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985年,大辽萧太后下令处死大将韩徳让。不久后,辽国皇族耶律虎古举兵造反时,却吃惊的发现,已死的韩徳让复活了。 三年前,辽景宗病死,他十二岁的儿子耶律隆绪继位。耶律隆绪年少,辽国的朝政,由他的母亲,萧绰(又名萧燕燕)以皇太后的身份临朝称制。 辽国皇族,对萧绰把持朝政很不满,内部暗潮汹涌。 萧太后利用三年时间,逐步掌握了军政大权。一天傍晚,萧太后突然召见“南院枢密使”韩徳让。 韩德让掀开厚重的貂皮帘幕,一眼瞥见案头焦黑的纸灰,又看到萧太后攥着黄绫的手微微发颤,那上面 “赐死韩德让” 的朱批刺得他瞳孔骤缩。 萧太后说:“宋国曹彬的十万大军已过瀛州,更要紧的是,耶律虎古散布流言,说本宫与你。” 话音未落,帐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,亲卫滚鞍下马,跌跌撞撞冲进来,脸上满是惊恐:“禀太后!惕隐府调动三百精骑,正向幽州城方向移动。” 韩德让猛地按住剑柄,三年前乾亨殿的场景在眼前闪过:辽景宗咽气时,萧太后抱着十二岁的辽圣宗,泪痕未干的脸上写满绝望。 “母寡子弱,族属雄强,边防未靖,奈何?” 萧太后拽着韩德让的袖口泣血相问,而韩德让跪地盟誓 “臣当生死以之”。 此刻看着萧太后泛白的嘴唇,韩德让突然意识到,这恐怕是场生死赌局。 萧太后将黄绫塞进韩德让的掌心,说:“我杀谁都不会杀你的,这是假旨。耶律虎古串通惕隐府,想借宋国大军压境逼宫。唯有借你‘被赐死’之名,引蛇出洞。三日后祭天,他定会在祭坛发难。” 韩德让捏着黄绫的手青筋暴起,不久前,耶律虎古当众将文书砸在他脸上,气势汹汹的说:“你非契丹人,也配执掌禁军?大辽的基业,岂是你能守护的!” 韩德让当时按捺住杀意,却没想到对方早就在酝酿更大的阴谋。 韩德让考虑了一会后,说:“太后可知此举风险?若耶律虎古提前动手,或是宋国趁机强攻,幽州危在旦夕。而且,惕隐府势力庞大,若是他们还有其他后手。” 萧太后突然冷笑,笑声中带着几分狠厉:“韩德让,当年你说要守护我,如今倒怕了?耶律虎古的人马已屯在城外三十里,他连祭天用的三牲都换成了带甲战马。若不将他诱入瓮中,明日此刻,我们的头颅就会挂在幽州城头。别忘了,还有那些暗中支持他的部族,一旦他们联手,大辽必将分崩离析!” 帐外更夫敲响四更梆子,韩德让沉默良久,突然扯开衣襟:“请太后即刻下令‘赐死’我,就在这帐中。要让耶律虎古相信,必须见血。只是,还需安排可靠之人稳住边境,以防宋国突袭。” 萧太后瞳孔猛地收缩,玉手颤抖着抚上案头的匕首。烛光摇曳中,两人对视的目光里翻涌着多年前猎场上的往事,那时她还是萧燕燕,他还是韩匡嗣之子,弯弓射下的海东青划破天际。那时的他们,意气风发,从未想过如今会陷入如此危局。 萧太后突然抓起匕首,却不是刺向韩德让,而是狠狠扎进自己掌心。鲜血滴在黄绫上,晕开朵朵红梅:“就说你畏罪自尽,本宫念及旧情,特赐全尸。不过,此事还需耶律斜轸配合,让他在暗处埋伏,务必将逆党一网打尽。” 三日后,木叶山祭坛上,旌旗林立,耶律虎古站在宗室队伍前列,嘴角挂着志得意满的笑,眼神中满是挑衅。 萧太后突然拿起一个密报,高声说:“耶律虎古,你勾结清河节度使,妄图借宋国兵马逼本宫退位!” 耶律虎古挥剑指向祭坛:“太后临朝,不合祖制。” 耶律虎古身后的皇族们纷纷拔刀,祭坛四周顿时刀光闪烁,一场混战一触即发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韩德让从萧太后身后闪出,他长剑出鞘,寒芒直指耶律虎古咽喉:“你为了一己私欲,不惜将大辽置于水火之中,今日便是你的死期!” 此时,远处突然传来震天的马蹄声,耶律斜轸率领的大队铁骑如潮水般涌来,将祭坛围得水泄不通。然 耶律虎古并未露出惧色,反而大笑道:“萧燕燕,你以为这样就能算计我?我早已在幽州城埋下伏兵,等你们回去,就会发现,幽州城已经易主了!” 萧太后说:“你以为我会没有防备?耶律休哥早已率领精兵回防,你的伏兵,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!” 耶律虎古绝望地嘶吼:“萧燕燕!你竟如此算计我!我不甘心!” 话音未落,韩德让的长剑已经刺穿了耶律虎古的胸膛。 三日后,御帐内,韩德让正在卸去伪装,额角的锅灰尚未洗净,便见萧太后捧着金疮药进来。 萧太后望着韩德让颈间假造的勒痕,轻声说:“让你受苦了。这次若不是你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 韩德让握住萧太后受伤的手,说:“只要能护得太后与大辽周全,这点委屈算不得什么。只是宋国那边,曹彬必定不会善罢甘休,我们还需早做准备。” 萧太后说:“不必担心,“曹彬听闻内乱已平,想必不敢轻举妄动。倒是我们。” 萧太后突然轻笑出声,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:“该好好整顿朝纲了。那些还在暗处蠢蠢欲动的人,也该让他们知道,萧燕燕的手段,远比他们想得更狠。” 窗外,初雪飘落,为幽州城披上一层银装,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,终于落下帷幕,却也让萧太后与韩德让的命运更加紧密地交织在一起。
公元985年,大辽萧太后下令处死大将韩徳让。不久后,辽国皇族耶律虎古举兵造反时,
国际大碗说
2025-05-21 22:18: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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