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一曼要是地下有知,真要心疼死了。”1982年,赵一曼的儿子在家中自缢身亡,同

谦与谦寻 2025-07-01 21:37:08

“赵一曼要是地下有知,真要心疼死了。”1982年,赵一曼的儿子在家中自缢身亡,同事们都很难过,一个家喻户晓英烈的儿子,竟然会选择这条路。 1982年8月15日的北京,天气已经有了初秋的凉意。在机床厂一个普通的家属院里,陈掖贤的家门被焦急的同事敲开。屋里的一切都静止了,空气中弥漫着绝望。 53岁的他用一根绳索,为自己备受撕扯的人生画上了句点,桌上摆着他亲手抄录的母亲遗书。 他的离去并非一时冲动,而是长年累月的苦痛积压到临界点的最终崩塌。就在几年前,同事们就曾在他家中发现过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:他因为没钱吃饭,饿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奄奄一息。 那一次,大家把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,可谁也没能把他从精神的绝境中拽出来。 然而,在他生命的前28年里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究竟是谁。他的名字叫陈掖贤,乳名宁儿,一个寄托着安宁与平静的愿望。 童年的记忆里,没有母亲的怀抱,只有伯父家的屋檐,和一张他走到哪儿都攥在手里的、早已泛黄的母子合影。照片里的女人很美,很温柔,但她是谁?为什么离开了他? 这些问题笼罩了他整个孤独的青春期。他听过一些闲言碎语,说他是野孩子,这让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,习惯了把自己藏起来。 直到1957年,组织上确认了他的身份。他和父亲陈达邦一起,在东北的纪念馆里,第一次看到了母亲的遗像和那封写在囚车里的信。 当宁儿两个字从那份浸透了鲜血的纸页上跳入眼帘时,他积攒了二十多年的迷惘、委屈和思念瞬间决堤,几乎哭昏过去。 他终于知道,照片里那个温柔的女人,是一位在侵略者面前宁死不屈的钢铁战士。 巨大的骄傲和冲击之下,他做了一个决定。他找来一根钢针,蘸着墨水,一笔一划地,把母亲的名字深深地刺进了自己的左臂。 他想用这种疼痛的方式,让母亲的生命与自己融为一体,永不分离。 后来,他从中国人民大学毕业,成了一名大学教师,讲授他所笃信的马克思主义哲学。 他继承了母亲身上那种纯粹的、近乎天真的理想主义,渴望平等,鄙视特权,对世间一切不公都怀有本能的愤怒。 这种性格,让他无法在复杂的人情世故中游刃有余。他结了婚,又离了,然后又复婚。他不会理财,拿着在当时不算低的工资,却常常在月底陷入断炊的窘境。 家里米缸空了,他就硬扛着,喝野菜汤,甚至挨饿。他的妻子在生活的重压和反复的离合中,精神也出现了问题。一个家过得支离破碎,他渴望拥有一个普通人的温暖家庭。 他的一生充满了这样的矛盾。他想做一个普通人,却又无法忍受生活中的任何一点不普通。他那颗过于正直和坦率的心,与周遭格格不入。 当他认为某些事情违背了他心中的公平准则时,他无法像别人一样保持沉默。这种不合时宜的呐喊,在特殊年代,为他招致了巨大的灾难。 一夜之间,他从受人尊敬的大学老师,变成了被审查的对象,最终被下放到工厂,成了一名普通的供销科职员。 从大学讲台到工厂车间,这巨大的落差彻底击垮了他。他不再说话,每天低着头上下班,成为了一个沉默的影子。 政府出于对他母亲的敬意,想给他一些经济上的补助,他却固执地拒绝了。他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,坚守着自己的平民生活。这种无法调和的内心撕扯,最终将他消耗殆尽。 赵一曼在遗书中说:“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,就用实行来教育你。”她用自己的实行,为儿子,为千千万万的后代,换来了一个崭新的国家。 可她不曾想到,儿子会吃尽了内心的苦难,最终选择了离去。 信息来源:《共产党员》2007年第6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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乱七八糟

乱七八糟

22
2025-07-02 22:35

我有幸认识这位陈掖贤同志,他和我在同一个单位,整日沉默寡言,一付心事重重的神态,让人很生怜。他挺有材,但真是可惜。两个女儿都很漂亮,其中一个长得极像赵一曼。

谦与谦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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