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9年,19岁的女知青黄丽萍隐瞒自己是开国将军黄思深女儿的身份,自愿前往北大荒务农,10年后,她放弃返城机会,选择留在乡村过平静的生活,然而,一封意外来信,彻底打破了她的宁静。 寒风呼啸着掠过哈尔滨火车站的月台,黄丽萍拖着一只破旧的帆布包,挤在人群中张望。她身边都是些十七八岁的年轻人,有的红着眼圈,有的强装镇定。三个月前,她瞒着家里报名下乡,连行李都是偷偷收拾的。 卡车载着他们驶向茫茫雪原。路越走越荒凉,最后只剩下白茫茫的天地。车上一个扎麻花辫的姑娘跟她搭话:“我叫周晓梅,咱俩做个伴吧。” 到了营地,黄丽萍才知道什么叫艰苦。宿舍是土坯房,睡的是大通铺,屋里冷得能看见哈气。晚上躺下没多久,她就感觉有东西在腿上爬——跳蚤。 黄丽萍没吭声,默默拍打着跳蚤。她知道,在这里示弱只会被人看不起。第二天五点,哨声响了。所有人爬起来集合,然后被分配去挖粪。零下三十度的天气里,粪堆冻得跟石头似的。黄丽萍抡起铁锹砸了半天,手掌磨出了血泡。 日子一天天过去,黄丽萍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。插秧、割麦、挑粪,什么活儿都干。手上的血泡变成了老茧,白净的脸晒成了古铜色。在这里最难熬的是饿,每天就那么点儿玉米糊糊,稀得能照见人影。有一回实在饿极了,她和朋友偷偷去地里捡黄豆,煮了一锅盐水豆子。 正吃得香,队长突然出现,那晚,黄丽萍哭着写了三千字的检讨。她想起父亲说过,宁可饿死也不能偷。可真到了饿得头晕眼花的时候,什么道理都顾不上了。 就在此时赵振华悄悄给她送来几个烤土豆,这个沉默的青年总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。冬天给她送防冻膏,夏天帮她修农具,生病了还把自己舍不得吃的罐头拿来。 时间长了,黄丽萍发现自己开始期待见到他。看着他修理拖拉机时专注的样子,听他讲解各种机械原理,甚至只是远远看着他的背影,都觉得心里踏实。 1975年夏天的一个晚上,连队放露天电影。黄丽萍坐在最后排,赵振华悄悄坐到她身边。月光很亮,黄丽萍第一次说起了自己的身世。说完后,她有些忐忑地看着赵振华。两人聊到很晚,说着各自的心事。黄丽萍第一次觉得,有人真正理解她。 1979年,知青返城的消息传来。连队里炸开了锅,大家都在打听政策,联系家里。大家都拿到了返城批准,队里的人欢呼雀跃,纷纷收拾行李。 可黄丽萍却沉默了,她不想走,因为这里有她喜欢的人。黄丽萍没走而是留下来与赵振华结了婚。 日子平淡而踏实,孩子也在慢慢长大,而此时她已经是个头发花白的农村妇女,脸上刻满了风霜。 直到有一天,村里的邮递员送来一封信,信是母亲写的,字迹潦草:“你爸病重,医生说可能过不了冬天。他一直在找你,想见你最后一面。” 黄丽萍的手抖得厉害。十年了,她用决绝的方式证明自己,却忘了时间不等人。她抬头看向窗外,赵振华正站在远处抽烟。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。 一边是垂危的父亲,一边是真心相待的爱人。命运在这一刻,把最难的选择摆在了她面前。此时她也明白了,父亲不是不爱她,只是那个时代,让他们父女隔了千山万水。 信息来源:中国作家网——《北京文学》2018年第10期|朱晓军 杨丽萍:留守知青,你在他乡还好吗(节选)
1978年,女知青李亚茹返城前夜,颤抖地揭开上衣对丈夫说:“今晚,再做最后一次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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