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7年9月,唐闻生被下放到“五七干校”劳动,从此她远离了工作多年的外交系统。几年以后,她被分配到中国日报社工作,此后又在铁道部长期任职。 唐闻生这个名字,在中国外交史上绝对不算陌生。她曾是毛泽东、周恩来等领导人的高级口译员,1972年尼克松访华这样的大场面,她都在场,英语流利、反应敏捷,妥妥的外交明星。可到了1977年9月,一切都变了。她被下放到“五七干校”劳动,从此跟外交系统说拜拜。 “五七干校”是那时候特有的产物,知识分子和干部被送到农村干体力活,接受所谓的“再教育”。唐闻生这样的高级人才也没能逃过这一劫。从办公室到田间地头,她得扛锄头、插秧子,日子过得是天翻地覆。对于一个习惯了脑力劳动的人来说,这种转变有多难,可想而知。但她没被打垮,硬是凭着韧劲挺了过来。 这事儿放到现在看,挺让人唏嘘的。一个外交精英,怎么就落得这下场?其实,这就是那时候政治环境的缩影,个人命运跟大时代捆得死死的,想挣脱都难。 几年后,政治风向缓和了,唐闻生终于从干校回了北京。她没回外交部,而是被分到刚成立的中国日报社,当上了副总编辑。那是1981年,中国日报作为第一份全国性英文报纸,肩负着对外讲好中国故事的重任。 唐闻生英语功底深厚,又有外交经验,这份工作对她来说简直是量身定做。她不光审稿、定选题,还得琢磨怎么让报纸更有国际范儿。在她的努力下,中国日报慢慢成了中国对外交流的重要窗口。她从干校的泥泞里爬出来,又在媒体圈站稳了脚跟,这份适应力和实力,真不是盖的。 说实话,能从体力劳动转到脑力劳动,还干得这么出色,换谁都得佩服。唐闻生用行动证明,环境再糟,也挡不住真本事。 1986年,唐闻生又换了跑道,调到铁道部,先是外事局局长,后来升到国际合作司司长。那会儿中国铁路正憋着劲儿发展,想跟国际接轨,急需能人。唐闻生语言好、谈判强,简直是天降救星。她跑遍各国,跟外国代表团谈合作,引进技术、设备,忙得脚不沾地。 她在铁道部不光是翻译,还得管事儿、做决策。中外利益怎么平衡,项目怎么推进,她都得操心。像她这样能把外交经验用在铁路建设上的,估计没几个。她的努力,直接助推了中国铁路的现代化,功劳簿上得记她一笔。 从外交到媒体,再到铁路,这跨界跨得够彻底吧?但她每一步都走得扎实,靠的是真才实学和不服输的劲头。 1999年7月,唐闻生从铁道部退休,彻底告别职场。她没像有些人那样到处抛头露面,而是回了北京,过起了低调日子。喜欢读书、思考,生活简单又充实。有人请她写回忆录或者上节目,她都谢绝了,就想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生活。 不过,她的贡献没被忘记。2024年,她拿了个“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”,表彰她在翻译和文化交流上的成就。可她还是那副低调模样,没啥架子。 想想她这一生,从外交高光到干校低谷,再到媒体和铁路的奋斗,最后归于平淡,真是够精彩的。
一个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为什么要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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