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8年,地下党正在屋里开会。突然,“咣当”一声门响,几个国民党士兵持枪闯了进来。一个地下党眼神一闪,犹豫片刻,一咬牙凑到敌军官跟前:“我是自己人!” 1948 年秋夜,泉州五峰区的农舍里,地下党区委委员吕友善摸着下巴上的胡茬,听着主持人宣布锄奸任务失败的消息。 当其他委员面露焦虑时,他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—— 三天前游击队暗杀大盈乡乡长林智卿的行动,正是他连夜骑马通风报信。 此刻他盯着空着的张清水座位,心想:"这老小子怎么还不来?莫非察觉到了什么?" 三天前的暗杀失败堪称诡异:游击队按计划潜入婚礼现场,却像走进镜子迷宫,两名队员刚翻墙就被等候的民团擒获。 吕友善当时主动请缨追查内鬼,暗地里却把参与策划的委员名单抄给了林智卿。 这个曾在私塾与林智卿拜把子的 "新干部",早已被乡长许诺的三亩良田和烟土收买。 "咣当!" 门板被踢飞时,吕友善正用指甲抠着桌沿的木屑。 冲进来的 "敌军官" 满脸络腮胡,枪口扫过众人时,吕友善突然想起林智卿的叮嘱: "若暴露就说 ' 找林乡长作证 '。" 他踉跄着扑过去:"长官!我是林乡长的人!" 但 "敌军官" 只是不耐烦地挥手:"绑起来!" 麻绳勒进手腕时,吕友善瞥见主持人袖口露出的红布条 —— 那是游击队的标记。 他心头一紧,却仍抱着侥幸:林智卿说过,国民党县党部只认他的密信。 直到被押出村口,听见前方 "有人逃跑" 的喊声,他才发现押解的 "士兵" 走路姿势像极了游击队员王二牛。 两声枪响后,"敌军官" 擦着枪膛走回来,吕友善突然跪地磕头:"长官饶命!林乡长能证明我是内线!前几天暗杀他的情报就是我送的......" 话音未落,"敌军官" 扯掉络腮胡 —— 竟是游击队长张清水。旁边的 "士兵" 也摘了帽子,正是本该 "被绊住" 的区委书记。 审讯室的油灯下,吕友善看着桌上摆着的密信副本(林智卿被捕后交出的罪证),瘫软在椅子上。原来游击队早通过被捕队员的口述,锁定了知道行动细节的吕友善。 这场 "被捕戏" 是张清水策划的:故意缺席会议制造悬念,让 "国民党兵" 无视吕友善的示好,最终用假逃跑诱使他狗急跳墙。 黎明前的荔枝林里,吕友善跪在挖好的土坑前,看着张清水举起的驳壳枪。 他想起三天前给林智卿送信时,对方塞来的烟土包上还印着 "美国制造",而此刻自己的裤兜里,还揣着没花完的五块银圆 —— 那是林智卿买他情报的 "赏钱"。 "砰" 的枪响惊飞了宿鸟。张清水收起枪,对队员们说:"把他的名字从党员名册上划掉,再写上:叛徒吕友善,1948 年伏法。"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,他们踩着露水返回村庄,身后的土坑旁,一株被鲜血浸染的荔枝树抽出了新芽。 这场锄奸行动后,五峰区的反 "三征" 斗争重新铺开。村民们发现,游击队的布告上多了句话:"若见卖主求荣者,当如此獠!" 而吕友善临死前那声 "我真是自己人" 的哀嚎,也成了泉州地下党教育新党员的活教材 —— 在黎明前的黑暗里,比国民党枪口更危险的,是藏在队伍里的蛀虫。
1948年,地下党正在屋里开会。突然,“咣当”一声门响,几个国民党士兵持枪闯了进
锴锐说科技文化
2025-06-30 11:27: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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