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8年毛主席点名此人执掌京畿,周恩来临终哭诉:不是我要关他的 “老陈,你说我这辈子有多少事是强按着头皮办的?”1975年初冬的医院走廊,李先念隔着玻璃望见病榻上的周恩来时,这句话突然撞进耳膜。当陈锡联宽厚的手掌被总理枯瘦的指节攥住,所有人都明白这场对话的分量远超普通探视——尤其在周恩来艰难地说出“温玉成同志不是我要关他的,江青逼的”之后。 那个曾经驻扎在权力核心的东北汉子,此刻正蜷缩在成都东郊的“邓家花园”里。1975年12月,当皮靴碾碎冰雪的声响惊醒沉寂五年的庭院,温玉成抬头望见的不是审讯人员,而是周恩来办公室发来的释放通知。这位毛泽东1968年钦点的北京卫戍区司令员,或许永远参不透自己四十年军旅生涯的戏剧性转折。 时针倒拨至1968年3月春寒料峭的北京。刚刚结束军事会议的温玉成在走廊撞见踱步的毛泽东,布鞋与硬底皮鞋在地面敲出不同韵律。“你单枪匹马就能撑起卫戍区?”烟雾缭绕中乍然甩出的问题,让这个上惯了战场的老兵后颈发凉。他当然清楚半年前傅崇碧正是在这个位置上栽的跟头,但此刻连疑问都显多余——京西宾馆的走廊里,领袖夹着烟卷的手虚点两下,北京城的防务就换了个主人。 接下来的六百个昼夜堪称魔幻。这位不善言辞的武将发现自己的名字频繁出现在文件批阅处,办公桌上的电话直通钓鱼台。用他旧部后来的话形容:“老军长见江青的次数,比他闺女出嫁前相看的媒人还勤。”但骨头缝里的耿直作不了假,当李必达窃密事件爆发时,硬着头皮不收江青“特别关照”的条子,终究成了祸端。 九大前夕的政治局名单悬而未决,温玉成心里明镜似的。有次同黄永胜吃夜宵,红油顺着羊肉片滑到白瓷盘里,他冷不防冒了句:“咱拿下锦州那会儿算的军功账,搁现在算得清么?”九届一中全会的计票结果揭晓时,这个执掌京畿的司令员连候补席位都没摸着。离京赴川前的深夜,他挤在总局值班室看《沙家浜》,突然拍着椅背唱起“要学那泰山顶上一青松”,搞得外屋的小警卫员红着眼给锅炉添了两铲煤。 1970年颠簸的列车将温玉成送到成都时,西北风正卷着盐碱地刮得人脸疼。川菜馆的伙计记得有个穿中山装的老头总点回锅肉,多要青蒜不要豆豉。可惜这点口福也没维持多久——“九一三”后某个雨夜,勤务兵发现首长在营区外淋得透湿,直愣愣盯着满地摔碎的煤球发呆。次日便传出军区副司令被定性为林彪余孽的消息,红头文件上的油墨渍还没干透。 要说命运的吊诡之处,莫过于周恩来最后的搭救。当年粤军驻地前用身子给战士挡子弹的旅长,如今靠秘书每日读书报维持清醒。病榻前的托付带着宿命感:“成都那边的茶水,总得找个人续上。”老部下揣着这句话跑遍锦官城,终于在暮色里寻见独坐藤椅的温玉成。当卫兵解开最后一个鞋带结时,院子里惊飞的麻雀翅膀上,1968年的春阳仿佛重新落在砖缝间。 后来的日子倒有了些许清闲岁月。南京玄武湖畔的离休干部喜欢瞧那个北方面相的温老头摆弄盆景,粗粝的指头拈着剪刀倒显出几分细致。有回邻家稚子扒着墙头问松针怎的都偏向西边,老人眯着眼答:“风吹的。”仿佛五十载将星如棋的生涯,不过场渐次分明的风过疏竹。 1983年办离职手续那天,秘书发现老将军捧着自己1945年的战损统计表发呆。空荡的表格右下角残存着半个烟头烫出的焦痕,恰似当初人民大会堂外碾碎的烟蒂。那年玉泉山的枫叶染红西山时,没人注意到有位退伍军人站在功德林地铁口的台阶上,把兜里最后一枚硬币给了乞讨的伤残老兵。更不会有人察觉,目送蹒跚背影消失在黄昏里的那双眼睛,曾在某个历史拐点替共和国扛起过整座都城。
陈赓兵团的3个军长,建国后授什么军衔?只有1人先授中将后授上将“老周,这仗打
【5评论】【24点赞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