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合让治,28岁,是个电力工程师,家境还算殷实,出生在日本乡下。从小就是那种听话的好学生,成绩拔尖,父母也对他寄予厚望,砸钱送他去东京念大学。毕业后,他在炼油厂找了份稳定工作,每天准点上下班,生活单调得像流水线。他不抽烟不喝酒,连女色都沾不上边,同事都说他像个老古板。可别看他表面老实,心里那点小九九藏得深着呢。他总觉得自己长得一般,身高也就一米六出头,在东京这花花世界里特别自卑。他最大的愿望,就是找个漂亮老婆,弥补自己的平庸。他没事就爱跑电影院,看那些金发碧眼的西洋女星,心里幻想着哪天也能有个那样的女人。 娜奥密,15岁,浅草一个咖啡厅老板娘的闺女。她家境一般,咖啡厅生意不咋样,日子过得紧巴巴。她长得挺水灵,白皮肤大眼睛,名字还用罗马字写成“Naomi”,透着一股洋气劲儿,特别招人眼。她性格活泼,天天在咖啡厅里跑前跑后,偶尔还哼几句流行歌。她没啥远大理想,就想着混日子。河合老来店里喝咖啡,慢慢就盯上了她。他跟她搭话,问她名字咋来的,她说是爹妈瞎取的洋名。聊了几次后,河合提出带她走,说要给她更好的生活。她妈觉得这是个机会,立马点头。娜奥密有点犹豫,但最后还是收拾东西,跟他去了东京的公寓。 河合看上娜奥密,根本不是因为爱她这个人,而是馋她那张脸和洋气劲儿。他心里有个蓝图,想把她打造成个优雅的西洋女人,好让自己脸上有光。他花钱给她请英文老师,逼她学钢琴跳舞,整天盯着她念语法、练音阶。他还给她买一堆洋装,非让她穿得像外国小姐似的。可娜奥密不是个听话的料,她压根学不进那些枯燥东西。她英文单词背不会,河合就黑着脸让她重来;她偷偷穿回老家的和服,他气得跟啥似的,非让她换上丝绸裙。她不情不愿地照办,可心里早就不服气了。 时间一长,娜奥密懒得装了。她开始顶嘴,不学英文了,宁可跳舞看杂志。河合带她去舞会,她穿着白裙子跟别的男人跳得不亦乐乎,压根不搭理他。他站在边上看她笑得花枝乱颤,心里不是滋味,可又舍不得发火。回了家,他气得摔东西,可一看她那懒洋洋的样子,又啥脾气都没了。他越管不住她,越离不开她。这哪是爱情啊,分明是他自己织了个美梦,不想醒罢了。 娜奥密呢,也没多高尚。她一开始跟着河合,不过是看中他能给她吃饱穿暖。她年纪小,啥都不懂,可慢慢就摸透了外面的花花世界。她开始嫌河弃土气,身材矮不说,生活还无聊。她跟朋友聊天时,总拿他开涮,说他是个“乡巴佬”。河合呢,明知道她瞧不上自己,还是放不下来。他条件就这样,找不到更好的,只能死抓着娜奥密不放。这俩人的关系,说白了就是互相利用,谁也别笑谁痴。 娜奥密后来彻底放飞了。她迷上洋人,成天跑舞厅,涂着大红嘴唇,穿着花哨衣服到处晃。她跟河合彻底翻脸,他拦她她就跑,留他一个人在家盯着空屋子发呆。他恨她,可更怕她不回来。娜奥密在外头混得也不咋样,那些洋人把她当玩物,钱花光了也没人管她。她灰头土脸地回来找河合,说外面没意思。河合呢,二话不说又接纳了她,像捡到宝似的。 可这回,娜奥密连装都不装了。她使唤河合跟使唤佣人似的,要钱要东西,啥都得他伺候着。河合不吭声,搬去郊外的小屋,天天围着她转。她呢,继续浪,压根不管他死活。他在日记里写,自己只想留住她,哪怕当个奴隶都行。这日子过得有多憋屈,可他乐意。娜奥密也没啥好下场,整天靠他养着,啥追求都没了。这结局,够讽刺吧?一个为了幻觉搭上自己,一个为了享乐把自己毁了。你说,这算啥爱情?
海给了一个梦,我给了你一眼万年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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