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看到一篇文章,里面有一句很无力很扎心的话:“爸爸,为什么我们这么辛苦却还是很穷?”这句话里裹着的困惑,像淬毒的针扎进我骨缝。 十几岁时我也曾在超市徘徊过。 看着同学把薯片、果冻丢进购物车,我攥紧口袋里皱巴巴的几块钱,绕了三圈最后买了两包五毛钱的辣条。 货架顶端的零食包装亮得晃眼,像嵌在琉璃罩里的另一个世界。 结账时收银员的扫码枪“嘀”声响起,像是在给我的贫穷盖章。 文章里那个雨天父亲摔烂西瓜的情节最剐人。 泥浆从车筐裂痕漫上来,鲜红瓜瓤混着脏水渗进土里。 父亲佝偻着腰徒手扒拉瓜皮的背影,突然和我爸在工地上被钢筋划破手却舍不得买创可贴的画面重叠。 穷人的伤口都是这样捂在旧衣服里溃烂的,连创可贴都觉得是奢侈。 童年外婆端上桌的“酱油汤”还在记忆里翻滚——清水加几滴酱油,漂着三片菜叶,却要哄我这是“神仙汤”。 穷人的餐桌是个魔法阵,能把贫瘠变出万千花样。 文中父亲那句“虾有虾路,蟹有蟹路”是浸透几代人血泪的生存密.码。 当大学室友讨论毕业旅行去云南时,我正站在流水线上给玩具钉扣子。 塑料扣子在灯光下反着冷光,像在嘲笑我磨出血泡的手指。 穷人的青春是早谢的苦楝花,没等绽放就被风吹散了。 现在带儿子逛进口超市,他踮脚够货架上的进口草莓。 268元一盒的标价烫得我缩回手,当年外婆挎着竹篮挖野菜的身影突然隔世而来。 原来命运的圆环从未断裂,只是换了形式勒紧新的一代。 文章那句“我们拼命奔跑,不过是想替孩子挪近罗马一小步”在我颅腔里轰鸣。 无数深夜伏案的身影,无数浸透汗水的稻穗,无数摔烂的西瓜,最终凝成某个夏日课桌上悄悄递来的雪碧瓶——那冰凉的触感至今灼烧掌心。 当我们终其一生奔跑到罗马的城墙下,会不会听见自己十三岁的声音在风里问: “为什么我们这么努力,离罗马却越来越远?”
老田今天发了个视频,宣传自己老田家的美好生活!老田感慨的说:吃着外婆做的蒸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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