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7年,鲁迅瞒着妻子朱安,和自己的女学生许广平在上海同居。不久许广平怀孕了,然而她却疯狂地捶打着肚子,鲁迅也不拦她。最后是周老太出面阻止:“留着吧,好歹周家有个后。” 鲁迅站在租赁的公寓楼下,看着许广平扶着楼梯扶手慢慢下来,她小腹隆起的弧度,让他指间的香烟猛地颤了颤。 许广平的手心里全是汗。她是挣脱了旧式婚约的新女性,在读书时敢冲在游街队伍最前面,却在怀孕这件事上乱了阵脚。深夜里她对着镜子抚摸小腹,想起朱安那双怯生生的眼睛,突然抓起靠枕疯狂捶打自己的肚子! 她不知道该用这种方式惩罚谁,是辜负发妻的鲁迅,还是陷入难堪境地的自己? 鲁迅在门口听得心惊肉跳,却没有推门进去。他明白这一切太荒诞:一边是母亲强塞给他的 “传统妻子”,一边是志同道合的 “灵魂伴侣”,而他自己不过是新旧时代的一枚棋子,渴望自由却又顾忌着封建礼教。 直到许广平的啜泣声变成干呕,他才猛然冲进去夺下靠枕,两人相顾无言,只能听见挂钟的滴答声。 日子一天天过去,许广平的肚子越来越显怀,人却越来越消瘦。鲁迅看着也心疼,却别无他法。这事传到了周老太太的耳朵里,作为一名传统的老人,虽然她也知道儿子和朱安没感情,但在她心里,传宗接代比什么都要重要。 周老太太从北平赶来时,许广平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。老人摸向许广平的肚子,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留着吧,好歹周家有个后。”如今只剩鲁迅一根独苗,断后比失德更不可饶恕。 鲁迅站在旁边,低着头不吭声,心里五味杂陈。他知道母亲是为了周家着想,可他也明白,自己欠朱安的债,这辈子都还不清了。 此时的朱安还在北平守着空房。这个被封建礼教刻进骨髓的女人,每天清晨都会把鲁迅的书房擦得纤尘不染。她不懂什么新式爱情,只记得媒妁之言里“嫁鸡随鸡”的训诫,就像她裹了半生的小脚,明知疼痛却无法挣脱。 她坐在四合院的廊下,手里的鞋底纳到一半,针脚突然乱得不成样子。隔壁婶子又在嚼舌根:“听说周先生在上海有了新欢......” 话音未落就被朱安猛地打断:“别胡说,先生是做大事业的人。” 可深夜里,她总对着鲁迅的照片抹眼泪。 1929 年,海婴在上海出生。鲁迅抱着皱巴巴的婴儿,突然想起了朱安。想起她那双缠过的小脚,想起她在周家老宅孤独的背影。可他再也回不去了,只能在心里默默愧疚。 以前他总觉得他和朱安隔着一道墙,如今他才明白,这堵墙不是封建礼教,而是他亲手砌起来的隔阂。朱安终其一生都没能越过这道墙,而他也再没勇气回头看一眼那个被困在墙下的女人。 信息来源: 许广平|《鲁迅回忆录》 文|知又 编辑|汀洲侃史
1927年,鲁迅瞒着妻子朱安,和自己的女学生许广平在上海同居。不久许广平怀孕了,
山河蕴含力量
2025-05-21 08:28: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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