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年，毛主席问卫立煌：毛驴上山，是先迈左脚，还是先迈右脚？卫立煌听懵了，不知如何作答。毛主席：依我看，毛驴上山，是先迈左脚。卫立煌更懵了。 卫立煌是蒋介石的“五虎上将”中的“虎将”，以自己青年时给孙中山当过卫士而自豪。后来便一路跟随了蒋介石。
1932年6月在第四次“围剿”活动中，卫立煌占领金家寨，血染大别山，在后面的内战中也出了大力，蒋介石让他当上了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。
1936年，共产党主张“停止内战，共同抗日”，蒋介石却暗中布置30多个师，任命卫立煌为第五路军的总司令，企图猛攻西安，将共产党一网打尽。
双十二事变发生后，张学良拉上了卫立煌一同集体抗日，卫立煌也认识到，抗日救国是当务之急，也是从这时候开始，他对国民党开始有了怀疑和不满。
在抗日战争开始的时候，卫立煌认识了共产党的一些高级干部，亲眼看见在周恩来先打惠州的领导下，共产党身先士卒，不顾牺牲而获胜，还与朱德熟识并结下了友谊，他受到了很大的启发，这是他思想的转折点。
1938年2月，日军率领十余万兵力，企图从太原南下，一举攻下山西，进而占领整个山西省。
卫立煌正在太岳山区率领主力部队忙着构筑工事，之后又让军队学习八路军的作战方法，利用地形地势，日军来了后果然无法成功包围歼灭他们。
但当他退到永和县的时候，一颗炸弹落到卫立煌所住的房屋前面，炸死了卫立煌身边的一个青年副官，而他自己被埋在乱瓦颓垣中，侥幸脱险。
由于没有地方住了，卫立煌只能往陕北走，正巧蒋介石来电报通知他到洛阳开会，他就去道延安参观一两天，顺便会见一下毛泽东，向他请教抗日大略，跟他一起去的还有郭寄峤参谋长，文朝藉副参谋长和卫的随从副官等。
当十几辆大卡车组成的车队来到延安，在离延安城约30里处，卫立煌就看到了迎接他的大标语，欢迎他的人在车旁整齐有序地排成两列队伍，敲锣打鼓，热烈呼喊，场面十分壮观。
卫立煌深受感动，其礼遇之隆重，是空前未有的，可以看出延安人民对国共合作、抗日胜利的期待和热诚。
毛主席跨出客厅房门，和每个客人亲切握手并寒暄。卫立煌称赞八路军对日本作战打得好，还表示来到延安有机会聆听指教，非常荣幸。
毛主席也夸奖卫立煌抗日坚决，和八路军友好，并希望他继续保持下去。
话题一转，毛泽东又对日军的动向作了全面的分析，他认为在山西的抗战非常重要，最近日军又要进占徐州。
卫立煌等人听了极其敬佩，在那里饱饱地吃了一顿毛主席精心准备的美味佳肴。
晚上延安开欢迎晚会，毛主席亲自作陪，但卫立煌无心看演出文艺节目演出，只顾和毛主席说话。晚会散后，毛主席和他一同走回住处。
半路上他们看见有个老汉赶着一辆毛驴车走过，毛主席问卫立煌："卫将军，你说这头毛驴上山，开步是先抬左腿，还是先抬右腿？"
卫立煌怔住了，不知道毛主席突然问有何用意，思索了半响答不出，便摇摇头：“实在抱歉，我是军人，这些年一直在打战，对这些一窍不通的，还请毛先生赐教。”
毛主席说："当然是先迈左脚。"而后两人静静注视那老汉赶着毛驴上山，看到毛驴迈步的那一刻，卫立煌很惊讶。
果然是先迈左腿，但他又很疑惑，为什么是先迈左腿？
毛主席这时候告诉他：“陕北这地方，很穷，到处是蔓延的山地和陡峭的山坡，这里人经常用毛驴的，就要多了解毛驴。卫将军是带兵打战的，对于日军这头毛驴就要多了解、多学习、多研究啰！”
卫立煌总算明白了，毛主席是拿毛驴作比喻，跟他说抗日计策。
接着毛主席说道：“日军这头驴子不易驯服，又踢又咬的，若是和日军打仗，首先退避三舍，然后抓住它的尾巴，狠狠地在它屁股上刺一刀！"
说完他大笑起来。卫立煌顿时参透了毛主席的意思：只有了解敌人的作战方式，胜算才会更大，知己知彼，百战不殆。
离开延安后，为了支持八路军，作为独当一面的国民党高级将领，卫立煌在蒋介石那里想了许多办法找借口，一下子就批准拨给八路军子弹一百万发、手榴弹二十万颗，又额外加上红烧牛肉罐头几十箱和许多的医药用品。
全面抗日之后，卫立煌率领百万各种派系军队，面对日寇大敌，每天工作都要到深夜，期间他的夫人因手术事故逝世了，他收到消息后嚎啕大哭起来，回去处理后事后又接着抗日，在抗日期间做出了贡献。
虽然在蒋介石的牵制下，卫立煌没有投共，但在1948年的辽沈战役中，国共两党正要决战，卫立煌作为东北剿匪总司令时，拒不出兵，坐守沈阳，也加速了国解放进程。
新中国建立以后，卫立煌很高兴，1955年，他再度和17年未见面的毛泽东遇见，两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，毛泽东平评价卫立煌是“有爱国心的国民党军政人员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