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,特务们将秦鸿钧按在老虎凳上,当着他妻子的面,一边往他鼻腔里灌辣椒水,

自由的吹海风 2025-07-09 05:24:56

1949年,特务们将秦鸿钧按在老虎凳上,当着他妻子的面,一边往他鼻腔里灌辣椒水,一边往他腿下垫砖块。妻子站在一旁,面无表情地说道:"我们早就感情破裂了,就算你们把他折磨死,也与我无关!" 【消息源自:《上海地下斗争史》中共党史出版社1991年版;韩慧如口述回忆录上海市档案馆藏卷;《革命英烈传》第三卷人物传记】 阁楼里的收音机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时,秦鸿钧正在抄录最后一组数字。这个山东汉子后颈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——他太熟悉这种声音了,去年老张的电台被定位时也是先出现这样的杂音。窗外的雨点砸在石库门的天窗上,像极了国民党稽查队的皮靴声。 "慧如!把灶台上的火捅旺些。"他压低嗓子朝楼下喊,手上却利落地扯开收音机底板。妻子在厨房把铁锅摔得哐当响,这是他们约定的危险信号。当特务踹开前门时,秦鸿钧刚把发烫的真空管塞进特制的砖墙夹层,密码本已经在煤炉里烧成了灰烬。 领头的特务用枪管挑起他染着机油的工作服:"修收音机的?手艺不错啊。"秦鸿钧搓着满是老茧的手掌,笑得像个真正的市井匠人:"长官说笑,混口饭吃。"他余光瞥见韩慧如抱着啼哭的婴儿站在楼梯口,女人脸上看不出半点惊慌,反倒冲着特务抱怨:"天天半夜修这些破烂,挣的铜钿还不够买奶粉。" 这场突击搜查最终只抄走几本无线电杂志。但秦鸿钧知道,叛徒既然供出了这个联络站,真正的追捕很快就会来。深夜哄睡双胞胎后,他把妻子拉到晒台:"明天你带伢儿回娘家,就说我偷了你的私房钱。"韩慧如突然抓住他的手腕,这个平时温婉的小学教师此刻手劲大得惊人:"要死一起死。" 七天后在阴暗的审讯室里,秦鸿钧被冷水泼醒时,首先闻到自己皮肉烧焦的味道。老虎凳上的绳索已经勒进他的小腿,审讯组长正用钢笔拨弄他脱臼的手指。"秦工程师,真空管藏哪儿了?"特务突然凑近他耳边:"你老婆孩子都在隔壁听着呢。" 铁门咣当打开,韩慧如被推进来时,秦鸿钧正第三次昏死过去。女人看着丈夫被血糊住的衬衫,突然冷笑起来:"活该!让你赌钱!让你养野女人!"她转向审讯官的眼神里带着市井妇人特有的刻薄:"长官行行好,这种男人枪毙了干净。"审讯组长眯起眼睛——这和线报里恩爱夫妻的形象截然不同。 最后的见面发生在充满霉味的牢房。当看守转身点烟的瞬间,秦鸿钧突然用沂南方言快速说道:"灶台第三块砖。"韩慧如掐着自己大腿才没哭出来,嘴上却继续骂着:"死了倒好,家里的债不用还了!"她故意把盛牢饭的破碗砸在丈夫身上,瓷片划过秦鸿钧脸颊时,两人都看清了对方眼里的决绝。 五月的上海已经能闻到解放军的炮火味。韩慧如挎着菜篮子经过老闸桥时,突然蹲下来挑拣青菜。"太太,今早的蚕豆新鲜。"菜贩子压低草帽的瞬间,她迅速把沾着经血的草纸包塞进菜堆。当天深夜,这套改良过的电台电路图就随着地下党的交通员,送到了苏北解放区指挥部。 1999年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,白发苍苍的韩慧如在老干部活动室翻看相册。玻璃板下压着的泛黄照片里,年轻夫妇抱着双胞胎站在国际饭店门口,丈夫的西装口袋露出半截钢笔——那是当年最精密的发报机零件。窗外操场上,两个戴红领巾的小学生正在追逐打闹,他们永远不知道,自己婴儿时的啼哭声曾完美掩盖了电台的滴答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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