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年，132颗日寇头颅被斩落荒野，任野狗撕咬，更击毙侵华日军大将，令敌寇咬牙切齿咒骂："此人手段竟如此狠辣！" 【消息源自：《徐州会战作战日志》国防部史政局1946年编印；《铁血桂军》黄剑鸣1972年著；《鲁南抗战纪事》山东文史出版社1985年版】 1938年2月的鲁南山区，呵出的白气刚出口就冻成冰碴子。莫德宏蹲在战壕里搓着满是冻疮的手，望远镜里那片光秃秃的山梁上突然闪过金属反光——那是钢盔。他咧开干裂的嘴唇笑了，转头对传令兵说："告诉三连的老子们，逮着大鱼了。" 三天前猎户张老三跌跌撞撞闯进营地时，没人相信这个满身煤灰的老头。"太君...不是，鬼子！"老头急得直拍大腿，"二十多号人扛着铁王八（机枪）在野狼峪转悠呢！"莫德宏盯着老头怀里掏出的铜纽扣，那是南京守备部队的制式配件。侦察兵后来在山涧里发现的烟盒更坐实了——印着"南京陷落纪念"的日本烟，盒盖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。 "狗日的还带着战利品显摆。"机枪连长把砍刀磨得哗哗响。莫德宏没说话，他记得南京陷落后传来的照片：被汽油烧焦的婴儿，挂在电线杆上的肠子。现在这群刽子手迷了路，像没头苍蝇似的撞进他的防区。 2月19日深夜，山雾浓得像掺了棉絮。莫德宏把全营的砍刀都集中起来，这种桂军特有的厚背刀抡圆了能劈开钢盔。"留三个活口问话。"他边说边往枪管上缠布条——防止结霜卡壳。士兵们默默传递着陶罐，里面是用煤油泡过的棉绳，老猎户贡献了全部的火硝。 天蒙蒙亮时，日军炊事兵刚揭开饭盒盖子就僵住了。雾气里突然冒出几十个黑影，最前排的中国士兵平举着砍刀，刀背上凝结的露水正往下滴。吉田中队长反应很快，"突击！（冲锋）"话音未落，机枪阵地突然爆出冲天火光——张老三带着民兵绕后点了火硝。 "你们在南京..."莫德宏的质问被爆炸声打断。困兽犹斗的日军引爆了掷弹筒，弹片削掉了通讯兵的半边脸。有个日本兵跪着举起怀表，表盖上刻着"金陵女大"四个汉字。莫德宏捡起砍刀走过去，刀尖在冻土上拖出刺耳的声响。 打扫战场时发现了吉田的日记本，2月20日那页写着："支那军居然用火攻...像对付野猪一样。"莫德宏特意把日记摊开摆在尸体上，旁边整齐码放着从日军口袋里搜出的南京纪念品。下午日军侦察机掠过时，螺旋桨的气流把日记本哗啦啦翻到了扉页——那里贴着吉田在南京紫金山下的合影。 三天后，前线传来消息：日军板垣师团突然停止推进。有记者拍到了诡异的一幕——日本兵在战壕里焚烧从中国带来的"纪念品"。而在重庆的军委会里，白崇禧指着报纸上模糊的照片说："看见没？小鬼子也会做噩梦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