替人写书、点评、讲学谋生。他的评书方式跟当时文人不同,不端不装,喜欢用俚语,夹带讽刺。很多官场中人看不惯,说他“痞气太重”,不配登大雅之堂。但民间却喜欢。书摊上的《水浒》《西厢》,只要是金圣叹批的,就一定好卖。 可惜,嘴上功夫再好,也挡不住现实的暗流。他在地方上本就是个名人,官场也有人关注他的一举一动。那年,他卷进了一个文字案。当时苏州有官员任维初,鞭打百姓逼粮,引起哗然。金圣叹听说后,公开写文批评,说这种行为与“禽兽无异”。文章传得快,很快传到上头,引起某些人不满。有人开始查他旧账,说他“用笔侮官”,说他“擅评禁书”,更说他“结社造谣”。 风头一起,事情变了味。他被扣上“扰乱风俗”“鼓动民变”等罪名,遭到逮捕。他不认罪,但没人听他的。讯问草草了事,他被押往江宁,等着发落。对外界只说是“处置有罪文人”,没有更多解释。实际却是,他因一纸讽文,一些言论,就被定了极刑。 那天,天气闷热。江宁刑场人头攒动。一百多人被同时处斩,他排在其中。不同的是,他穿着儒衫,束发整齐。没有挣扎,也没喊冤。他站定,看了看四周,然后轻轻凑近刽子手耳边,说了那句让人目瞪口呆的话:“我身上有银票,你先砍我,钱归你。”话音刚落,刀光闪过,头落在地。众人还未回神,两个纸团从他衣袖滚出,刽子手捡起来打开,“好”“疼”二字映入眼帘。 没人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。是最后的玩笑?是讥笑这荒诞一幕?还是某种奇特的临终“艺术”?不过,这一瞬间却被很多人记住了。原本沉重血腥的刑场,被他的举动搅出一丝怪异的幽默。有人说他疯了,有人说他彻悟了。可不管怎么说,这一下,金圣叹的“死”,成了他人生里最强烈的一次“笔锋”。 事情过去后,有人悄悄整理他的文字,重新编印评点本。尤其是他评《水浒》《西厢》《庄子》的版本,一时洛阳纸贵。读者对他的死因众说纷纭,但更多人关注的是,他留下的那些笔迹中,那种独立、张狂、透骨的讽刺精神。 当年官府处置他时,对外并不多解释。仅说他涉文字案,从重处置。后来有学者翻查旧卷,才发现他其实并没有明确定罪书。只是“因风评不正”,又“煽动舆论”,因此“为肃清风气,依法行刑”。这样的罪名,模糊又可怕。一旦被盯上,不需证据,只需“定性”。 金圣叹知道。他活得太明白,也死得太清楚。他批书,不为讨好权威;他写文,不为保全身家。他一生不被接纳,却始终拒绝屈服。他最后留下那两个字,“好疼”,或许不只是讽刺,更像是一种凝视——他看清了权力,看透了人心,也感受到了死亡的锋利。 他的死,并未能封住他的嘴。反而,让他的文字更广泛传播。很多人记住他,不是因为他写得好,而是因为他敢说,敢笑,敢死。他在最不该笑的场合笑出了声,在最绝望的时刻玩了个恶作剧。 如今再回看这个人,不难发现,他的生命轨迹早已与那个时代格格不入。他太早觉醒,也太晚得到理解。他的评点早已超越文学,而成了思想和态度的象征。而那一刻刑场上的“好疼”,既是对肉体痛感的调侃,也是对权力暴力的反讽。 这才是金圣叹:一个用生命做最后一笔批注的人。
1862年6月4日,在河南延津的一片开阔地气氛肃穆,清军开辟出一块刑场地,近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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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户12xxx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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