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请女友吃饭，饭后两人走到吧台准备结账，男子问老板多少钱。老板算后告知是210

男子请女友吃饭，饭后两人走到吧台准备结账，男子问老板多少钱。老板算后告知是210元。老板正要询问男子结账方式时，男子突然接起电话，还边接电话边走到店外。女友愣在原地，看着他对着手机点头哈腰的背影，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包带。 吧台上的玻璃罐里插着几支褪色的康乃馨，是上周母亲节剩下的。女友盯着罐底的水痕发愣，指尖把帆布包的带子抠出了毛边——那包是去年生日，他用第一笔奖金买的，说"耐造，装得下你上班带的饭盒"。 店外的梧桐叶被风卷着打旋，她看见男友背对着自己，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，一只手不停地挠着后脑勺。那是他紧张时的样子，以前每次跟她爸妈视频，他都这样。可这次他的声音飘进来几句，不是讨好，是带着点急的："王总您放心...我马上到...耽误不了签合同..." 老板用抹布擦着刚收的空盘，油星子溅在亮闪闪的吧台上。他抬眼瞥了女友一下，又迅速低下头，像是怕撞破什么难堪。邻桌的小情侣正分食最后一块提拉米苏，女孩笑着把叉子递到男孩嘴边，银叉碰到牙齿的轻响，在这忽然安静的店里格外清晰。 女友的手伸进包里，指尖摸到钱包的搭扣。是她早上刚取的现金，本来想偷偷结了，给他省点钱——他最近总说项目紧，天天加班到半夜，眼下的青黑重得像抹了墨。可现在手却僵住了，像被什么东西捆着。 "210是吧？"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干，像砂纸蹭过木头。老板"嗯"了一声，接过她递来的三张纸币，找零的硬币放在吧台上，叮当作响。 男友挂了电话，快步走进来，额角渗着细汗。"抱歉啊"，他语速很快，手在她胳膊上搭了一下，又马上收回去，像是碰了烫的东西，"王总那边临时出了点岔子，我得赶紧过去。" 她没抬头，弯腰捡地上的包，拉链卡了一下，扯了半天才拉上。"我结过了。" "啊？"他愣了愣，手往裤兜摸去，像是才想起结账这回事，"不是说好我请吗？" "没事。"她走到门口，玻璃门被推开时，风铃叮铃铃响了一串。他跟在后面，脚步有些乱，"要不我先送你回去？" "不用，你不是赶时间吗？"她抬头看他，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，眼神里有愧疚，可更多的是急着离开的焦灼。 他张了张嘴，没再说什么，转身往路口跑，白衬衫后背被汗洇出块深色的印子。风掀起她的衣角，带着餐馆里的油烟味，还有他刚跑过留下的、淡淡的洗衣液香。 她站在原地，看着他拦了辆出租车，车尾灯很快融进远处的车流里。手里还攥着老板找的九十块零钱，纸币被捏得发皱，边缘卷了起来。 包里的手机震了震，是他发来的消息："晚上忙完给你打电话，别生气。" 她没回，慢慢往地铁站走。梧桐叶落在脚边，被踩出脆响。其实她不是气他没结账，也不是气他要去见客户。只是刚才他对着电话点头哈腰时，她忽然想起，上次她发烧到39度，给他打电话，他也是这样说"忙完就来"，结果她自己扛着去了医院。 风里带着点秋的凉意，她裹紧了外套。你说，那些总被他放在"马上"后面的事，那些被"下次"推着的陪伴，到底是真的身不由己，还是...他从没觉得，值得被优先考虑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