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0年，17岁知青马明辉在河边，不小心看见个陌生姑娘洗澡。他赶紧道歉：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姑娘却索性站了起来：“让你看个够！”不料，3天后，姑娘请马明辉吃鸡，他却吓得落荒而逃！ 马明辉，1953年出生，上海人，家里条件普通。爸是机械厂的工人，每天跟车床打交道；妈在纺织厂干活，检查布料质量。家里不算富裕，住得挤，他跟弟弟挤一间小屋，平时就在街头巷尾玩。读书时成绩一般，没啥特别出彩的地方，但人挺开朗，喜欢打篮球，身材瘦高，戴个黑框眼镜，穿得简单。他17岁那年赶上知青下乡的政策，1970年被送到云南西双版纳，开始了跟城市完全不一样的生活。 到了西双版纳，他跟其他知青一起住简易宿舍，就几张木床，行李简单得不行。刚开始干农活，他完全吃不消，体力跟不上，累得够呛。后来慢慢适应了，学会了插秧、割橡胶，皮肤晒得黑乎乎的，人也壮实了不少。那地方气候湿热，满眼是橡胶林，跟上海的喧闹比起来，像是另一个世界。他对傣族文化挺好奇，试着学了几句傣语，平时也爱跟村民聊聊风俗啥的。 阿莲，15岁，当地傣族姑娘，家住村里的高脚竹楼，周围种着芭蕉树和菜园子，日子过得简单。她爸是竹匠，手艺好，会做篮子、椅子啥的；她妈织布厉害，傣族花纹的布在集市上卖得不错。阿莲从小跟妈学织布，手挺巧，能织出好看的图案。她还喜欢跳傣族舞，傍晚常跟村里其他女孩一起练泼水节的舞蹈，人长得秀气，笑起来特别招人喜欢，村里人都叫她“泼水节的花仙”。 她性格爽快，朋友多，平时干活时还爱哼点小调。家里条件不算富裕，但生活挺充实，跟马明辉那种城里来的知青比起来，她的世界简单又接地气。 1970年夏天，马明辉干完一天活，热得满身汗，想去村边的河湾洗把脸。结果正蹲那儿舀水，就看见河中央有个少女在洗澡。他一眼认出是阿莲，顿时慌了，手足无措地喊了声“对不起”，转身就想跑。阿莲倒没啥尴尬，站起身，水珠顺着肩膀往下滴，笑着说傣族姑娘洗澡不怕人看，还让他别跑。这一下把马明辉弄得脸红心跳，脑子一片空白，赶紧溜回了宿舍。 这事搁谁身上都得懵。马明辉是上海来的，城里长大，哪见过这种场面。阿莲呢，傣族人，风俗习惯跟汉族不一样，洗澡被看见压根不算啥大事。她那句“看个够”不是挑衅，就是单纯的坦然。可马明辉不懂啊，他只觉得这事太离谱，心跳半天没缓过来。 过了三天，马明辉跟几个知青去集市换东西。集市上热闹得很，摊子摆满野菜、水果，还有烤鱼香味飘得到处都是。他路过一个摊子，看见阿莲在那儿，旁边放着鸡笼，桌上还有盘刚烤好的烧鸡，香得让人直咽口水。阿莲笑眯眯地招呼他，说让他尝尝。马明辉肚子饿得咕咕叫，手都伸出去了，结果被同伴李强一把拽住。李强急吼吼地说有急事，拉着他就跑。 回到宿舍，李强才喘着气说，傣族有风俗，姑娘请你吃鸡，那就是看上你了，吃了就得娶她。马明辉一听，吓出一身冷汗，直拍胸口说好险。他哪懂这些啊，一个17岁的城里小子，压根没往那方面想。回想起来，河边的事加上这顿鸡，他才反应过来，阿莲可能真对他有点意思。 这事儿说白了，就是文化差异闹的。马明辉是汉族人，上海长大，观念里男女有别，撞见人洗澡是大忌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阿莲是傣族人，村里风俗开放，河边洗澡稀松平常，被人看见也不当回事。她请马明辉吃鸡，按傣族的习惯，是表达好感的一种方式，可马明辉压根不知道这规矩，还以为就是普通招待。他跑了，阿莲估计也挺纳闷，觉得自己一片好心咋还把人吓跑了。 那年代，知青下乡到少数民族地区，这种误会其实不少。城里来的年轻人，跟农村的本地人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和想法，碰一块儿总会出点状况。马明辉跟阿莲这事，算是个典型例子，尴尬归尴尬，倒也没啥坏结果。 这之后，马明辉开始留心傣族的风俗。他没事就跟村里老人聊，搞明白泼水节是啥，傣族人咋过日子，还学了几句简单的傣语打招呼。阿莲也没跟他生分，偶尔送点自家芒果，两人慢慢熟起来。他在村里待了几年，农活干得像模像样，插秧割胶都不含糊，还帮村里算账、修水渠，村民都说他能干。 阿莲呢，也从马明辉那听了不少城里的新鲜事，比如火车咋跑，电影院啥样。她会点普通话后，俩人聊天顺畅了不少。不过，他们关系就停在朋友那一步，没再往深里走。马明辉心里清楚，自己迟早要回城，阿莲也明白，她的生活离不开村子。 几年后，政策变了，马明辉回了上海。他考上大学，毕业后当了工程师，日子过得踏实。工作忙起来，他偶尔会想起西双版纳的橡胶林，还有那个大大咧咧的傣族姑娘，觉得那段日子挺特别。 阿莲留在村里，嫁了个傣族小伙子，生了俩娃。她还是干织布的活，闲下来就哼哼小调，想起当年那个慌慌张张跑掉的知青，忍不住笑笑。俩人的交集，就这么留在了1970年的记忆里，没啥大起大落，却挺暖心。 马明辉跟阿莲的故事，其实是那年代知青生活的缩影。1970年代，全国好多年轻人被送到农村，碰上不一样的文化和人，闹笑话的不在少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